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陈婉灵的电话,刘芒心中大概就有数,知道她来电话是干嘛的。
他不知是哭是笑的接下了电话,问道:“喂,婉灵,怎么了?”
“怎么了?刘芒!你干的好事!你看你给我哥打的!”陈婉灵在电话那头大叫道,刘芒脑海中能想象到此刻陈婉灵的表情是怎样的狰狞,应该跟那天被他强吻了之后差不多吧?
刘芒掏了掏耳朵,感觉耳膜都被她给震疼了,他装傻的反问道:“不是,你有话好好说,我什么时候给你哥打了?你哥是谁啊?”
“我哥!我哥就是陈威全!他昨天回的滨城,也没回家,我今天早上去找他才知道,他被你给打了!鼻梁骨都断了!”陈婉灵兴师问罪道。
刘芒憋着笑,他怕笑出声来,陈婉灵又要暴走了:“哦,原来陈威全是你哥哥啊?那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可这也不能怪我啊?你哥哥昨天要剁我的手,你说,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的看他剁我的手吗?”
其实,以刘芒的脾气,如果陈婉灵在这种事情上还来质问他,他肯定是要直接翻脸的,在昨天那种情况下,我没弄死你哥已经是给你面子了。但刘芒想到之前他抢走了陈婉灵的初吻,所以才耐心的跟她说这些。
显然,陈威全并没有把这些告诉陈婉灵,所以听到这些以后陈婉灵还挺吃惊的,她有点怀疑的追问道:“你说的是真的?真的是我哥先威胁你的?”
“不是,你觉得我会好端端的跑到你哥的地盘把你哥的鼻梁骨打断吗?如果不是他把我给逼到了份上,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你要是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他啊,你哥的手段虽然卑鄙了点,但是我觉得他算是条汉子,应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跟你说谎。”
刘芒记得昨天陈威全在面对死亡的威胁时,都没有跟刘芒说过软话,光是这一点,已经赢得了刘芒的尊重。不过,他的手段有些肮脏,所以刘芒可不打算跟这种交什么朋友,除非他变成自己的大舅哥
“好吧!我会问他的,如果要是你说谎的话,我不会饶了你的!”陈婉灵威胁的说道。
“不放过我你又能怎么样啊?你又打不过我,都不是我说,你开车追了我的尾,你弟弟被我打了,你哥哥又被我打了。陈婉灵,你说你们陈家是不是克我啊?”
“刘芒,我告诉你,不准拿尹世维那个窝囊废跟我哥哥相比!”陈婉灵以警告的口吻说道,因为陈威全这个哥哥平时非常护着她,对她很好,她是不允许别人诋毁他的。
刘芒笑了笑:“行吧,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不过,你最好也帮我带句话,不要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否则下一次,我也不会点到为止了。”
说完,俩人挂了电话。刘芒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天强吻陈婉灵的画面,怀念起了这位陈大小姐的丁香小舌,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一亲芳泽。
家里迎回了许诗诗,刘芒的生活也算回到了正轨上,可以说这是他最喜欢的日子了。有时间就跟这位大美女逛逛菜市场,没时间了就买点现成的回家跟许诗诗一起吃,小小的房间里装不下两个人的甜蜜。
其中,刘芒最喜欢的环节就是吃完饭后,许诗诗在垫子上练瑜伽了。以前碍于两个人是姐弟关系,许诗诗练瑜伽的时候,他只敢偷偷的用余光去打量许诗诗,偶尔在许诗诗的允许的情况下,还可以帮她压压腿啥的。
但现在,俩人已经是情侣关系,刘芒再想看许诗诗,已经不需要经过她的同意了。许诗诗躺在垫子上,两只手分别抱着两只小腿,用力的向上掰着,做出一个开胯的姿势。她的呼吸平和,随着有节奏的呼吸,她还在一点点的向上掰开自己的腿,刘芒看见了这样的画面,忍不住兽血沸腾了起来!
于是,他也坐到了瑜伽垫子上,近距离的欣赏着她的表姐。许诗诗身上穿着瑜伽服,上身是一件露脐的坎袖背心,白藕似的双臂完全露出,白皙的小腹上看不到一丝赘肉,平滑的令女人们羡慕。下面则是一条又短又小的平角裤,勉强遮住大腿根,两条美腿和一对玉足绝对赢得了全部的焦点。
许诗诗的腿有多漂亮,就不用刘芒过多赘述了。关键是她那双漂亮的脚,纤细不失圆润的足踝,小巧细长的脚型,优美的足弓,趾甲上涂抹着粉红色的指甲油,如同十颗摧残的宝石镶嵌在许诗诗十根白嫩的脚趾上。每每见到许诗诗这双脚丫,刘芒就觉得特别兴奋。
“呼”许诗诗轻呼一声,对刘芒说道:“小刘芒,别给姐捣乱啊,姐在练瑜伽。”
刘芒白了她一眼说道:“你咋还自称是我姐呢?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而且我们的关系也早就不是姐弟了好不?”
“就算我们没有血缘关系,那我也比你大啊,我比你大三岁呢,我们谈恋爱了,就叫姐弟恋,我把你当成我弟弟很正常啊?”许诗诗“倚老卖老”的说道。
“哪有姐姐天天欺负弟弟的”
许诗诗反驳道:“小刘芒,你不能不讲理吧?怎么能说姐欺负你了呢?你想想,能让你们男人最兴奋的那个字是怎么写的?一个‘入’下面一个‘肉’,你们男人的东西‘入’了我们女人的‘肉’,这个字光是看起来就已经很疼了好吧?所以,偏偏是你在欺负我。”
刘芒嘴角一阵抽搐,许诗诗没变,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齿
“可是你已经好久没让我欺负了,最近光是你欺负我了。姐,啥时候咱俩能一起睡啊?”刘芒一脸期待的看着躺在垫子上的许诗诗。那张可爱的鹅蛋脸上有些明显的汗水,白皙的肤色散发着红光,给人一种清纯健康的感觉。
“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嘛!再说了,你最想要的,姐不是已经给你了?”许诗诗的大眼睛转了转,又问道:“姐问你,过两天是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