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么嘻哈男闭目沉思着。
一对三十,是有些离谱,但嘻哈男知道这确实是可能的,其实只要人数减半他也可以做到。
正常情况下来说一个普通成年人能打三个已经算强了如果经过专业训练的人估计人数能翻倍,十五个听起来像是一部小说里绝顶高手的手笔,但这不是自大而是他有那个资本。
因为他们压根儿就不能算在普通人的范畴。
当然能赢的前提也是建立在和普通对打比如持刀的街头混混什么的,不过考尔比说的那三十号人可不是什么街头小混混能比的。
几乎每个新人加入组织都会经过一段时间训练,也许训练不是特别严格专业但他们的身体素质都比普通人好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还有几个和他一样的同类人。
就那几个人一起的话嘻哈男自己也可以解决只是难度有点高。
他自己的综合实力大概属于中上流,他和考尔比能相识完全是意外,考尔比和提姆两人在组织里的实际地位并不高,能接触到的大都属于末流,也只是比普通人强点而已。
另一个要素是武器。
那些人都是有所准备的武器什么的肯定会有。
当然不是水果刀c碎啤酒瓶c球棒之类的。
这不是那些为了所谓红颜知己的混混们的街头斗殴,拿着一两把西瓜刀在那儿压压场面,说几句狠话骂街似的,拿着棍子互殴打的鼻青脸肿等着警察来了各自跑路。
他们做的事是绝对会死人的,当然那些街头斗殴也会死人毕竟冲冠一怒,为了所谓面子c义气和红颜怎么着也得挣个面子一时收不住背上条人命也是难免的嘛。虽然红颜未必知己哪怕义气只为酒肉,好歹面子保住了是不
那些混混从来都不明白什么叫人命也没有杀人和被杀的觉悟,
所以从来只是小混混。
可劳尔比c提姆他们这些人不是混混,嘻哈男自己也不是,威风点的说法他们都是暴徒。
所以不会偷偷拿着家里的西瓜刀互相示威还害怕父母发现。
组织里的很多人都会配枪,他们没有拿着枪和人讲道理和兄弟义气的习惯,而且杀个人对他们可不会造成心里负担。
确实有人只负责管理和计算但只要上面下个命令他们就都是暴徒,杀人什么的或许不是所有的都喜欢可是真有必要没人会手软。
要是自己和那群武装暴徒对上估计早就成筛子了。
对方要真是一个人不敢想。
如果对方真有实力独自解决三十多号人组织里还有多少人能跟他比嘻哈男平时和组织的联系不多但对实力较强的人大都有所了解。
除了七人组外那个老是裹着白布的老太婆应该可以,竹之内也能算一个,听说最近新来了个佣兵实力也很强估计也能加上。
元老们听说实力也很强,不过嘛貌似没什么可信度,还有就是那个一直未曾露脸的东家
当然这些都是他个人猜测,他对组织的实际情况了解不多,一方面是没什么兴趣,一方面也实在是没那资格。
其实能赢那几十号人不一定就代表着对方实力有多强,如果他的能力有特殊性刚好适合某些场合下的战斗也是有可能的赢的,这跟自身战斗力毫无关系。
嘻哈男自己其实自身身体素质是排中等甚至偏下层次,不过因为能力实在特殊所以才会归在中上流。
“你觉着你和他对上谁能赢啊”考尔比看着嘻哈男。
“你最好还是祈祷我能赢。”
“是啊,祈祷吧。”
“你小心”嘻哈男突然把一旁的考尔比拖倒在地,有什么东西恰好从他们头顶划过。
其实他什么也没看见只是直觉,过去那曾救过他很多次,对野兽来说直觉比其它仍何东西都更加可靠。
一旁原本跟来保护考尔比的几个随从没来得及反应就倒在地上,有两人用手死死捂着脖子,他们的喉咙和临近的大动脉在被割裂,鲜血喷涌而出,剩下几人甚至都没挣扎就死去,像是和恶魔的交易,时间到来灵魂即被带走,没有一丝征兆。
“走”在几人到底瞬间嘻哈男立刻拖着还未反应过来的考尔比跑向不远处的石台,几乎在他们挪动的刹那椅子破碎倒地,不远处的水泥地面被割开了两道小口子。
嘻哈男躲在圆台后面掏出随身携带的手枪等待着,考尔比脸色苍白极力克制着自己抖动的身躯。
不是考尔比太过胆小实在是刚才发生过的一幕太过骇人,他带来的训练有素的随从在同一时间毫无征兆的全死了,却从始至终没有看到
或者听到声音或者动手迹象,好似未见的死神挥舞着镰刀夺走了他们的生命。
对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嘻哈男到目前为止他甚至连对方在那儿都不知道,对方是谁
