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枫贴的更近了,呼吸可以吻住夏如沐的唇。
“我愿意,你知道,我很愿意的。”楚亦枫说的直接。
夏如沐听到这话,真的笑起来,小手落在他的领处,“你说,你愿意?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夏如沐,如今,我看到你这样,我已经快崩溃了,你还要如何?”楚亦枫捏着她的下颚,隐忍到了极点。
夏如沐一笑,红唇贴着楚亦枫的唇,小手落在他的大手,随后轻轻放在后背上。
哇塞,楚亦枫的大手,犹如冰块一样,就这样抚摸着,感觉好舒服的,怎么办?夏如沐有些失控了,索要的更多了。
“夏如沐,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楚亦枫忍着最后一丝丝理智询问,不过很快就要消失了。
夏如沐,你明明知道,我多看你一眼,我都会沉沦其中,如今,你是尤物,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你越是这样,我会疯掉的。
怎么办?夏如沐,你说,我该怎么办?
“楚亦枫,你脱了衣服,抱着我。”夏如沐歪着脑袋,看着楚亦枫,很认真的说着。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楚亦枫不敢相信的询问,“你,你再说一次?”
“我说,你脱了衣服,抱着我,如果你不愿意,我就走了。”夏如沐撅着红唇,很是可爱的说着。
楚亦枫怎么可能不愿意呢?如果夏如沐不同意,他都想要试一试,如今,她都同意了,那还等什么?
这不,楚亦枫以最快的速度,直接将衣服脱掉,不等他说话,夏如沐直接抱着了。
哇塞,大冰块,好舒服好舒服的。
楚亦枫的身体,就这样僵硬了。
夏如沐,很明显,你这是在要我的命,可又
“楚亦枫,好舒服,这样抱着你,好舒服。”夏如沐快速的说着。
楚亦枫大手轻轻落划过,动作很是温柔,慢慢的落在她的秀发上,“如沐,我爱你,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夏如沐慢慢松开楚亦枫的身子,侧过脸颊,滚烫的泪珠就落下来了。
楚亦枫,为何你现在跟我说,你爱我,我会哭泣呢?你说,我怎么了?
“如沐。”楚亦枫温柔的话语再度传来。
可是,泪珠依然是多的。
楚亦枫捧着夏如沐的脸颊,吻干了她的泪珠,贴着她的红唇,深情到了极点,“如沐,别再为我哭泣了,我不值得,我希望,你的脸上,永远都是灿烂美好的微笑,我爱你,我就想要看到你笑,对不起,曾经让你哭过那么多次,如果可以,我不希望,你再为我哭泣了。”
“楚亦枫,我好热,好想你。”夏如沐这一刻,真的醉了,迷失了一切。
“想我?可我就在你的眼前。”楚亦枫说着。
夏如沐心里的委屈,就这样奔涌而来,“三年前,我想你,我想你牵着我的手,过未来的每一天,即使我痛了,我都很想你,生孩子的时候,我也在想你,想你牵着我的手,告诉我,孩子是平安的。”
“如沐,我的如沐。”楚亦枫听到这话,心疼到了极点。
“当孩子生病,我也想你,我知道,只要楚亦枫在,我和孩子,都会没事的,当孩子问我,爸爸在哪里?我真的好想你在我身边,楚亦枫,我想你。”夏如沐哭的跟泪人一样。
楚亦枫伸出手,想要去擦夏如沐的泪珠,他却不知道,如何下手?
夏如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苏寒谦问我,我这三年,有他陪着我,我过得好不好?我说,我过得很好,楚亦枫,你知道,我的很好,是什么吗?”夏如沐咬着红唇,根本停不下来。
“如沐,别说了,是我该死,是我不该做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情,你不愿意原谅我,恨我,都没关系,往后余生,我都会弥补的,真的。”楚亦枫真的是受不了,他快要崩溃了。
“别阻止我,让我说下去,我喝多了,我委屈,我想要将心里所有不开心,全部都说出来,但你答应我,明天当没事发生好吗?”夏如沐哽咽的说着。
楚亦枫除了点头,仿佛没有其他办法了。
夏如沐,谢谢你愿意跟我说这样一番话,你放心,这一些话,我会牢牢记在我心目中,我却不会再度提及。
这是你的痛,也是我的痛,但我发誓,往后余生,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夏如沐,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我说,我很好,那些好,不过就是从黑夜哭到天明,午夜梦回的时候,一个人承担起这一切,我总说,我过得很好,不过是我哭到声音沙哑,知道没有你,坚强的好,那些好,是我的泪,我的血,铺成的一条路,我的好,是痛的。”夏如沐咬着红唇,委屈到了极点。
楚亦枫低头就吻住夏如沐的红唇,夹杂着泪珠,他心疼到了极点。
“对不起,如沐,对不起,对不起。”楚亦枫边吻边道歉,心里愧疚到了极点。
夏如沐,对不起。
夏如沐圈住楚亦枫的脖子,小声的抽搐,楚亦枫的吻,一点点吻干她的泪珠。
当滚烫的唇,再度落在夏如沐的红唇上,楚亦枫和她四目相对了。
“如沐,以后不许喝酒,知道吗?”楚亦枫霸道的说着。
“要,反正,以后楚亦枫都会在我身边,护着我的,我不怕。”夏如沐笑眯眯的说着。
楚亦枫握紧拳头,许久之后,说着,“我怕,夏如沐,我已经无法承受,你有任何事情了,别喝酒。”
“我要,我,唔。”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楚亦枫霸道的吻,就这样落下来了。
夏如沐,如果你要,那我会时刻在你身边,不会让你再度离开我了。
吻,霸道到了极点,夏如沐已经无法自拔,唯有这样沉沦了,她圈住楚亦枫的脖子,热情回应了。
楚亦枫,我真的好想好想你,即使如今,你在我的身边,我依然都很思念你,这一种思念,逼着我崩溃了。
这三年来,所有的思念,仿佛在这一刻爆发了,我以为,我可以隐藏,伪装的很好,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