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华一直看着长孙安玄,那这个时候安玄根本不知道,房间外面有人在偷偷看他,钟华一直在偷看,但是这个时候,几声笑声传来了。
“夫人,好眼力啊。”
林倾弦在门外,和一些林氏的门人在聊天,那这些门人为什么说夫人好眼力呢?她刚刚挑选了很多非常精壮的男人,把他们调入左府军的重步兵营里面担任战士去了。
钟华吓了一跳,因为偷看安玄的缘故,钟华的脸通红通红的,她回头来,急急忙忙地往过道走过去了。
林倾弦在门口对这些门人是怎么说的,她说
“别人都说,女人看人很愚蠢,看男人的身材,先从腹着手,那只是好看而已,在我看来,螳螂腿,虎背熊腰,这后背的腰背一定要够坚实,那这,才是真正强壮的男人,腹部只是华而不实的东西。”
一旁有的门客笑道
“据闻长孙大人可真是样样都有啊,夫人真的好福气,遇上一位如此强壮而又忠于您的男人。”
林倾弦说
“是啊是啊。”
这些门客又笑道
“嗯哼哼,那,在下有事,就走了。”
“我也是,夫人多多保重。”
“我也要去了。”
林倾弦道
“你们,都走吧。”
林倾弦回头来,她往过道上走,结果看见钟华急急忙忙地走过来,还撞了她肩膀一下,似乎大大咧咧般,什么也不注意。
钟华扑了一声,摔在地上,那些筛好的草药呢,结果打落在地上了,林倾弦走过来扶起钟华,说
“小华,你是怎么了?”
钟华站起来,一个劲的对夫人说对不起,对不起,又收拾着落在地上的那些草药,拿起来,急急忙忙地走了。
“唉!”
林倾弦回头去,看着钟华急急忙忙往别处走,那她觉得奇怪,接着呢,她走到澡堂那里,看见长孙安玄赤身裸体,在洗澡呢。
林倾弦一看安玄在洗澡,想起刚刚钟华的怪异举,心里很生气,心想,好啊,怪不得这小贱货面目通红,你肯定是跟她偷情了吧?
安玄这个时候还啥都不知道呢,林倾弦很生气,她走过来,对安玄说
“来,夫
君,我帮你洗!”
安玄回头去,道
“是你呀,谢谢了。”
结果林倾弦将整个桶拿起来将水泼在安玄身上,接着拿着桶砸向安玄,安玄说
“哎哎,你怎么了?你干嘛打我啊?”
林倾弦抓着水瓢走过来不断地打安玄,安玄抓着衣服遮着自己下体跑来跑去,就说
“夫人,你干嘛打我啊?你干嘛?”
林倾弦道
“你这个混蛋,你是不是在这澡堂子里和那个贱人交合了?是不是?”
长孙安玄踩在水上,不小心摔在地上,就说
“唉,哪个贱人啊,这没有女人啊,我跟谁偷情了?”
林倾弦走过来,将水瓢砸向安玄,哭着说
“呃呃呃.......你居然在澡堂子里和钟华做这种事情,太丢脸了,太丢脸了。”
安玄觉得奇怪,他啥都不知道,就走过来扶起夫人,说
“哎呀,夫人,钟华不是还在药房里打药草吗?她啥时候来澡堂子和我偷情了,哎哎哎,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倾弦说
“我要打死那个贱人!”
安玄抱着夫人,说
“哎呀,行了,夫人,我压根就没见过钟华,再说了,我和你行房,都得花上两个多时辰,我这要是和钟华偷情,那你岂不是早就发现了吗?”
林倾弦一听,更加生气,她打着安玄,说
“你还说,你还说!”
安玄抱住林倾弦,说
“别哭了,别哭了,行吗?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个,行了吗?别生气了,你看,你浑身都湿透了。”
林倾弦走出澡堂子,回头生气道
“不要让我知道你和别的女人来往,我会把她杀了的!”
说着,气哄哄走了,安玄又说
“唉,夫人,我衣服都没穿呢,你不打算一块过来.......”
这话说完,林倾弦跑回来,安玄微微笑了笑。
林倾弦抿着嘴,发火般用水瓢舀起水,泼向自己的夫君,然后很生气地走了。
安玄把湿透的衣服穿上,道
“唉,这妻子。”
林倾弦回到了卧室里把新衣服穿上,那长孙安玄回到了房间里了,她回头过来,问
“你真的没和钟华偷情吗?”
安玄说
“唉,我哪里和她偷情了,还是那句话,我和你行房都花这么长时间,那我
要和钟华偷晴,这时候早给你发现了。”
林倾弦走过来,帮着安玄穿衣服,就说
“你知道吗?我听闻,宣北府里有门客,企图暗害马都护,你知道吗?”
安玄把衣服穿好,问夫人,说
“这是真的吗?”
林倾弦说
“是的,我从那个叫做王四公子那里得来的,他小道消息多。”
安玄坐下来,搂着夫人,就说
“这就奇怪了,我到时候去都护府里,见见那个卢奚,我和他认识,他现在是我的门客,我到时候去问问。”
林倾弦说
“唉,这个都护不好当啊,跟当土皇帝似的,还好先丞相的上书在陛下那里被批驳了,马氏就没有这么注意我们了。”
安玄说
“唉,这些是丞相跟我说的,如果说丞相没有去世,那我还是很可能当得上的,主要是,现在这大公子继承太傅,都干了一年了,他也不给我个意见,据说,二公子还在东军府养病呢,越来越虚弱,咳嗽越来越严重,看来好景不长了。”
林倾弦道
“这么多人都相继离世了,我真害怕我的父亲什么时候会离世啊。”
安玄笑了笑,说
“你父亲身子,硬朗的很呐。”
安玄又抱着林倾弦,说
“得了得了,夫人,你刚刚白白生气了,来,我陪陪你,就像我说那样,两三个时辰,怎样?”
林倾弦笑着推开安玄,说
“你这个流氓!”
这会儿的宣北南郡,钟云夕领着一封信,去见了她的丈夫薛烨,薛烨问她,怎么了?
钟云夕说
“你看,周王知道我住在这里了,他生病了,要我收拾收拾医具,去帮他看看病。”
薛烨觉得奇怪,就说
“你这得走千里,去陇州,怎么可能是给他看病呢?看病的话,其他的郎中给他看看,这病很快就好了,桓府又不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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