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望着父亲问道:“父亲,不知意下如何”
刘表这次到没多少犹豫,刘琦的梦他已然信了。既然如此,那必定不能坐以待毙。
只不过是招兵买马用来防守还是进攻,刘表还没有想清楚。
“既然琦儿梦到荆州有难,那招募士兵也势在必行。”
“但是战还是守,我还得斟酌。”
“琦儿,你先下去吧”
看着父亲孩子下不了决心进攻,刘琦也是无奈,自己手上的牌已经打完,接下来就看父亲怎么想了。
“孩儿告退。”
辞别父亲后,叫上王威,到自己房间换了便装准备去诸葛瑾的龙虎堂。
龙虎堂城西的一个偏僻的地方,距离州牧府有一段距离。王威本准备马车,但刘琦决定步行去龙虎堂。
自己穿越而来那么久了,除了此前刘琦的记忆,他还没好好了解这襄阳城。
襄阳城一直是群雄角逐的重要战场,战争的硝烟不断弥漫在它的上空。
但刘表的荆州后,襄阳城得到安稳发展。街道宽长c车马如龙c川流不息。
“你这老不死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拿不出钱来,这府邸就归我了。”
一阵吵闹声引起了刘琦两人的注意意。
刘琦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位身穿麻衣手里拿着一根木棍的人痞人渣站在一家院子门口,一个老妇人跌倒在地哭泣着,旁边还围着几个人痞。
“欠了债,竟然跑到这地方来躲着,你以为你们能逃得了吗”领头的麻衣人痞说道。
那地上的老妇人望着几个人痞,眼神中充满无助:“你们强抢民宅,就不怕王法吗”
这争吵不仅引起了刘琦注意,旁边的百姓也围观起来。整个院子大门不一会儿就被围得水泄不通。
“怎么对一个手无寸铁的老妇人动武真无耻。”
“是呀这群人痞真是无法无天了。”
“最看不惯这些人了。”
“哎呀,小声点,祸从口出。”
围观的人群四处小声的议论着,但没有任何人上去阻拦,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王法,哈哈哈哈别忘了你儿子可是一个杀人犯。”那领头的人痞对着老妇人说道。说话时故意提高声音,让周围的人群听得清楚明白。
“我就说嘛,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杀人犯那可不是小事,要不要去报官”
“去什么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众人又是一阵议论,但从刚刚声讨人痞转向了议论老妇人的儿子是杀人犯。
刘琦看着短时间的变化,心里也是感叹,这舆论风向说变就变呀
那老妇人听到群众的议论,连忙站起身来,对着众人就是解释:“我儿不是杀人犯,他被逼的,他是被逼的”
人性可能就是吃软怕硬,看着老妇人软弱没威胁,众人讨论的声音比起刚才大了不少。
那老妇人的解释在杂闹的议论中被淹没,即使她嘶吼着解释也如石沉大海。
个人力量的渺小是如此明显,老妇人原本躺在地上,他起身狂吼只为儿子解释,可怜天下父母心。
受到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刘琦看着眼前的一切,感到这个世界人性如此冷漠,世人可以无视这样的欺凌,但刘琦不能。
也许真如那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因果报应必须一一对应,杀人是得偿命,欠债是得还钱。但若是欠了钱就得忍受被人侮辱,被人欺压,那王法何在哪怕犯罪之人,也应该有相应的人权,更何况这样一个老妇人。
“住手,你们干什么”
正当刘琦想出手制止的时候,一个声音从院子外的围观群众后面传来。
接着只见一个穿着青衣布袍头捆白色葛巾腰间挂着佩剑的青年慌忙从人群中挤进院子。
那佩剑青年刚进院子,三两步跑到老妇人身边,双手紧紧的扶着老妇人。
“娘,别说了,来坐下休息。”
佩剑青年正是老妇人的儿子。
老妇人看见儿子回来,失控的情绪逐渐安稳下来,拉着儿子的手只顾哭泣。
几个人痞看见佩剑青年进院,没了刚才轻松快意的神情,本来松散的队形慢慢靠拢,眼中多了一丝警惕。
佩剑青年安抚着哭泣的母亲,但眼神却转向人痞,望着那几个人痞,双眼通红透露出一股劲的杀意。
望着佩剑青年的眼色,几个人痞有些害怕,
手里的棍棒握得更紧。周围的百姓见状,议论声也渐渐消失。
领头的人痞虽也被佩剑青年的眼神镇住,但毕竟自己常年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这种场面多少也见过。
“你这个杀人犯,你以为我会怕你。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父亲欠的责,你们就得还。”
在氛围极度压抑下,人痞头子的话唤醒了那几个人痞。
“对,父债子还。”
“光天化日之下,不信他敢怎么样。”
人痞窃语着,相互之间鼓励打气,几句话后,像是真不怕了一般,其中一个人痞趁人们注意转移悄然离开,动作经验娴熟,应该没少做过这样的事。
老妇人哭泣声从未断过,嘴里唠叨着:“这是造的什么孽都怪你嗜赌成性的爹,害了我们一家。”
“他倒是撒手去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活受罪呀”
老妇人唠叨的声音,让佩剑青年更加愤怒,眼睛瞪着人痞,都能看见眼中的一丝丝血丝。
“娘,我没有爹只有娘,他欠债他还钱,与我们无关。”
时代不同,人生不同。父债子还对于古代封建社会来说确实天经地义。若是放在现代,那真与子女没有太多关系。
刘琦听那佩剑青年能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知他是推卸责任还是意识超前。
几个人痞反驳,对着人群大声说道:“大家听见没,这杀人犯还不想还钱呢。”
人痞对于佩剑青年还是有些忌惮,毕竟那佩剑青年功夫不错,而且还杀过人。
但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围观的百姓又多,他可不信眼前佩剑青年能胆大妄为再次杀人,况且自己的人已经去报官。只要再坚持一会儿,那官差一到,就不怕这人。
“是呀,父债子还,你父亲欠的债就该你还。”
“还钱”
人痞依仗着人多,对着佩剑青年说道。
佩剑青年原本就已愤怒到极致,现在被几个人痞一说,直接失去理智,手臂青筋暴起,轻放下母亲,站起身来。
只听“”的一声,佩剑青年拔出腰间佩剑,举剑一扬,就要向几个人痞冲过去。
那几个人痞见状,吓得不知所措,本能的举起木棒,竟躲在那人痞头子后面。
人痞头子,见自己成了挡剑牌,心里火气直冒,但现在他也没时间管这些,手举木棒做格挡之势。
老妇人见儿子要冲去杀人,心里急恐万分,想去拉着儿子,但儿子已经拔剑冲了出去,只得口中大喊:“福儿不要。”
刹那间,佩剑青年已冲到人痞头子面前,想也不想一剑劈砍而下。
那人痞头子举棒去挡对着自己劈砍下来的剑。
只听,彭通一声,那木棒被砍成两节,一节掉在地上后弹起又掉下,另一节只剩十几厘米握在手上。
见一击没有成功,佩剑青年顺势将剑再度举起,对着人痞头子的脑袋直挥而下。
没了木棒的人痞头子成了活靶子,像是菜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望着剑刃向自己头颅挥来,绝望的闭上眼睛。
砰砰砰
两声响,那人痞头子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石地上。佩剑青年也被震退两步。
就在刚才佩剑青年和人痞头子所在的地方,一人一剑立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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