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元图书网 > 玄幻小说 > 穿书后我和死对头在一起了 > 88、渡劫大佬攻后宫女主受
  裴念安被魔气侵蚀, 情急之下将要爆体。

  她心知爆体的余震会伤到许白萱,最重要是不想看她因为自己爆体而伤心,于是撕裂空间离开。

  穿书恋爱系统, 已知的有三?种穿越方法。

  一、宿主陷入生命危险, 系统预警, 被穿越。

  二、男主结局走向?死亡或be不可逆, 系统判定不可继续任务,进行下个世界的跳转。

  三?、宿主自行决定世界跳转, 进行穿越。

  但所有的穿越条件都是以许白萱为宿主个体的,裴念安要想一起穿越,必须和许白萱有身体接触。

  许白萱深知这一点,所以没有让系统带她前往下个剧本。裴念安在进入空间裂缝后失去了下落, 她还?要找到她。

  ……

  凡尘界。

  半年?前,天地间降下异象。天空中出现了一道深渊的黑紫色裂口?,有一燃烧着火焰的玄色之物从天而降。

  伴随着玄色之物降落时的阵阵爆炸轰响, 当天早晨住在皇城的所有凡人都被惊醒了。人人自危苍穹塌陷, 上天将要毁灭人间。

  但那天缝仅仅存在一时半刻就彻底闭合, 天堑也?并未像他?们想象中那般天河倾注, 将人间吞没,颠覆苍生。

  人们心惊胆颤的过着日?子, 时间一长渐渐也?将此事?抛在脑后。

  他?们仍记得那天降异物留在了凡尘界, 落于半空便?化作流光坠向?了王朝的边疆地段。

  民间皇帝信奉神明, 坚信这是上天给予他?的预兆, 随后派出官员寻找降物的所在。

  整整半年?查无音讯。

  这一日?, 在国土西北之地的黄土沙漠中,有一身披黑色破衣布帛的人形之物在沙地中行走。

  它从一焦黑的沙窟醒来,全?然忘记了自己是谁。

  忽地一阵黄沙吞没了它的身形, 旋风沙尘暴过后,万物归寂,那物从黄沙掩埋中探出一只白皙皮包骨的手。

  它抓住了沙漠里的沙土,轻轻用力便?将其捏成了硬块,再用力又碾成了细尘。

  它的手背上满是密密麻麻的黑色纹络,或扭曲,或攀折的依附在它的肌肤之上,可怖至极。

  那裹着黑碎破布的人形之物经过三?天三?夜的挣扎,终于从沙陷之

  地,兜着满身黄沙走了出来。

  刚一站定在沙面,它停了下来,抬手将攀在腰上的一只短脚蛛拿起。看也?不看就一手捏爆其肿`胀的肚腹,恶黄绿油的浆汁溅了它满满一手。

  它被破布遮掩住的面容露出了一丝嫌恶,不过刹时脸上又浮现出茫然之色。

  风卷着黄沙飞上天空,也?吹落了它的帽兜。

  它有一张人形的脸,五官端正,奇异的黑色魔纹占据了整个面部。

  从眼角至嘴弯划开的黑色魔纹,将它整张脸上的魔纹种类分为了几个部分。面颊上的线形纹络、眉心的虬形纹络,眼下和眉峰是高挑邪魅的纹络……

  人身、杂乱的头发、四肢……人有的它都有。

  只是眼睛是诡异的猩红的竖瞳,区分了它和人的本质不同。

  人形之物的眼中迷茫之色渐深,手中腥臭的黄绿浆汁再也?不能兴起它半点兴趣。

  它继续行走,跌跌撞撞在沙漠中潜行,寻找……

  寻找什?么?

