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在天枫谷的山门前一名身着青衣的青年御风归来,驾驭着法器,飞过山门后直径的来到了除魔山。
除魔山热闹依旧,似乎因为大梁国与大周国两国的战事波及到了正道和魔道的修真者,让很多人都想扩充实力,让这里的店铺反而更加的热闹了。
收起法器后,夜澜没有多做观察,直径的来到了那家店铺,掏出玉牌。那名伙计看到玉牌之后不敢怠慢,急忙翻阅存档,果然找了的四年前的记录。
“原来是夜师兄,恭喜夜师兄驻守期满。”年轻的伙计看到了眼前的人一身气机浑厚,他已经无法探知,语气比起四年前的那种爱搭不理的情况来了个大转变,变得十分的恭敬:“按照此次任务的奖项以及规定,师兄可以休息两年。”
“两年?这是为何。”夜澜眉头一皱,当初它选择接下这个没有人愿意接的任务,便是为了争取到三年的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如今凭空减去一年,没有人会高兴。
这名伙计额头冒着冷汗,他要怎么解释,修真界强者为尊,眼前的青年已经不是他可以直视的存在。毕竟,这个任务忽然修改,他也是一脸的蒙。
就在这名伙计无法解释时候,一名鬓角虚白的男子走了出来,那名年轻的伙计识趣的退走,屋里就只有两个人。中年男子看起来与其他人无异,但是,夜澜敏锐的感觉到此人不简单。
“大梁国与大周国两国已经开展,虽然只是世俗之间的国战,但是在大周国背后有魔道势力相助,势如破竹,我大梁国的修真门派当然不能袖手旁观,所以所有的任务都减半。”中年男子继续说道:“山中的弟子必须下山做好宗门交付的任务,没有人可以例外,你既然是刚刚返回,那就休息两年,两年后随叫随到。”
“弟子明白了。”夜澜点头,随后领取奖赏之后便返回住处。
店铺里的年轻伙计见到那名青年走后才走了出来,向那名双鬓如霜的男子道谢。
中年男子摆了摆手,道:“年纪轻轻身上杀气却极重,虽然不曾外放,无形中的压力是无法挡住的。”
年轻的伙计这才了然,怪不得他刚才体内的法力居然在一瞬间有崩溃的迹象,幸好刚才他没有多说什么过激的话,否则那个名叫夜澜的人一瞪眼,他不得吓死啊。只是他怎么也想不通,怎么才四年而已,这个家伙的法力居然会进展这么快。
中年男子没有理会年轻伙计的嘀咕,而是自顾返回后院,倒上刚刚煮好的茶水,此人的身份他倒也知道一二,正是救下慕容雪卿的年轻人,要不是靠着这层关系,他才不会有这么好的心情解释。整个天枫谷谁不知道他的脾气是最差的,动不动就要砍人。就数那名在南山镇香消玉殒的姓胡女子的先祖被砍得最多,其他人见着了这位叫文英的人都要发怵,先问问自己最近有没有得罪此人。
当然了,这个年轻人道行进展得很快居然到了炼气期第十二层的巅峰之境,倒是很让他意外,毕竟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得出来,那个年轻人可是身兼八系灵根的,能够这么快就达到了十二层,距离筑基境仅有一步之遥了。但是,想要达到筑基境何其艰难,等他达到了筑基境才有资格入他的眼里。
这次驻守的任务得到了四百块的灵石,夜澜便返回了洞府,便封锁洞府,清点目前的财产。只是,很快的他就愁眉苦脸来,原本以为足够的勤俭持家了,那曾想这会的灵石才四百多块,要不是为了培植那棵神树结果,现在应该还有一些才是。
这个大手大脚花灵石的人居然厚颜无耻的没有过错归咎在自己身上,反而推到神树身上,果然财奴本性。
想到那株神树,夜澜这才想起还有一颗异果还没有被他吃掉,正好解眼前的燃眉之急。从储物袋子里取出玉盒打开,顿时洞府内异香扑鼻。
