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帝国南边的边关也平静了十数年,所以这些镇鹊关的兵丁并没有参加多么大的战役,甚至房间里这群人中还有没杀过人的。
听到李力的那些奇怪的说法,虽然他们并没有感到多么的恐惧,但是心里隐隐约约还是有点发怵的。
李力走了,留下他们几个望着李力挂在床头的佩刀交谈了起来,一番交谈下来,越聊越邪乎,他们一个个将自己年少时长辈教育他们而杜撰出的那些神奇故事,也被他们当真的说了出来。
戌时交班,一队人三三两两的分开在某一处值守,百无聊赖之中,望着黑漆漆的夜色,总会想起他们交谈的那些神奇的事情,特别是什么冲煞的说法。
快接近子时的时候,其中一个精兵肚子闹腾,就要去上茅厕,而他们值守的那个位置,正是软禁陈越的那个院子,整个一个院子里也只有一处有茅厕,他提着佩刀就急忙朝着茅厕冲去。
夜色黑暗,进入茅厕的时候,突然看到里面有一丝光亮,一个人影蹲在那里,一道光将那人脸照的惨白。
那精兵想起下午和晚上那些事情,再想起这个院子可是死过人的,顿时之间浑身就打着冷颤,毛骨悚然。
这精兵也是狠人,一脚就对着那张惨白的脸踹了上去,只听一声惨嚎,“噗通!”那道身影就滚进了茅坑。
精兵听到那一声惨嚎之后,心里更加紧张,拔出佩刀,对着茅坑就是一通乱砍。
陈越到死也不知道,自己会死在茅坑里。
他晚上本来已经睡着了,朦朦胧胧之间,突然拉肚子,然后提着一盏烛灯就冲向茅厕。
蹲在茅厕里一泻三千里,一只手自然是提着烛灯的,也就这烛光,在他面前,让进来的人看到烛光照的惨白的脸。
有人突然冲进来,陈越也没有反应过来,谁料那人突然就一脚朝着自己的面门踹过来?
裤子挂在小腿,他即便有一点修为,也来不及反应,就被踹进了茅坑,茅坑是多么肮脏的地方?
陈越自然扑腾着要爬起来,可是长刀已经砍来......
......
邵先宗听了叶寒的话,回到邵府后就赶忙暗中将自己拥有
的实力集结了起来,在叶寒所说的那个时间,自己带着一队人,让儿子邵晰带着一队人,分别杀向邵先宏的偏院和邵氏布庄。
邵先宏和邵先实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泄露了风声,有心算无心之下,邵先宏和邵先实他们虽然纠集了一些人,但这些人都是执事或者族内比较重要的子弟,根本就没有防范。
邵先宏和邵先实他们自然是被邵先宗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邵氏内部的火拼,很快就吸引了巡城的那些守备军,不过等到守备军赶至的时候,火拼虽然还没有结束,但是一些重要的人却已经死了。
没死的人也都被带到了县衙的监牢。
第二天天一亮,发生在夜里的事情便在整个山南城传开了,都传闻,邵氏嫡系的子弟都死的差不多了。
邵氏看来是要完了。
即便是还没死的邵先宗和邵晰他们父子,待朝廷审判下来,即便不死也走不出那个牢笼了。
邵氏内部那些不重要的人,和一些与邵氏息息相关的人,此时知道事情始末之后,难免都生出兔死狐悲之状。
叶寒依旧带着姒燕龙和刘遨两人在街上摆着算命摊位,距离他说的在山南城待十日,还有三日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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