  醒来太久,它也?忘了。

  ……

  也?许是一年?,也?许是十年?,甚至更久。

  人形之物身上的布帛明显不是凡物,但也?在岁月的磨砺下彻底成为了破烂的布条,它还?是没能停下脚步,在大漠徒步行走。

  民间的皇帝已经嗝屁了,换了新?皇登基。新?皇下的第?一道圣旨就是完成先皇的遗诏,寻找二十年?前天生异象的降物。

  地州官员再次出人手,终于在王朝西北之地发现了被黄沙埋葬的土坑中,找到了一些焦黑烁土和残片。

  他?们将东西带回了皇宫,皇帝勉强挑出了些有识之物,发现这是人的衣服片缕。

  困扰了王朝二十年?的事?情真相大白,二十年?前落在凡尘界的是一个人。

  一个被黑色火焰包裹,灼烧不死,落入凡尘的“人”。

  就在皇城兴起对“人”的狂热探寻的时候,它已经走出了大漠,来到了凡间王朝的一座边陲小镇。

  它,哦不。

  裴念安顶着一身的魔纹,回到了人世。

  — — — — — —

  她拖着沉重的身子,趁着黑夜来到了一户黄土堆积的房屋墙外,半人高的矮墙里,鸡飞狗跳,犬吠声?叫唤着驱赶她。

  裴念安探头看了一眼土墙

  里的空空的院子,她的眼睛和叫嚣的狼狗对上,闪着幽红之色的眼睛有神隐缄默,顿时吓得狗如临大敌。

  狗被细绳拴着无法逃脱,竖起尾巴,在原地蹦跳狠狠扑叫着,它四肢抓地,刨后腿,发出响哧声?。

  裴念安自讨了个没趣,拉拢了身上的布,临走时看见?墙头和高出一截的大门上系着的绳上挂的几件破衣。

  她瞄了两眼灰扑扑的破衣服,离开时从手里丢出一个纯金打造的货币落在院子里,然后顺走了那几件分不清是男主人还?是女主人穿的衣服。

  她在沙漠中捡到了不少这样的金银货币,她知道这些是什?么,但想不起来自己是谁。

  她神志不清被困整整二十年?才从沙漠走出来。

  她不吃食物和水便?能存活,甚至连睡觉也?不用。

  -

  裴念安离开了荒漠,踏过了戈壁,走到了最近的一座小城。城外远远地就有骆驼和人群驻扎,他?们排起了长队,等待入城。

  穿着一身灰黄衣服的裴念安走到了队伍最后排了起来,她学着别人那样用布裹在头上,一圈圈缠绕在脖颈上,一丝一毫的肌肤都没有露出来。

  她在沙漠里遇见?的人类一看她的样子和眼睛就叫她“怪物”,她想这样也?许能让他?们不那么害怕。

  日?头高照,耳边传来百姓说着西北战事?的情况,说是另一个国家要攻打他?们,现在朝廷在招兵买马,给应召入伍的人很多粮食和布帛。

  这一切都与裴念安无关,她颓废地弯曲着背,学着其他?人那样人影灼灼地站在烈日?下排队进城,周围嘈杂的说话声?依稀尽数进入了她的耳朵。

  尽管她不想听,但它们就是不受控制的钻入她的耳朵。

  她越发感知到了自己和别人的不同,他?们脸上身上都没有和自己一样的奇异花纹。

  他?们说的话她很多都听不懂,他?们说的很多词汇都很奇怪。她知道那些是什?么,但仔细一想,却又脑袋空空。

  裴念安知道自己不是这个地方的人,这里的一切都与她而言是陌生。

  有人等了很久都没有进城,开始急了。

  在裴念安身后的一人就是如此,他?盯着裴念安许久了,发现她独自一人

  又是沉默的性子,心里欲念作祟。

  趁前方人群松向?前走时,他?用肩膀撞开了裴念安,往前窜去,强行插了她的队。

  本来裴念安是不可能让他?撞到自己的,而且就算他?这么做也?无法撼自己分毫,但裴念安却还?是在他?撞过来的时候“主”让开了。

  身后的人群拥挤了又乱了起来,边陲之地民风彪悍,他?们只想着早些进城采买所需,若不是这几日?有官兵在城门口?驻守,他?们早就挤进城去了。

  裴念安随着人群,从中间的队伍里被挤到了最边上,等她头顶洒下一片黄土铸成的城楼的阴影时,她已到了这条队伍的最前面。

  黄口?衙役坐在褪色黄木桌前,蘸着一只杂乱的羊毛笔,用手捻了捻毛笔尖,看了她一眼问道:“叫啥名?啊?家中几人?哪来的?”

