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世界的姜氏宗族内,镇元子运转大地玄龙之阵加持华清,华清的修为境界和山海世界的任何生灵都有所不同,他的身体就像是无底深渊一样,可以承受无限量的道力灵气。
镇元子以山海世界的舆法之气为引,用大地玄龙之阵调动地脉之力,让华清看清了无尽边疆内的景象。
华清的箭术独步天下,山海世界无人出其右,只要有目标,他便没有射偏过,这就是弓神!
白色的羽箭无视空间的距离,在华清声音响起的那一瞬,箭羽从破裂长空,命中焚城和安承德之间的援军战将。
安承德感受到周围的天地之气正在不安分的暴动,华清的箭矢让大荒的天地产生了一丝异象,这一切看似无关紧要,但却影响到大荒很多事情的变化。
“第三箭破!”阵阵相连的焚城大阵,迎来了华清的第三箭,华清部功力都在三箭之上,这三箭射出,任你是牛鬼蛇神,还是大罗金仙,都只有陨落的份。
安承德很清楚的看到一支长箭粉碎右手五丈处的防御,不仅仅是华清指出的那只老鼠,就连孤山的一小半,都被箭力毁坏。
一阵破灭,四阵都遭到了波及,大阵风崩离析之时,安承德的身影化作一道清风从众生灵的视野中消失。
黑影带着妻妾在混乱中逃脱,飞天鼠族的族长豪川身死,现场没有人能够锁定安承德的位置,加之现在没有阵法的制约,安承德更是一身长轻的踏过边境的凶险之地。
须臾之后,安承德在哀声惨叫中来到事先约定好的汇合点,等待这里的灵宗焦急万分,不过看到安承德安然无恙的回来,先是惊喜,然后是蓦然的失落。
灵宗看到安承德带着的女子,都是上乘中的尤物,难怪他可以保持忠贞不渝,原来是因为家有娇妻。
“不要滞留”安承德的脚步只是片刻的停留,然后便催促着灵宗速速和他一同离开此处,刚刚华清帮助他解围的时候,安承德感觉到有另一股力量正在飞速的靠近,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安承德必须尽快的远离此处。
灵宗没有犹豫,跟着安承德的身影,一路长驱而走,从灵宗藏在奴隶营中的暗道遁走后,安承德花费了一炷香的时间。
“你们不会有事的”安承德进入密室的第一反应,就是火急火燎的将妻妾平放在草席上,青吾气给他的反馈是,两人的身体需要大量的生气滋养。
“需要我帮忙吗?”灵宗抱着扎雅站在安承德的不远处,询问道。
灵宗的好心询问,却没有得到安承德的回答,安承德因为着急,并没有在意灵宗说的是什么?所以下意识的忽略了
当着姊妹的面,安承德不假思索的解开姬千禾的胸襟,然后映入安承德眼帘的,是粉色的肚兜,隔着一层淡淡的粉意,安承德的指尖摁在粉色的柔软上。
平心静气,体内青吾气在万物诀的帮衬下,被安承德催到极致,浓郁的生气从姬千禾的心口注入心脉,安承德很小心翼翼的保持着自己的控制力不和姬千禾的气脉相冲突;同时,安承德另一只手捏起凌彩儿的手腕,一边将青吾气注入姬千禾体内,安承德开始一心二用的为凌彩儿把脉。
安承德并不想如此做,因为他的医术还远没有到娴熟的地步,可是两女的状况,不容许安承德有丝毫的喘息。
“都是不要命的主”安承德号完脉之后,内心长叹一声。
凌彩儿因为仙气的过度消耗,现在仙气已经进入短暂的休眠期,如果没有新的仙气注入,或是天才地宝养身,很可能这辈子都唤不醒那道仙气了。
截脉手!