随后,一道黑色的闪电冲过来,幸好夜澜收得快,否则就被小黑吃了。
“干啥啥不行,吃的你最行”夜澜看着小黑气笑一声后,苦笑说道:“这颗异果是关系到我筑基的问题可不能给你吃了,现在我穷得叮当响啊。”
不过,这颗异果关系重大,如何出手是个问题,夜澜头疼了,毕竟当初从纵横山脉抢到的异果就那么几个,落到谁家手里基本上那些大势力的人心里都有数。不过,当初也有传闻,就是五大修真世家在夺得异果之后,遭到一批来路不明的野修袭击,损失惨重,异果也被夺去一些。
倒是可以利用这个消息,只是他得掩人耳目才行,夜澜摸了摸下巴,嘴角微微上扬便返回另外一间洞府自顾捣鼓起来。
两天后的旁晚,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下来了,一个寻常的县城门前,一名青年趁着城门还没有关闭赶了过来,他一头醒目至极的红发,穿着一袭红色衣着,撑着红色的雨伞,活活脱脱的大红人,在其腰间悬挂着一柄长剑。
守城的士兵都是眼睛老辣的人,看到这样的年轻人气质出众当然不敢随意阻拦,毕竟这屁大点的清河县里头可没有这样的人物,若是冒犯的话,轻点的话说不定就此把饭碗给丢了,重则就会丢了性命不说还会连累家人,尤其是剑客最是难缠。
恭恭敬敬的将红发青年送入城中之后,天色已经完全的变黑了,城门在沉重的声音中缓缓关闭,街上各家店铺的灯火也一一点亮起来,又是一副热闹的景象了。
这名相貌出众的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乔妆打扮的夜澜,只是他现在换了个名字,叫做‘旷余’,选了一家奢华的酒楼住了进去,自然是凭借着旷天谕给的那块腰牌,不用白不用。
带路的是一名看起来比较激灵的小厮,不时偷偷打量着那个始终一言不发的男人,脑子回想着刚才在后院发生的一场惊心动魄的场面。当这个男人拿出那块令牌的时候,一群不识货的管事还在冷嘲热讽,最后不得不将令牌送到后院去给掌柜的勘验,这可不得了正在后院里头看歌舞的掌柜吓得魂不附体,把一群管事骂得狗血淋头。
老掌柜已经是到了古稀之年,但是辛苦了半辈子,到老了当然享清福,哪知道这群不长眼的混蛋险些把他的饭碗砸了,老掌柜当然气极怒极,一时间竟是六神无主的滑稽模样,要不是他地位太低他都想大笑了。
“到了!”小厮脑子里虽然想着事情,但是手脚却不慢,帮忙把房门推开了。
夜澜走进去,道了一声谢便再次关上门,不过在小厮临走之前通知老掌柜上来。小厮自然点头答应,屁颠屁颠的跑下楼去通知老掌柜。
老掌柜正在院子里来回踱步,那张名贵的躺椅是他平日里最喜爱之物,每天都要躺上半天,只是如今却成了烫屁股之物,怎么也定不下心来。
见到那名心腹小厮返回的时候,老掌柜早就等不得小厮说话就率先问道:“如何?那位贵客怎么说?”
“那位贵客没有责怪掌柜的。”小厮如实回答。
听到这个答案老掌柜先是松了口气,心神大定。
“只是那位贵客叫掌柜上楼去,有话要问掌柜的。”
“什么!”老掌柜脸色煞白,险些站不稳,他当然没有那些地方豪绅的心思,难道要他因为今天的事情而领死不成,老人强忍着内心的惶恐,问道:“那位贵客有没有透露为什么叫我过去?”
小厮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老人面如死灰,摆了摆手,随后一个人登楼。【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https://Www.CangYuanTu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