  裴念安看了一眼旁边的队伍,注意到进城的人都没有要登记信息,为何只有最边上的队伍需要?

  她不解的功夫,那黄口?衙役已经开始催促她了。

  他?用笔敲了敲桌面,唬声?道:“看什?么看,说啊,后边还?有人等着呢。这上赶着的差事?,错过了这一朝日?后被朝廷招入,可就没有米粮厚禄了。”

  裴念安低头,她的脸上遮了一块布,但它并不妨碍她“透视”着看到衙役写的黄书,上面的文字稀松潦倒,也?不知他?哪来的自信代笔。

  她顿了一下,身后也?有人催她。

  裴念安试着发出声?音,嗓子闭塞难开口?,一张口?便?是尘土之气蔓延,呛得她开始咳嗽。

  “呃……嗬嗬……呃呃呃啊……”

  最终她试着提气腹中涨起的“气”,掩作嘶哑乖戾的人声?说道:“裴……念安,一…一个…嗬嗬呃……”

  她还?没说自己是从大漠过来的,黄口?衙役看着她的痛苦颤栗的样子,随意给她写了一处附近的乡下庄子的名?字。

  反正朝廷招人,又不是查户口?,有个地儿?头名?就行了。

  他?大手一挥,让仆从把裴念安拉到城门边上去,“行了行了,你这身子怕不是个痨病鬼哦!”“赶着拿军补来了吧,哧。你就去战场上试一试刀,死在前头了也?能为国争光

  ,你这条命也?能嚯嚯得好看些。”

  “牙儿?,把人收了吧。”

  “这大官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这样一个儿?地儿?,哪能有多少人愿意参军……搞不明白。”他?呼噜了几句嘟哝,对于上头的想法真是猜不明白。

  裴念安稀里糊涂在城门口?参了军,牙儿?仆从见?她身子残败,连光都不能见?呦。便?让她跟在招军的队伍里,坐着等天黑。

  黑夜到来,睡着的人被荒北的冷气冻醒,衙役头头喊着他?们乌压压的一大群人,连夜徒步往更大的城走去。

  裴念安不知自己要做什?么,闷声?不吭,低头跟着队伍走。她白天进城的目的也?只是沿路有人说起城里繁荣,大伙都赶着白天进城。

  一日?日?头,一日?照。

  赶着翌日?天明,他?们到了一处驻北军的军队营地,一个身穿军服的人收下了他?们和黄口?衙役递过去的记录他?们身份的名?册。

  军长看了他?们只有二三?十人,明显不太满意,但也?没说什?么,挥了挥手让军士把他?们带下去。

  衙役离开,军士领着他?们到了住地。裴念安被人塞了一小口?袋的米粟,不沉,但有些猝不及防,所以她有些呆的站在原地。

  旁边一人分到的是二捆麻布,他?一见?她手里的米袋,眼冒精光,自作主张就和她换了一换。

  军士说着注意事?项,让他?们在军营好生待着,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莫要想着拿了军补就偷跑回乡,发现者一律处鞭笞之刑。

  裴念安抱着两捆粗麻布匹,安静的听着。别人惊骇当兵上战场,她不;别人欢喜军中食粮丰厚,她依旧毫无表态。

  和她换了军补的人抱着米袋,好奇地碰了碰她的肩臂,“欸大兄弟,你打哪来的?咋都不害怕呢,上战场啊,抛头颅洒热血,挺豪横昂。”

