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的宝贝”他嗔道,满脸愤怒。
宁汐实在是没意识了,眼前这张脸不就是她的宁宝贝么
她咧嘴微微轻笑,生出几缕娇憨,偏又媚态十足,捧着他的下颌凑了过去:“可不就是你么不许动,让我亲一口,一天不见,我好想你哇”
吧唧
一个唇印深深的落在战寒爵的下巴。
宁汐完全是毫无章法的亲,这让战寒爵额头浮现一群黑线,青筋鼓了鼓。
“别乱动,否则别怪我把你丢下来”
战寒爵带着宁汐去对面的酒店,霸气地掏出一张银行卡,拍在前台冰冷的桌面上:“开房,一间。”
前台服务小妹听到声音,抬头望着战寒爵,露出痴迷的眼神。
天啦,好帅的男人。
气度更是不凡,比那些当红小鲜肉还要英俊。
战寒爵鲜少在公众面前露面,一露面就少不了要被当成幻想对象。
很明显,此刻就是这样的场景
他拧眉不悦,加重了语气,重申道:“我说开房。”
“好的,先生”服务小妹猛地回过神来,露出自认为最得体温柔的微笑:“请问您是需要多少楼层的我们今晚剩下的楼层包括14楼c17楼和23楼”
“23楼。”
“好的,那请问你需要朝哪个方向的我们有朝东还有朝南的”
“朝南。”
战寒爵已经很不耐烦了。
可服务小妹春心暴动,这个声音也好好听,磁性悦耳,比那什么明星演唱会还要好听。
她挤出的微笑更加暧昧了点,故意将醉酒的宁汐忽略,朝着他挤了挤眼:“好的,请问先生您需不需要特殊服”
“你再多说一句,我让你现在从这里离职。”
服务小妹:“”幻灭了,这男人好冷。
战寒爵抱着宁汐到了23楼的总统套房时,她已经七荤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细密纤长的睫毛不停地抖动着,在战寒爵将她抱去大床上休息时,她却突然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拎着战寒爵的领口,翻身将他摁在床上。
洁白素色的大床上,他黑色的西装显得愈发醒目。
她骑坐在他身上,长发凌乱披散在肩头,眉眼自带风情,食指轻挑起战寒爵的下颌:“你c你长得和我的宝贝好像啊”
“”战寒爵嗓音突然冷冽了好几度:“宁汐,下来”
“我不我的宝贝会唱歌会哄我,你也要唱歌,你也要哄我”
宁汐一双灵动的眸子染上灰蒙蒙的雾气,却故意粗噶着嗓音命令道。
由于她坐在他的腰腹,随着他呼吸的起伏,能明显感觉女孩醉酒后的体温上升,导致他的气息也开始不稳。
战寒爵周身萦绕着危险:“我最后说一次,宁汐,下来。”
“凶什么凶不要以为你长得跟我的宝贝一样,我就会怕你哼。”宁汐比他还要傲娇,嘟着嫣红的唇,含糊了也不知道呢喃了一句什么,然后就开始扯衬衫的纽扣。
“为什么觉得好热,你热不热唔,为什么你的胸肌硬邦邦的”
她一边丢开外套,大口大口的呼吸,一边葱白似的指尖去戳他的胸口,只戳到满满的肌肉。
战寒爵抬眸望见牛奶般的肌肤,额头的青筋一根接着一根全部爆起
宁汐戳不动了,觉得很嫌弃,撇撇小嘴便要爬去床上的空处休息:“你一点都不如我家宝贝可爱”
可她撩起了火,怎么可能让她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跑掉
战寒爵扼住她的手腕,如猎豹般猛地窜出,扼住她的双膝,将她拽了回来。
借着明亮的光,居高临下打量着她。
宁汐下意识地惊呼了句,迷茫的小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微微睁大乌黑的眼睛,樱色的唇一张一合,恍若无声的邀请
两人挨得太近,战寒爵掌心下那熟悉的触感,让他瞬间联想到了四年前混乱的一夜。
四年前,他误喝了慕峥衍调制加了料的酒水,推杯换盏之间,体内燥热难捱,偏偏慕峥衍还美名其曰替他告别禁欲的前半生
他怎么可能这么就范
狠狠揍了慕峥衍一顿后,便去了楼上酒店休息,打算强行扛过药性。
哪知迷糊间有个女人闯了进来
他当时近乎崩溃,以为是慕峥衍准备的女人,几乎是不管不顾就欺身而上。
晦暗不明的房间内,一切发生的那么自然。
那晚,他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爽。
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女人的低声呜咽和令人迷醉的栀子花香。
从那以后,他就喜欢上了栀子花。
隔天醒来时,只剩下他一个人,床单上却停留着代表女孩纯洁的一抹鲜红,恰逢慕峥衍打来电话,打趣他昨晚如何扛过去的
他这才意识到昨晚碰错了人。
他当即查看那晚的监控,想找出是谁溜进他的房间,却不料酒店监控意外升级,洗掉了七天内的所有带子。
他只好命令旗下香水研发部开发了一款520香水,520号房正是那晚他所住着的,全城广告轮播,希望找到那晚的女孩,他不是不负责的男人,他会补偿她。
终于,耗时两个月,宁洋找上了门。
她准确地说出了当晚所有情景。
事后,他查过酒店附近一些小店的监控,也的确看到宁洋那晚进了这间酒店。
一切如常,证明宁洋没有撒谎。
可他后来试过好几次,对着宁洋却没了兴致
他以为可能有些情潮只适合存在于黑暗中。
没想到在这一刻,分明宁汐身上的味道和四年前那晚栀子花香不一样,甚至她都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了,他却生出一种错乱的念头。
她是那晚的女人
这个认知,让他浑身的热血都在沸腾。
黑眸中逐渐衍生出愈发压抑不住的渴望,长指不受控地沿着她光滑肌肤游走。
当战寒爵薄唇贴上来的那一瞬
“嗝”
一个长长的酒嗝突然响了起来。
一切旖旎的气氛瞬间消散全无
战寒爵死死瞪着睡得毫无形象的宁汐,突然很想把她丢到冰冷的浴缸里给她醒酒,顺便也给自己醒醒醉意,明明他没有喝酒,却反而醉了。
宁汐,你不过是个替战少晖那种男人生过孩子的女人
凭什么值得我另眼相待
第二天清晨,宁汐从宿醉中醒来,头疼欲裂。
脑袋快要从中间炸开
门在此刻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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