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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0章.但她是无辜的

  见情况不对,陈雅忙站了起来,上前扶住齐臻,急声劝说道:“老公,他要娶谁,想娶谁,这都由他自己决定好了。”

  这饭是吃不下去了,齐深拉着凌欢往外走,齐臻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凌欢,你最好别痴心妄想,即便是我死了,我也不会同意你进我齐家的大门。”

  闻言,凌欢双手发凉,木然的被男人的手牵着往外走,齐臻的声音仍旧砸在她后背上,“姓凌的,你休想嫁给我儿子,哪怕你愿意做他一辈子见不得光的情人,那也妄想得到我的认可,你听清楚了吗?”

  两人先后上了车,凌欢都还没回过神来,齐深握住她微凉的小手,“他说的话,你没必要放在心上。”

  “可是、”

  “没有可是。”齐深骤然打断她,那些话只是他父亲的一厢情愿,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餐桌前,陈雅扶着激动的齐臻,好声好气的安抚道:“老公,你也别气了,我们儿子也长大了,该做什么该怎么做?他都比我们清楚,我们何必去管呢?”

  齐臻用力一把推开边上的女人,没了支撑,他站立不住,跌坐回轮椅,“你不是我,你又怎会知道我此时此刻的心情?”

  想到往日的种种,又摸上自己残疾的双腿,齐臻勃然大怒,抬手一扫桌面上的东西。

  顷刻间,碗筷应声而响,跌落在地,连与他靠得最近的陈雅都被那汤水溅到了,庆幸不是热的,而是温的。

  对于他这二十几年来,脾气一如既往的火爆,陈雅已经见过很多次了,她也麻木了,并没有表现出很大的惊慌失色,而是平静如水。

  陈雅也是第一次看到齐深这么反驳他的,为了这个儿子,她什么都愿意做,半蹲下来,望着齐臻的脸,“老公,或许你说得对,我是不明白。但她是无辜的,那些都是她父亲做的,她还只是个孩子。”

  齐臻怒火中烧,话也不多说一句,抬手一巴掌就扇了过来。

  陈雅直接被他扇倒在地上,白皙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清晰可见的五指,可见这巴掌用了很大力。

  齐臻恶狠狠的瞪着她,眼底恨意翻滚,“父债子还,既然是他的女儿,那就该帮她父亲还债。她无辜,我就不无辜吗?我在轮椅上坐了二十一年,整整二十一念,这都想拜她父亲所赐,我不过是想在她身上讨点回来,怎么了?难道不应该吗?”

  陈雅没有哭,更没有理会脸上的火辣辣,只是淡淡笑道:“好,就像你说的,他们都亏欠了你,你讨要回来都是应该的,那齐深呢?你亲生儿子呢?他又欠你什么?凭什么要迁怒到他身上,他不无辜吗?”

  “他是我儿子,这些都是他应该受的。”齐臻语气尽是理所当然,他从来都不会觉得自己是错的。

  齐臻扔下话,自顾推着轮椅走了,他是不可能让凌欢嫁进齐家的,即便齐深想娶,非娶不可也不行。

  他一走,老管家上前,“夫人。”

  陈雅冷静吩咐,“叫人收拾一下吧。”

  回九龙湾的路上,两人都很安静,车里的气氛也很寂静。

  凌欢心情复杂,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齐臻对她会有这么深的厌恶?

  等到了九龙湾,车停了下来,齐深直接抱起凌欢下了车,大步往楼上走去。

  凌欢有片刻的出神,却还是本能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上了楼,进了卧室,凌欢就被他压进了被窝里,然后激烈的索吻。

  猝不及防的热情,瞬间就击败了凌欢脑子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被迫卷入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中。

  风潮浪涌,凌欢被这一波又一波的狂浪拍上岸,又狠狠的拽入海底,如此反复多次,她觉得整个人都不是自己了。

  凌欢下意识的想要抓着点东西,但却什么也抓不到,她只能攀着男人的肩膀,配合着他的一举一动。

  当齐深停了下来,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问,“你怕我父亲?”

  凌欢面色绯红,嘴巴也有点干得厉害,她坦白,声音也有点哑哑的,“对,我的确怕他。”

  话落,凌欢受到齐深重重一击的惩罚,她疼得皱起了眉,只听他又压抑着痛苦问道:“你喜欢我?”

  凌欢有刹那的迟疑,不过是片刻,她又咬着牙,连连说道:“喜欢,喜欢,我就喜欢你。”

  “真乖。”齐深终于心满意足的放轻了动作,他事先打了预防针,“以后不管他说什么?甚至是做了什么?你都不许听他的,懂吗?”

  “为什么?”凌欢几乎是脱口而出。

  齐深眸色瞬间一沉,凌欢不敢再唱反调,急忙问出声,“比如。”

  “用尽办法逼你离开我。”齐深一点也不敢小看这个父亲,对他这个儿子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凌欢,这世上还真没有他父亲不敢做的。

  凌欢微微喘着气,“好,只要不是你先放手,我不会离开你的。”

  此话一出,齐深目光灼热似火,再度低头封住她的唇,将她带入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

  这一夜,他们彼此交付身心,以及承诺,比以往还要热情和欢愉。

  第二天约莫九点半,凌欢是被憋尿憋醒的,扒拉了下头发,尽管身体酸痛不适,还是咬牙进了洗手间。

  洗手时,再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后,凌欢瞬间就炸毛了,连仅存的睡意也飞了,她脖子上全是那种暧昧的痕迹,这让她怎么见人。

  凌欢又将睡衣往下扯了扯,比脖子处的只多不少,她要被气疯了,以前他们那啥时,齐深不会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迹的。

  现在却是肆无忌惮起来了,凌欢气鼓鼓的洗漱完,换了身衣服,稍微能遮住脖子的,然后就下楼。

  然而,凌欢在大厅并没有瞧见齐深的身影,逮住老周就问,“他人呢?出门了吗?”

  这个男人精力有多好,凌欢不清楚,但昨晚的确是他们那啥时间最长的,她没反抗,直到后面受不了,她才求饶的。

  这个“他”,凌欢没有指名道姓,老周也知道问的是齐深,“齐少下来,直接去了后院。”

  “后院?他去后院做什么?”

  “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