  裴念安听着他?跟自己搭话,她还?未说话就听他?说起了自己。

  因为家里是军户,他?爹年?纪大了,他?大哥的媳妇要生了离不开他?,二哥又是个天生的药罐子,所以他?就主应召入伍,想给家里减轻点负担。

  他?唏嘘一声?,说自己十八岁都不到就来当兵,连女人

  的手都没摸过,真可惜。

  “大兄弟,你多大年?纪啊,我看你这老实样子,该不会也?是家里头老幺吧……”

  裴念安试着发声?,但很久没用的嗓子仿佛破了风口?,犹如拉扯的风箱呼嚎那般难听。

  “比……比你大,家……家里……不记得咳咳咳……”

  不知道这人看着她的样子脑补了什?么,等裴念安舒缓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用同情的眼光看向?了她,说道:“原来你是个孤儿?啊,嗐,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男子汉大丈夫,咱来了军营就是同睡一条炕上的兄弟。我喊你一声?大哥,你也?别和我生分。”

  他?转眼看见?自己手里的米袋,黄皮脸就有些兜不住的泛红,他?呐呐说道:“大哥,真不好意思啊,拿了你的米,要不我和你匀一匀?实在是我馋这米粟,你也?知道咱那地方也?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

  “给,给你。咳咳……没事?。”

  裴念安咳得佝偻起了背,她无需进食,米粟于她毫无作用,倒不如手上还?未裁剪的布来得实用。

  这名?叫“刘三?闩”的人赶忙来拍她的背,热情的和她又说了很多话。

  他?说他?家住兰城十五乡的坎儿?村,家里穷,但是有个军户的名?头在,村子里的其他?人都羡慕着他?家呢……

  他?这次来参军,就打好了赴死的准备。

  反正啊,他?是不准备一辈子在地里头背朝黄土面朝天的种地。他?要靠杀敌,攒军功加官进爵!然后从外乡娶个白皮媳妇儿?来,好好改一改他?老刘家黄脸皮的传宗。

  裴念安听着刘三?闩的“宏伟志愿”,这都赶上基因改造了。

  然后她却忽略了自己所想的基因?这是什?么意思?

  她辩不明情绪的“嗬嗬嗬”笑了几声?,然后说道:“好好活……咳咳,人活着,才有盼头,咳咳……”

  “好嘞大哥!”刘三?闩高兴的呐喊一声?,眼中越发自信了。

  他?们入军营半月,刘三?闩已经差人往家里头寄了好几次东西,其中还?有裴念安换给他?的米粟。

  他?见?裴念安垫着当枕头用的两捆布还?没,自作主张帮她寄回老家,让他?老母

  和大嫂给缝了两身衣服过来。

  裴念安拿着崭新?的粗布衣服,心里毫无波,她眼神一凝,便?见?刘三?闩穿着穿着另一身进了军帐篷。

  刘三?闩不好意思道:“大哥,真不好意思哈,你这衣服有两身,这身就给我咋样?我老母说了,她们缝补衣物,得找你要工钱。就,就拿这身来抵……”

  他?回想起来自己拿裴念安东西的行为,心里过意不去,“大哥,要不……我给你脱下来?我不要你工钱了。”

  裴念安的视线从他?讪讪不好意思的脸上扫过,她眼神的微光闪着,把手从衣物上拿开了。

  “不用,你穿。”

