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安玄一看,这陶骏极真的可是麻烦事多多,满大街的人在叫喊,男女老幼,都被这追捕的喊声还有冲撞给吓坏了,妇女抱着孩子不敢出声,有的小孩子则坐在大街上哭泣,有的商贩赶紧把摊贩的东西给收起来,整个大街乱作一团,看来东军府的眼线们是决心要抓陶骏极了,他们没有注意到安玄的向。
安玄对郭翎伦说
“翎伦,你赶紧掉头去,把他给我接走,鞠子义应该走了不远,他们到了江间郡和洛府郡之间的河涧地带了,那里有驿馆,你赶紧去救他。”
郭翎伦应着好一声,策马扭头而去,薛烨问
“大人,这样子的话岂不是?”
长孙安玄说
“我就在这里,他们不会怎么样的。”
郭翎伦策马绕了几道弯路,找到这逃跑的陶骏极,陶骏极被两名东军府的眼线扑上了去了,即将挣扎不住的时候,想不到,一位骑着高头大马的公子跑了过来把两人赶开,就把陶骏极拉了上马,两人朝着河涧驿飞奔而去,路上,陶骏极看了一眼背后,就问郭翎伦,问道
“你是谁?”
郭翎伦就说
“我奉主公安玄大人之命,前来搭救你,去河涧驿吧!”
这会呢,几名东军府的眼线跑到城门那里,拿起信物就对那些士兵说
“快看呐!我是东军府的人,奉命捉拿朝廷命犯,快啊,跟着我!”
这些骑兵一路就是追到河涧驿,可是呢,几十名抓着长枪的步兵和几名襄州骑等在这里,这下子这些个东军府的骑兵真的是没办法了,看见这么多襄州兵在这里,领头那大哥哼一声,领着一众人,跑了。
陶骏极落下马来,仰天大笑
“天不亡我,天不亡我啊!哈哈哈哈!”
夜里安玄和薛烨回到住处,那林倾弦领着钟姑娘走了出来,就问
“郭翎伦呢?”
安玄走过来,拉着倾弦走到一边,说
“他去救陶骏极了。”
林倾弦啧一声,就很不开心,斥责安玄了,怎么说的,我叫你别去跟这个陶骏极接触为什么就不肯听听我的话呢,过一阵子,东军府肯定会查你,别以为可以逃得过。
要说逃不过,果然,夫人说对了,安玄逃不过了,这东军府的人跟苏尘和向易说了,似乎是安玄派人去救陶骏极了。
那这江间郡的少府,连官兵也没几个,看上去嘛,像是防备空虚的样子,其实不然,只是官兵没什么战斗力,苏尘要求士兵要有战斗力,那江间郡的三千东州府军就同时承担了抓贼的任务,那这少府的府内是什么样子的呢?天花板不高,正好够侍从们去打理打理,那梁柱定期有人来处理,这少府的梁柱共有四只,其实这不算很大,后台就是太守的家了,闲人免进,这少府还得同时担当着迎接客人举办宴会的工作,看来,江间郡虽然有钱,但是不至于太挥霍嘛。
苏尘和向易在这里当了几十年的官,他们已经不想管这么多关于朝廷命犯的事情,就对东军府的眼线们说,让他们跟陈肱和军师说去,我们没有朝廷或者是东军府的旨意,是不准随意审问官员的。
这一整,行吧,那就和陈肱大人说去,找到陈肱以后呢,沈错就坐在身旁,眼线就把事情如实说出来了,这会呢,一旁有童子在弹琴,这琴声也不好听,把那眼线送走以后,陈肱回头,盯着沈错,显然,陈肱拿不出什么办法了,沈错还在思考,那陈肱就说
“长孙家玄在京畿地带,长孙氏又是越州士族,那怎么对待安玄呢?”
沈错闭上眼睛,便说
“直接抓起来审就是了,那还有什么办法?”
结果呢,长孙安玄就被抓回东军府里了,那妻子侍从等等怎么办呢?留在江间郡,虽然说安玄是被抓起来审问,这东军府给了他一套“单人牢房”这里甚至不脏不臭,因为这里面的杂草是定时换的,那就连日带夜的去审问安玄。
这搞得大家都很着急啊,苏尘和向易就想去保保安玄,五十多岁的人了,看见这二十几岁的五品监御史,又会说话又会做人,整一个人没了可怪可惜的,就去保安玄,那还有谁去保呢?想不到跟沈昭华玩的挺好的程灏先,他也听说了关于长孙安玄被关押的消息,就是连日带夜的赶去东军府,担保这长孙安玄不会干这种事情,余耆一看,得了,军师大人相上的佳婿居然也来为长孙安玄
求情,那我是车骑将军的女婿,那好,大家一块来求情。
陈肱和沈错很不开心啊,我们这俩老头子,好啊,膝下只有女儿,得了,你们这俩不存心的来气我们吗?两个女婿,得了,也不说了,放了吧放了吧。
这几天呢,东军府的审问人员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审问安玄,安玄怎样都回答,你们简直是无中生有,又说了,我可是长孙氏士族的长孙安玄,丞相亲自接见的人,我可以用我的人头信誉担保我绝对没有干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安玄心想,反正!你们就继续审吧,你们怎么说,我就怎么接,还是那句话,我就是没干这回事。
那这审了几天,安玄浑身又脏又臭,他的头也很痒,拼命地在挠,几天没洗澡了,拉撒什么的又是拉在这里面,虽然有人抓个桶过来,但是这味道散不去,很是恶心,那这回呢,有人来接走你了,就说不好意思,是看错人了,其实安玄也知道会这样,为什么敢干呢?还是因为我有一层关系。
这回到了东军府,见了军师,那琴声难听的童子还在那里,安玄沐浴更衣,总算是舒服了些了,就去见军师,那一进来,那琴童把琴弦弹断了,安玄一跪下,就听见沈错在斥责那童子
“唉,你到底是不是来学弹琴的?弦接上,重来!”
长孙安玄先是假装哭泣,哭着哭着居然还流眼泪了,抬起头便说
“军师大人,您要替安玄做主啊,安玄绝对不是那种勾搭小人的无耻之徒,一定是有人诬陷,一定是!”
沈错早就知道是你安玄的人干的了,只是现在为了拉拢越海两州的长孙氏,不好对你进行处理而已,又岔开话题笑道
“唉,安玄,这童子的琴声可真不好听,我一会把他换了,老是把琴弦弹断,真是不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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