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玄离开监狱之后,两位士兵偷偷去找这个东军府打了小报告,本来呢,安玄给了些银子,是觉得这些士兵会守口如瓶,结果呢,还是没料想到他们仍然去找了沈错,王壶去了,因为这俩士兵本来就是东军府安插在监狱里的眼线。
王壶问这俩士兵,就说
“安玄去见陶骏极,说了些什么?”
一位士兵就说了
“长孙大人见到了陶骏极之后,大笑起来,他双臂展开,骂了陶骏极一顿。”
沈错就问
“那,他说了什么啊?”
那士兵就说
“他原话是说,陶骏极是祸国殃民的逆贼,老子今天就来看看你落魄的样子。”
沈错觉得有点点奇怪,那王壶就说
“陶骏极说了什么?”、
另一士兵就讲
“他骂丞相大人是逆贼,然后呢,又说了什么庆父不死,鲁难未已的典故。”
那这位士兵的同伴赶紧补话道
“安玄随即说,筑州....筑州.....”
显然这位士兵是记不清楚了,那沈错就问
“是什么啊?”
这士兵想起来了,就说
“筑州民变,是陶骏极的人煽出来的,骂陶骏极是个无耻小人。”
王壶和沈错对视了一眼,那另一位士兵就说
“陶骏极又把丞相比作汉朝的梁冀,又说自己为什么不在江间郡杀死长孙大人。”
沈错又问
“你看清楚长孙大人穿着什么样的衣服了吗?”
那士兵又说
“还是黑的,这似乎一直是他的习惯,他就喜欢黑色的衣服。”
沈错疑问了
“莫非这衣服有诈?”
王壶道
“你们先下去吧!”
两位士兵便说
“是!”
王壶问
“军师,你说衣服有诈,为什么这么说?”
沈错就说
“呃,我是想说,安玄可能在衣服上做了什么手脚,让陶骏极看见了,庆父不死鲁难未已,鲁国,今是东州南郡,梁冀是为河南尹,在筑宁府,陶骏极又说,为何不在江间郡杀死长孙安玄,这.......”
王壶道
“你的意思是说,长孙安玄想让陶骏极说出,青眉盟的残党在哪里?好将他们收集起来?”
沈错道
“正是,
一定要查出安玄衣服上的猫腻,一定要。”
只听见外面传来一阵笑声,长孙安玄走了进府
两人立刻将话题停止,只听见安玄对一旁奉承他的官员说
“呃啊哈哈,我早上才看过陶骏极那反贼呢,今天一整天,饭也没吃,衣服没换,澡还没洗呢,不知车骑将军的府里,能不能容得下我这个肮脏的俗人呐?哈哈哈,请,请!”
沈错疑问道
“安玄没有换衣服?”
那安玄进了府里,看见沈错还有王壶,笑道
“已值夜晚,安玄来此,找军师还有车骑将军,讨口饭吃,绝无别意。”
沈错笑道
“好啊,噢,快叫厨子煮好菜。”沈错又使了个眼色给王壶,那王壶说
“噢,哈哈,长孙大人,正好,我也没吃饭,酒窖里有上好的酒,我就去挑挑。”
安玄笑道
“好,好!”
王壶走到后台,对侍从说
“有没有上好的黑色绣袍,去找一份,我要将它送给长孙大人!”
侍从道
“少府的衣橱里应该有,我去找找!”
王壶到酒窖里,取了一坛上好的米酒,走了回来,那等了一阵子,酒菜都备好了,当然,安玄说来这里只是蹭个饭,没别的,当然沈错可不想信这个,就问安玄了
“唉,长孙大人,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少府找我们吃饭了啊?我听说你早上还找了那大逆不道的陶骏极呢。”
王壶也笑道
“对啊对啊,那座大牢,可真的是又脏又臭,大人您应该先回到自己府里先洗个澡,再来找我们,不过呢,既然是蹭饭,噢哈哈,那也是必须要来了。”
安玄笑道
“喔,是啊,我只是听说,少府的饭菜比外面食舍宿馆的饭菜还好,就想来试一试,听说不差过宫廷的。”
沈错笑道
“噢哈哈,是吗,那长孙大人,正好,少府里山珍海味是挺多,不过,最近,咱们心系丞相,自然就节俭了些,估计上来的菜,可就没多少肉咯。”
长孙安玄笑道
“也好也好,肉吃多了不舒服。”
这酒菜大家吃着吃着,一名侍从走了出来,这侍从拿着什么呢?一盒礼物,里面,使用上等丝绸制作的黑色大袖袍,王壶就笑道
“来,初次和安
玄公见面,仅赠微薄之礼,不知大人,可否笑纳呢?”
这王壶嘴巴上这么说,那幕后,一群杀手抓着刀就偷偷靠了上来。
安玄笑道
“当然可以!”
安玄说罢,把衣服拿去,王壶道
“不知大人,可否在此沐浴,换上这衣服,再走啊?”
让王壶和沈错没有想到的是,安玄居然还真去洗了澡,换了衣服。
这过程中,沈错对王壶说
“车骑将军,我们这样,不妥吧,倘若安玄,换了衣服,或者是,把不该看的东西给抹去了,那当如何呢?”
王壶说
“军师大人,我想,您是想多了吧?”
安玄换上新衣服,挺好看的,那说着说着,一旁边,跟上来俩美女,穿着稍许暴露,就靠在安玄身边,那王壶又笑道
“哈哈,有闻林夫人乃是天下第一虎妇也,不让大人纳妾,今府里有小侍女,而林夫人留在宣北,那就让这些个姑娘们,今晚来为安玄公侍寝吧!”
长孙安玄笑道
“好啊好啊!”
沈错又问道
“我刚在听到,安玄公你说,你见了陶骏极,怎样,那逆贼说了些什么?”
安玄道
“哼,黄口小儿一人,除了只会对现世破口大骂,百无一用之人而矣!”
这饭吃完了,安玄带着俩美女走了,那这留在府里的这件衣服,就被搜查了起来,搜来搜去,确实搜了一行字出来,这行字上面写了什么呢?这上面居然写着
“天佑吾相长命百岁,南无阿弥陀佛.......”
那安玄写的那串字究竟去哪里了呢?其实,还真的像是沈错说的那般,他换衣服了,只是呢,俩士兵没注意到,当那俩士兵叫回来辨别衣服的时候,那俩士兵很确切地说,长孙安玄之前的的确确穿的就是这件衣服,这衣服上花纹图案等什么的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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