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语看他们吃的津津有味。心里也乐不可支。
她笑着说道:“你们这样吃到了晚食时还会想吃吗?”
众人一致点了点头,认为自己还可以吃。
阮轻语有些乍舌。看了看他们弱不禁风,弱柳迎风的样子,心里不大相信,但也没有办法了。
她清了清嗓子,说出了自己的打算。现在这一群人可以给自己打白工。鼎州城西边都是经过了此次灾难过后的失独老人,他们在家中无依无靠。自己上次让人来种田的人家都还属于家中有可依赖之人,而西边的那群老人都是老无所依的可怜人。
如果是让老人白吃白住,对于鼎州城来说负担又太过大了。怎么解决这个问题,需要好生思量。
于是在经历了做菜的两个时辰后,阮轻语终于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是老人用毕生所学来指导少年来劳作。或者说给人丁稀少家庭分配一位老人,不过这个得看双方意愿。再或者还有劳作力的老人可以自行选择加入军营后勤,或是酒楼零食铺等后勤,用以劳作换取自己生活中所需要的。
这样无论是否有劳作力,他们都能找到一份好的出路,有个能活下去的理由。
说着阮轻语就带着后厨里的小厮们,明音,名义姐弟俩开始制作今晚上去往西边贫民区,看望老人们的食物。
阮轻语准备做制作一种方便保持又可口的食物,就是饭团。
首先她把没有吃完
的糯米和刚刚蒸熟的大米混合均匀。然后倒入做夹沙肉剩下的猪五花,犹如酱油醋盐,用以调味。然后另取一大盆,同样放入糯米大米以及花生和芝麻,加入一点点白砂糖提味。
几人将制作两种口味的饭团,一个咸味一个甜味,分别装入两个不同的篮子里,制作完成后,就即刻出发,一点也不耽误。
鼎州城经过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已经逐渐恢复了生机,但是西边由于人迹罕至,又多是老无所依之人,这个位置还不如之前那般繁华。
越是往西边走越是荒凉。老屋破烂不堪,摇摇欲坠,像是不能遮蔽风。唯一的一个医行的地方还破破烂烂,勉强用几块布遮遮掩掩。
街上人烟稀少,几乎没有行人踪影,人迹罕至,看起来贫困潦倒,就连主干道上都是坑坑洼洼的泥泞之路。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和记忆,看起来荒废许久和东边宛如两个世界。
阮轻语推开了一唯一个还有门的医行,想去打听打听这里的情况。
却听见了里面的哀嚎之声。
阮轻语推开门,却发现药堂之中空空如也,她看向了那唯一能够遮挡的帘子,快步走上前去,猛的一拉开便发现了里面正在哀嚎的三位老人,以及手足无措,站在一旁的行医。
三位老人颤颤巍巍,整个身体在不停的打着冷颤。看起来极为可怜而行医只能站在一旁,束手无策。
眼睛里看着他们并发的样子
,脑海里突然想到了一个症状,便问道:“这是不是疟疾(nüè ji)?”
行医现在焦头烂额,他根本就不知道向他问话的人是谁,他头也不抬极为不耐烦的回答:“这没错,就是那个疟疾。”
阮轻语没有,因为他态度不好而生气,只是看见他无所作为的样子,皱起了眉头:“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快点治疗他们,而是在这里站着。”
行医听见阮轻语质问的语气,更加的生气了:“你以为我没有救吗?我该用的方法都用了,可是他们就是不好,我又能怎么办?”
行医怒气冲冲的转过头来,发现向自己搭话的居然是这个鼎州城的救命恩人,将军夫人,他额头上滴下了一滴冷汗,然后心中暗自懊恼自己刚刚的态度。可他又觉得自己心中有几分委屈,毕竟自己也是出于好意才留在这个地方,可如今倒好,好事没有做成,反而被人质问。
阮轻语也明白了自己刚刚语气不对,这位行医也不是什么恶人,他只是无计可施罢了。
突然一直在脑海里看连续剧的系统出声。
【系统01:如果是疟疾的话,宿主你之前不是采集过黄花蒿。里面的青蒿素不就是治疗疟疾最好的东西吗?】
【阮轻语:!!!】
这时阮轻语的记忆才回笼,在去年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自己和叶沧第一次上山采摘的那个黄花蒿,不就是治疗疟疾主要药物吗?
想到这里阮
轻语心中有了底。只不过现在当着这位行医的面拿出黄花蒿,他肯定也是不会相信的。自己得想个办法,将这个草药自然而然的喂入这几位老人的嘴里。
阮轻语让系统将空间里的黄花蒿磨成粉末,装入一个小瓶子里。然后从衣袖中遮遮掩掩的拿了出来。他将做好的饭团递给了行医和老人,然后当着他们的面将粉末洒了上去。
“是我们新研究出来的吃法,尝尝看吧,说不定会对你们没有胃口的症状有所好转呢。”
从这位行医一开始对阮轻语的毫不尊重,就引起了紧随着阮轻语的小厮们的不开心,但由于阮轻语严禁他们仗势欺人,于是他们便隐忍不发,一直忍到了现在。他们心不甘情不愿的将自己做的饭团递给了面前的四位。
明音倒是有些疑惑,为什么阮轻语当着他们的面撒了一些绿色的粉末,但她并没有开腔,想必主子这么做是有她的道理的。
而其他人更没有深究,毕竟在他们心中对于吃这方面,阮轻语就是天花板。她说怎么样好吃,那么一定就是这样吃最好了。
三位老人看着阮轻语没有多做迟疑就吃了下去。只有行医有些犹豫的皱了皱眉头,伸出鼻尖嗅了嗅,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
其中一位头发都要掉光的老人,颤颤巍巍的哆嗦的手,轻轻的咬下了一口。入口就是清朝的香味,首先达到了口腔,然后便是猪油的荤腥
,一瞬间占据了味蕾,当刚刚入口的苦涩滋味就压了下去。
老人一时之间有些泪流满面,自己有多久没有吃到过荤腥了?犹记上一次吃到荤腥,那多半是灾难之前了。
那入口的滋味不仅仅是食物的馈赠,还有满满的回忆。就像是宣告自己苦尽甘来,还活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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