安承德的指尖连续在凌彩儿的身上轻点,最后指尖落在凌彩儿的膻中大穴处,他现在只能暂时的用截脉的手段,让凌彩儿体内的仙气不再溃散。
安承德刚要收回自己的手掌,却被冰凉的玉手握住,安承德侧目看向一身冷汗的凌彩儿,凌彩儿像是做了噩梦一般的紧紧握住安承德的手掌。
“安郎我好怕”凌彩儿口中梦呓声连连,安承德听到后,内心很是沉重。
青吾气从姬千禾的手三阴经,手三阳经,足三阴经,足三阳经成功行气一周天,姬千禾的内息总算是平稳了,可空腹还是致命的。
吾有一口气青吾气,可救苍生万代劫。
安承德让青吾气暂时的留在姬千禾的体内,青吾气的气息温和,对人体不会有所影响,更何况安承德已经做好了一切。
“嗯?你们还有什么事吗?”安承德不经意间看到灵宗担忧的神色,出言问道。
“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灵宗重新问道。
“帮我守住洞口,她们的伤势不轻,可能要花上不少时日。”安承德带着请求的语气回答灵宗的话,灵宗听到后心中竟然有那么一丝的侥幸,安承德刚刚只是无暇顾及她而已,并没有故意想要疏远她。
“好。”灵宗很直接的带着扎雅就要离开这处安承德先前的闭关之处。
“焚城恐怕会有大变故,如果没有十分要紧的事情,最好不要去淌浑水”安承德将小世界中的一包食物和水送到灵宗的面前,这些必需品,他已经曾经备份了一个宗门的外勤量,现在排上了用场。
“谢谢,不管怎么样,我会等你出来。”灵宗拿着包裹,牵着扎雅的小手,从山洞中消失。
静谧的空间内,只剩下夫妻妾三人,安承德从小世界中引出两缕纯水,两缕水都送到美人儿的嘴边,凌彩儿还好,还可以喝水,可姬千禾这边水液从姬千禾的嘴角流下,没有喝下半点。
“千禾”安承德看着嘴唇干裂的美人儿,他从来没见到姬千禾这幅光景,病态的表象甚是吓人。
安承德将姬千禾的手掌托起,脸庞和柔软的玉手贴在一起,现在真的就要看天意和造化了。
安承德摩挲着姬千禾的小脸蛋,手掌擦拭姬千禾脸上的污渍,然后静静的望着姬千禾发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承德的望着姬千禾的表情出神,回忆以前的种种,安承德心就像被火烤过一样的发烫。
“吻她,她可能会醒”安承德的神情低落时,一侧弱弱的轻笑声和安承德说道。
这密闭的空间,除了安承德夫妇,只有凌彩儿了。
“你好了?”安承德轻轻的放下姬千禾的小手,回首关切的问凌彩儿道。
“妾身是不是打扰了安郎的兴致?”凌彩儿虽然恢复了神志,但却还是虚弱不已,只能陪着安承德简单的聊会儿天,并不能动弹。
“你这话说的,你和千禾在我的心里不论贵贱,我们是一家人。”安承德拿起凌彩儿的玉手,亲了下说道。
“那安郎岂不是讨了天大的巧?”凌彩儿满脸羞涩的嗔道。
“是不是讨巧,那可要另论了,彩儿妹妹”安承德笑着调戏道。
“彩儿妹妹这个称呼好肉麻啊~你还是叫我彩儿吧,听着不仅亲切,而且不做作。”凌彩儿俏脸绯红不退的回答。
“那你叫我安郎又是什么意识?”安承德听到凌彩儿竟然表现出羞涩的一面,他真是长见识了,霸道御姐也有娇态的一面,安承德光是看着就觉得心里痒痒的。
“我可以叫,但是你不可以~这是规矩,你要不允我,我就叫别人郎君。”凌彩儿冷哼一声,将琼首一撇,受气的俏脸故作生气的说道。
“怕了你了,随你叫吧,我无所谓的。”安承德无奈的回答。
“你能不能把我的手松开啊一直握着怪热的。”凌彩儿的目光望着安承德的手掌说道。
“还说呢,刚刚有人握着我的手,一直在叫安郎我怕”安承德恋恋不舍的松开凌彩儿的玉手,还不忘调戏几句道。
凌彩儿听到安承德的话,心神忽然慌乱了些许,俏脸满是酡红的说道:“那那不作数的,都是梦话,我以前也叫过师尊,师妹不作数的。”
凌彩儿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转过身躯,这个时候,安承德才看到凌彩儿脸上的羞红一直蔓延到耳根。
“彩儿,你怎么了?不舒服?”安承德的嘴巴靠近凌彩儿的小耳朵,成熟的气息直扑彩儿粉色的肌肤,就像是扑在她的芳心上。
“呜呜呜”凌彩儿浑身酸痛,根本动弹不得,之前的逃跑留下来的伤痛,凌彩儿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你帮我看看我背后是不是有伤”
凌彩儿的声音说到最后细弱蚊音,最后俏脸刷的像红苹果一样,安承德有一种想要咬上一口的冲动。
安承德听到凌彩儿的话语,手掌在凌彩儿的背部摸索,刚刚他并没有察觉到凌彩儿的后背有伤。
“等上面一点在下面一点嗯~就是这里,轻点”
听到凌彩儿的声音,安承德有些臆测,这位谪尘仙子,究竟装着天仙的芳心,还是饥渴的魔女心?
“你这是什么也没有啊?”安承德摸了半天,最后无奈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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