  -

  军营的日?子一天天的过。

  刘三?闩偶然发现裴念安天天裹得严实的脸上的魔纹,她那双红眼也?吓到他?了,当晚的军营传来一阵惊恐的嚎叫。

  裴念安三?步作两步奔至刘三?闩的身前,抬手作刀,将其击晕,提起领子丢在了通铺上。

  后头进帐篷的其他?人,从是刚从水房洗完澡回来,他?们一进帐篷就眼前一黑。

  巡逻的军士冲了进来,拉帘子发现帐篷里的一队人都在炕上“睡得”昏天黑地。

  通铺最边上靠近门口?的刘三?闩塌了半个身子在外头,他?上身衣衫扯乱,下`身白嫩的屁股上斜着一条宽松的短裤,看上去贼亮眼。

  在帐篷里巡视一圈,巡逻士兵将视线落到他?暴露在空气中的半块屁股上,眼中兴味异常浓烈,随后才离开。

  裴念安倒在炕上,睁开了猩红的眼睛。

  在燃着黄灯的帐篷里,她的眼睛渐渐变黑。竖瞳变圆,她花了很久才重复了改变眼睛的过程。

  她需要变得“正常”,才能融入人群。

  刘三?闩因为发现了裴念安的“真面目”,就有些怕她。但最近军营里盯着他?“看”的士兵越来越多,他?心里发毛,话痨本性就有些忍不住。

  他?率先打破了沉默,来找裴念安咬耳朵。

  “大、大哥,你是不是有……有那啥红眼病?还?有,你们,那儿?是不是流行纹身,纹一脸啊?”

  裴念安看着他?笨拙呆傻的样子,头一次情绪外露,她重重叹了一口?气,“不是。”

  刘三?闩听了,傻傻

  点头。

  他?提起心神,惊慌道:“大哥,我总感觉最近有一大票人对我有“心思”,你懂吧,就——那个心思。”

  他?捏着手搓了搓,左手合在右手上,做了个极其恶俗猥`琐的作。

  裴念安秒懂,她深深地看了一眼他?清秀的面容和消瘦的身板,最后看向?他?的身后。

  她才不承认是那日?她丢刘三?闩上炕,作太大,将他?屁股误扒了半个暴露给巡视的人。

  她正色道:“……没事?,只要你不愿意。他?们不会拖你去泄火气。”

  ‘我靠,真是我想的那样?!’刘三?闩震惊。

  他?惶恐地跟在裴念安身边,日?常训练几乎和她寸步不离。

  他?知道了他?大哥有很多怪癖,她从不在人多的时候去水房,甚至都不去洗澡。

  她不怕热,也?不怕冷,永远穿着一身滚布的衣服,从头包到脚,但还?能行自如。

  她力气大的吓人,才入军营不久就能独自举起百斤的铁。军长外出带回来了乡绅上贡的一匹带红棕宝马,马儿?性子刚烈在军营里捣乱,谁也?不给骑,裴念安拎着泔水桶路过,一拳捶昏了惊扰的马!

  众人惊叹时,军长赏识她的果?决,于是将这匹马给了她。

  “神秘”、“蒙面”、“力大无穷”成了裴念安在军营的初始传说。刘三?闩跟着她讨了不少好处和庇护,别人觊觎他?屁股的心思也?渐渐淡了。

  军营生活困苦,刘三?闩的日?子过得不错,别人黄,他?也?黄脸,但比其他?人是要“白”些的。

  渐渐地,另一种关于裴念安和刘三?闩的传说,也?开始流传。

  -

  战争的獠牙很快就从王朝西北边境传到了内地,荒漠的驻北军不得不西行迁移,西去援助前线军队。

  他?们在路上遇到了敌国军队的伏击,裴念安翻身下马,布鞋扫起地上尘土,暂时遮挡了敌人进攻的视线。

  她以一打三?,很快就击退了身边的一圈的敌人,将他?们分散开。

  她的长刀将要捅进蒙面敌军身体的时候,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她立马身形顿住。

  某人说过:听你的……我不杀人。

  然而在对方挥刀斩到自己的头顶的时候,

  危机感降临,如芒在背,身体作出应激反应!她跳身躲向?了另一旁,闪过了冰冷无情的刀刃!

  裴念安勃然大怒。

  又立马驱散了脑海中的阴霾感觉,反手抽刀劈下,一刀砍下敌军首级!

  作者有话要说:全文架空,文内角色的三观不代表作者君三观,请记。

  米粟:米和粟,泛指粮食。在《墨子·鲁问》中有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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