黑吃黑,还是他们一直在找的人当然对他个人来说更倾向于后者,那意味着他们有很大可能死在这儿,不过此刻他却很是兴奋,哪怕他在对方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说组织里的人都是暴徒其实不太正确,除了杀人如面不改色的凶残暴徒之外还有部分该称为变态
没错,变态
一群有些各种怪癖和诡异思维的变态,一群执着于各自理念并愿为之付出一切的疯子。
有人加入组织只是为了力量,有人单纯是为了杀人,还有的是为了所谓的可笑的守护总有理由。
他们都有各自的坚持,为了各自的欲望病态的坚持着哪怕舍弃一切,哪怕背叛世界在普通人眼中他们就是疯子,是变态,是即使神也会唾弃的存在。
嘻哈男也是变态,他从不否认这点。
他喜欢追寻刺激,小时候游乐园从来只为了那些能让他心跳加速的游乐设施,比如鬼屋c过山车什么的,长大一点了那些对他就没什么吸引力了他就自己找刺激,离家出走c破坏公物c偷东西都做过,为的只是寻求快感。
他自己知道这是病甚至为此去过很多次精神病院,但院长没收他。他说一个真正的精神病患者从来不会说自己有精神疾病。
这是什么逻辑难道说自己没病的才该是有病的
他的心理医生也许也没办法,只是无数次说着这是生活压力造成的,让他多看看令人愉悦的事物,像是喜剧c小动物什么的,也可以找个空闲时间去郊区逛逛多呼吸新鲜空气这有利于他的病情,然后拿着钱让他走。
他知道这不是压力造成的,可他还是遵从医生的话买了鱼缸养了几条金鱼又看了好多标有喜剧标签的电影,都没什么效果。
所以他请长假外出在外边晃了几个月,回来时心情更糟。
那几条金鱼因为长时间没换水也没给吃的已经翻了白肚皮,他将鱼缸搬到外面把看起来已经快死了的鱼捞了出来用塑料袋装起来放在阳台上,不知道从那儿的白猫乘着他清洗鱼缸的间隙跑了过来,碰倒了塑料袋。
等他出来时一两条尚且活着的鱼在被水浸湿的地板上蹦哒着,白猫正死死咬着一条好不容易抓住的金鱼,金鱼死命挣扎。
他在一旁看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情好了起来,过了很久他才反应过来,鱼全都死了。
后来他就沉溺于其中无法自拔,他买了很多活的小动物喂给那些猫咪路边的流浪野狗,看着那些小动物被它们的利爪和尖锐的牙齿贯穿身体,他好似看见自己化身猎手,看着那些猎物在手里挣扎着,微微用力鲜血四溅,他能感觉到它们哭吼和死前的恐惧,那让他兴奋无比。
再往后那不再能满足他,决定自己动手,第一个是那只白猫他用了一鱼就把它抓到,然后肆意享受着它折磨死去的整过过程,享受它在痛苦的吼声c反抗那些都是最好的兴奋剂让他体验到了从所未有的快感,他好似一个欲求不满的瘾君子。
然后他杀了第一个人他的心理医生,其实没什么好意外的,用某些人的话来说像他这样的人本就是潜在的罪犯。
当无法从和平稳定的生活中得到切实的满足感,而平静的现实又像一潭死水无法给予他更多的刺激,安稳的日常对他来说如同脖子上慢慢收紧的绞索,为了追求现实的刺激犯罪只是必然选择。
他把医生的尸体丢在了小区附近一个垃圾堆里,那天夜里他躺在床上听着外面刺耳的警笛声,睡得无比安稳。
猫和老鼠的游戏开始了,他躲到了老鼠窝里,一群长年躲在阳光背面的老鼠建造的窝,猫也找不到。
这些年来,他的猫鼠游戏一直在继续,猫一直在努力奋进,可鼠在对刺激的追求渐渐失去了当老鼠的意识。
他一直在向外扩展,在禁区的边缘来回试探,很多次故意留下痕迹让猫咪带着愤怒赶来然后在他们的敏锐的嗅觉和锋利的爪子下逃生。
这很危险他当然知道,但杀人渐渐地已经让他失去兴趣,只好换种玩法,自己扮演猫来抓自己这只老鼠,只有让自己在生死间徘徊才能让他保持更大的乐趣。
如果有一天这都失去乐趣了,老鼠也就没了粮食,估计也只有临死前的恐惧能让他的心脏再次跳动吧他一直这样想。
可今天,在这刻他有了玩猫鼠游戏的兴趣比以往都强烈,只是他不知道最终自己是猫还是老鼠,不过这样才更有意思不是吗
嘻哈男观察四周环境,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任何敌人的踪迹,他调整呼吸,努力平复躁动的心,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寻找对方的行踪上。
这与其说是猫鼠游戏不如说是猎人与猎物之间的争夺
,先找到并把枪口对准对方的当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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