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方砚南现在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白楚涵一直没有联系他，如果不是他自己察觉，估计到现在，都不知道白楚涵出事。
现在面对谢孝衍的问题，方砚南只能沉默，他不懂要怎么回答。
谢孝衍见他不说话，也不追问，像是忽然想起般，道：“昨天掐沈妩呼吸管那个人，你知道是谁吗？”
他昨天已经把照片传给方砚南。
方砚南现在已经看过，但他摇了摇头。
他一开始以为是桐野，但桐野的背影他不会忘记，那个人比起桐野显然要更健壮，根本不是。
到底谁呢。
他要针对的是沈妩，还是白楚涵。
不光他想不通，就连谢孝衍也想不通。
“不过，沈妩这个情况确实很危险，她还有没有别的朋友，要不要叫来看看她？”谢孝衍衷心道。
“你说什么？”方砚南的语气里有了明显的起伏，不知道，还以为他是生气。
谢孝衍喉间吞咽，片刻后，解释道：“真不是我说话直接，只是，我是医生。”
“不不不……”方砚南打断他，“别的朋友。”
谢孝衍懵懂，点点头，“是，我说的，怎么了？”
方砚南看向莫东，“查一查，昨天柳如烟家附近的监控录像，有没有这个人。”
莫东点头，马上照做。
谢孝衍这才明白过来，呵呵一笑，道：“还是你聪明啊，这都能想到。”
方砚南不语，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过，你说，沈甚和沈妩都是过去式了，柳如烟好端端的，为难沈妩做什么？”
方砚南：“……”
“还有。”谢孝衍头微微偏过，扭了扭脖子，“如果是因为沈甚还喜欢沈妩，也不可能啊。如果沈甚喜欢沈妩，怎么可能会和沈妩离婚呢。”
确实，这件事从一开始就透着不正常。
沈妩怎么会和沈甚有关系。
他们明明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谢孝衍扭脸看着躺着的沈妩，十分认真道：“话归正题，除了沈甚，沈妩在这个世界上还和别的人有关系嘛？叫来看看呗。”
他推了推方砚南。
莫东八卦的性子在这一瞬间按耐不住了，就道：“谢少，你看看这些日子有谁来看过沈小姐，不就知道了吗？”
经过莫东的提醒，谢孝衍眼前一亮，道：“是哦！我怎么忘记了。”
他站起身去护士那里把探访名单拿了过来，仔细翻了翻，惊讶道：“奇了，除了柳欣秀，和沈妩的粉丝就没有人来过。”
听到柳欣秀这个名字，方砚南的眉心蹙起，十分不高兴。
谢孝衍没看见，他把名单合上，又道：“这白楚涵和沈妩是姐妹，那柳欣秀是不是沈妩的母亲啊。”
莫东听到这个名字，嘴角抽了抽。
他看了看方砚南的脸色，在方砚南暴怒之前，马上开口道：“谢少，她们是同父异母，不是亲姐妹！”
“同母异父啊，我说呢。”谢孝衍感叹道，“一个是柳家总裁，一个是草根明星，这身世差别确实挺大。”
“没……”莫东反驳道，“谢少你不知道，从前白小姐的日子过得也挺苦的。”
谢孝衍抓了抓眉心，道：“不对啊，如果白楚涵和沈妩是异母姐妹，那为什么，柳欣秀来看沈妩看得那么勤快，而且，你不知道沈妩长得和柳欣秀也有点像吗？”
这会轮到莫东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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