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指挥使,对于最近进入京城的武林人士,你那边务必监视好了,特别是那些修为达到胎息境五阶以上的修真者,必须要弄清楚他们住所,与何人联络,本王不希望任何事情超出我们的掌控,上一次的事情下次绝不为例。”淮王对另外一个指挥使说道。
“王爷请放心,京城所有飞翎使全部都被调起来了,卑职尽最大力量确保万无一失。”
曲指挥使不敢打包票,毕竟他自己也不过才刚刚踏入辟谷境,而飞翎使除了两位副指挥使之外,再也没有辟谷境修为的飞翎使。如果真有辟谷境修者故意隐藏修为来到京城,又躲过了飞翎使的监视,这也不是不可能。
“嗯”淮王点点头,然后转身面对须发全白的老者,“外公,你千里迢迢而来,当真不见一见母妃吗?”
这仙风道骨的老者原来是淑妃的父亲,西山玉仁峰的玉衡上人。
玉衡上人轻声的“唔”的一声,说道:“未免节外生枝,还是不见为好,皇帝的寿命也就这几个月的事了,一旦你的那些安排都暴发出来,怒极攻心之下,只会加重他的病情,即便是昏迷不醒也不无可能,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要把千翎卫掌控在手中,左右羽林卫你安插的人是否在关键时刻能起到作用。”
“对了,数年前,我就让你跟陈王交好,你做的如何?”
“陈王太过孤僻,一点也不通人情世故,他不与所有兄弟交好,甚至我刻意制造机会去搭讪,他也是爱理不理。”淮王解释道。
“糊涂,陈王是军中第二个叶逸风,只要能够得到他的支持,大事便成了一半。不过也好,他不与你交好,也不曾与其他皇子交好,这也是机会。”
......
太子府,东厢偏厅之中,太子和一位花白胡须的老者隔着条台而坐,花白胡须的老者穿着一身褐色长襟,气宇不凡,手中还端着一个茶碗。
“先生,那荧惑守心之兆是真的?这几日见到父皇,父皇他依旧龙精虎猛,哪里有病兆?”太子就像是聊家常一般聊着这等大事。
老者将茶碗放在左侧的条台之上,抚须道:“星象之兆怎会有
假?不然老夫何须诸多安排?既然事已至此,老夫也不妨告诉你实情,淮王宗政鸿信在数日前就利用飞翎阁主之便,在各郡府运作,不出三日,必有重大事情发生,而这矛头直指太子殿下,如果老夫不是提前算到此节,这一次,殿下必然难逃厄运,不仅太子之位将被废去,甚至还可能贬为庶人。”
“啊?孤那三弟究竟做了什么?”
“殿下不用担心,老夫早已经为你备好了替罪羊,这几日也正好能够借助这只替罪羊替殿下扫清一些障碍,淮王不是纠集了众多武林人士吗?那就先拿这些武林人士开刀,这只替罪羊在临死之前还能为殿下贡献一份力量,倒也算是他的造化了。”
“先生说的替罪羊是何人?”
“叶逸风的儿子叶戾天,在山南城就坏了老夫的好事,当时老夫并没有算到他已经成长到了如此地步,所以才错漏一招,这一次刚刚好,谁让他要在京城搅风云呢!不自量力。”老者一副胜券在握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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