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佳霓被刘芒给气的七窍生烟,刘芒的嘴角隐蔽的偷笑了一下。陆佳霓,你不是觉得这件事跟你没关系吗?你不是在一旁看热闹吗?那你倒是别着急跟你妈解释啊?
她有些生气的说道:“刘芒,你闭嘴!不准你再说话!”
随后,她看着秦月莲说道:“妈,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
秦月莲看了看刘芒,又看了看陆佳霓,一脸的严肃:“好,那你说,妈听听你怎么解释!”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做噩梦吓醒了,醒来以后还是特别害怕,你又不在家,我就只好给刘芒打电话,让他来陪我了!我俩除了睡觉,什么都没干!”
秦月莲难以置信的问道:“一男一女,在一张床上,除了睡觉什么都没干?佳霓,这话谁信啊?你们什么都没干,那小刘怎么身上怎么没穿衣服?”
陆佳霓红着脸说道:“他他睡觉不习惯穿衣服,所以就没穿,这很难理解吗!反正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你不信的话,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查!看看我有没有怀孕!”说完,陆佳霓气呼呼的坐在了沙发上,懒得解释了。
秦月莲太了解自己女儿了,她看得出陆佳霓是真的生气了,可一想到刚刚刘芒那声泪俱下的模样,她就不知道到底该相信谁了。
“你们两个给我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既然陆佳霓自己已经解释了,刘芒也就不打算再难为她了,就说道:“秦阿姨,事情就像佳霓说的这样。我刚才见佳霓也不开口跟您解释一下,所以才出此下策,逼她开口的。对不起,是我骗了您。”
秦月莲狠狠地剜了刘芒一眼,这小子的玩笑开的也太过分了,她还真以为自己要当姥姥了!
气氛一时有点尴尬,刘芒也不打算在此逗留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呢:“秦阿姨,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佳霓,我走了。”
“赶紧走吧!讨厌死了!”陆佳霓愤愤的说道,昨天晚上对刘芒的好感瞬间没有了,她就没见过像刘芒这么讨厌的男人!
在刘芒离开了之后,陆佳霓还坐在沙发上,秦月莲坐在了她身边,刚才的事情在她这还不算完:“闺女,就算你做噩梦了,害怕了,你也不应该给刘芒打电话让他来陪你啊?你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他?”
“我没有!”陆佳霓想都不想的答道。
“你是我的女儿,你什么样的性格,我能不知道?你对他要是没有好感的话,怎么可能让他不穿衣服跟你睡在一张床上呢?你对这个男人一点心里戒备都没有,你还敢说你不喜欢他?”
秦月莲的话让陆佳霓有所动容,她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他这死家伙这么讨厌,脸皮又厚,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妈,你别乱想了!”
秦月莲无奈的摇了摇头,陆佳霓从来就不是一个在背后说别人坏话的女孩,她要是这么放肆的诋毁一个人,要么是她真的特别讨厌这个人,要么就是女孩子家耍小性子。显然,她看得出陆佳霓是后面这种。
“那行,不喜欢就最好了,要不然,这刘芒已经有女朋友了,你就算喜欢上他了也是麻烦。”随后,秦月莲捏着脖颈,打了一晚上麻将,她也累了,就上楼去休息了。
陆佳霓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思考着她妈的话,是啊,刘芒这混蛋在外面女朋友不止一个,就算真的喜欢上他了,也是个麻烦。
可细细一想,她真的觉得刘芒是一个非常适合自己的男人。他英俊,幽默,有胆识,对女人也好,而且身上还有艺术细胞,可他的缺点也非常明显,就是太花心了。
而这个花心的男人,在离开了陆家之后,就在微信上试着联系了老乞丐一下。不过现在时间还早,才早上七点多,估摸着老乞丐还没有醒呢,所以刘芒也没着急。他跟苏梦萱请了个假,不是他不热爱工作,而是陆佳霓的问题迫在眉睫。
刘芒无法解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但他知道,自己胸前迸发出的金光,应该是因为他体内留着神仙的血。可陆佳霓并没有像自己一样,她要是面对昨天那种情况,岂不是必死无疑?刘芒胸前几道血印,那个“女人”分明是想把他的心脏都给挖出来!
所以,刘芒必须马上解决陆佳霓的事情,一天都耽误不得。
差不多九点的时候,刘芒总算接到了老乞丐的回信:“干啥?”
“大哥,你在哪呢?我有事想找你帮忙!”
“我家住青岗桥,你来吧。话说前头,买点好酒,要不然我可不管你的破事!”
我靠!刘芒心里骂了一句,这老东西还挺傲气!不过,想到要找人家帮忙,所以刘芒也不敢跟他顶嘴,因为,这些事情或许只有他能够做到。
刘芒打了个车,直奔青岗桥,刚好附近有一个青岗小区,他以为老乞丐就住在这里呢,就去小区里面买了两瓶白酒,花了他六百多块钱。
然后给老乞丐发微信:“我在青岗小区了,你家住哪啊?”
“谁跟你说我住青岗小区了?我不是让你去青岗桥吗?我就在青岗桥的桥洞下面住!”
刘芒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这也不怪人家张理海啊,分明是刘芒自己的问题,哪有乞丐能住在这么好的小区的?
于是乎,刘芒离开了小区,步行到了桥洞下面,果不其然,在这里看见了老乞丐。他正躺在自己的被窝里,周围放着一些捡来的塑料瓶子和纸壳子啥的,都已经捆绑好了,准备“起床”以后就去卖了的。
因为刘芒昨天出来的急,所以没有随身携带眼药水,也看不见张理海的各种数值。刘芒有些好奇,这家伙是不是真的从自己这赚了钱以后去找小姐了?
算了,这些也不是自己该担心的,他走上前去,刚把两瓶酒放在了张理海身边,还不等说话,张理海的眼睛就已经眯了起来:“嘶小子,你撞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