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看着他。
“如今整个奉阳城,实力最强的两个风水门派高手都在这里。如果你们连这点勇气都没有,那以后只能任由人家宰割了!”
何太清看了看祝晨,他的表情很严肃。
“洛先生所说没错,如果我们连跟他对决的勇气都没有,那么我们还是离开奉阳城好了!再也没有脸,在这里待下去!”
何太清一咬牙一跺脚。
“既然天玉派不怕,我堂堂镇龙派有什么好怕的?”
他梗着脖子问道,“你们说吧,打算怎么办?”
洗浴中心大厅非常宽敞,并且灯火辉煌的。
在洗浴中心周围,根本就没有树木,如果再出事,肯定是在室内。
我跟他们商量着,“我们就在大厅等着,反正有人从大门进来,绝对逃不过我们眼睛!”
“就这么办!”祝晨回应道。
跟他同来的祝国玉脸色有些发白。
他的经验并不是很丰富,心里可能很害怕。
曹奉九铁青着脸。
刚才胡海山所说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的。
如果对方还是奔着他们镇龙派来的。
而其他人都守在总部,对方极有可能从他和何太清当中选一个。
这么一想,曹奉九头皮就有些发麻。
最主要的是,对方手法阴毒,令人防不胜防。
对方施法之后,就像齐正似的,能活下来的机会并不大。
作为镇龙派主管,虽然比不上何太清,却也不能表现得太懦弱。
他微微昂着头,紧紧握着拳头。
我和胡海山抬出一张桌子来,又搬了几把椅子过来。
大伙围着桌子坐下。
我们的脸都朝着门口方向。
祝国玉特意去沏了一壶茶来。
何太清黑着脸,坐在那一言不发。
哪里还有心思喝茶?
胡海山倒是不管那么多,一眨眼两杯茶水下肚。
祝晨沉着脸,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大伙都瞪大眼睛,望着门口处。
周围异常安静,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时间过得很快,已经到了子时。
昨天齐正出事时,跟现在时辰差不多少。
可是我们一直等到十一点半,外面仍
旧一点静也没有。
祝晨有些纳闷的问道,“难道我们弄错了?怎么还没人进来?”
何太清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我告诉他们,“不会弄错,因为我看到了君斗里面的祭品。对方肯定会在今天夜里手,目标就是这座洗浴中心。”
“那就奇怪了,怎么会一点静都没有?”
胡海山也满脸疑惑的神色。
如果对方施术,肯定会有人被牵魂术控制着,到这里来的。
一直等到十二点,仍旧没有任何异常。
眼看着子时已经过去一半,我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一下子站了起来,说道,“你们快看看随身物品,有没有多了什么东西!”
我的话提醒了在场的人。
大伙赶紧把东西都放在桌子上,仔细查看着是否多了什么。
如果多了东西,肯定就是对方的介质了!
我和胡海山早就有了准备。
因为我们带的东西很少。一样不多,一样不少。
大伙都面沉似水的。
既然现在还没有静,或许对方已经悄悄的,在我们身上做了手脚。
曹奉九和何太清把口袋都翻了个遍,并没发现什么特殊的物件。
他们都满脸得意的看着祝晨和祝国玉。
如果真有事,那肯定是他们两个当中的一个了。
祝晨也没发现什么多余的东西。
可祝国玉在翻口袋时,忽的摸出一个色子来!
色子是红色的,跟我们从齐正口袋里找到的那个一样!
“我口袋里怎么会有这么个东西?”
祝国玉都快要哭了,咧着嘴问,“师父,这可怎么办啊?”
看到那颗色子,祝晨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
色子非常邪门,既然在他口袋里。
那就说明,对方的局已经设置完成。
随时能要了祝国玉的命!
见祝国玉苦着脸的模样,何太清和曹奉九长出了一口气。
幸灾乐祸的看着他们。
何太清漫不经心的说道,“这下麻烦了,就算现在把色子扔掉也没用。”
祝国玉急了,把背包里所有的符篆和玉牌都拿了出来。
他们天玉派最好的辟邪物品就是玉牌。
如果是普通邪物的话,玉牌或许还管用。
可对方术法异常邪异,一旦设置成功,玉
牌也不起任何作用!
“师父,快救救我!”祝国玉满脸祈求的看着祝晨。
祝晨更加着急,从背包里拿出四枚玉牌来。
玉牌分别做成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的形状。
他把玉牌摆在地上,呈四象状。
作为风水师,当然都知道,四象局辟邪作用很强。
他打算用玉牌,设置一个四象局,把祝国玉给护在当中。
或许能抵御住对方的术法。
可还没等四象局布置完成,祝国玉脸忽的痛苦扭曲着。
之后脖子伸得很长,像一只鸭子,被人给提了起来。
张开嘴巴,却说不出话来。
“术法发了!”胡海山惊呼道。
祝国玉脸憋得通红,手刨脚蹬的。
四肢抽搐,快要不行了!
祝晨顾不得再摆设四象局,赶紧把玉牌直接向祝国玉头上摁去。
结果根本就一点作用也没有。
换命术一旦启,任何术法都不起作用!
“怎么办?”
大伙都有些慌了手脚。
祝国玉眼睛充血,眼球似乎都要被勒出来了。
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正死死的扼住他喉咙。
既然对方能用老鼠跟祝国玉换命,那么我也可以再跟他换命!
“事到如今,只能试一试了!”
我把太岁放出来。
这个东西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换命术,必须要死掉一个人才会结束。
太岁在地面上缓缓蠕着。
我指着祝国玉说道,“快变成他的模样!”
太岁反应很快,不过几秒钟时间,便化成祝国玉的模样。
身体扭曲着,并且连舌头都伸了出来。
在场的人都看傻了。谁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我朝着祝晨喊道,“快把色子放到他手里!”
色子是介质,而两个祝国玉一模一样。
色子在谁手里,那就是施术的对象!
太岁成了祝国玉的替身。
祝晨有些明白。
赶紧掰开祝国玉的手,并把色子塞进太岁手里。
刚才,太岁只是在模仿祝国玉的样子。
可随着色子放进他手里。
眼看着太岁脖子被勒得向里面凹进去。
太岁本来就没有固定形状,就算有一丝还连着,它也不会有事。
与此同时,祝国玉一下子跪在地上,
并剧烈咳嗽着。
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气来。
“没事啦!”祝晨轻轻拍打着他后背。
祝国玉名义上是祝晨徒弟,实际上是他亲侄子。
祝晨把所有本事都教给了他。见他没事,当然异常高兴。
我朝着何太清喊道,“对方会被术法反噬,快找到那只用来换命的老鼠!”
我的话提醒了何太清。他顾不得再看热闹。
如果这次没有成功,对方会再次手。
下次肯定会变本加厉,更加无懈可击。
刚才,祝国玉的脸是朝着西面的。
那只老鼠就应该在那个方向。
祝晨留下照顾祝国玉,我们四个都向西面跑去。
在大厅西侧,有一排休息室。
我们四个分开,每人负责一个房间。
我一脚把一个房间的门踢开。
果然,看到一只老鼠正在地上翻滚着。
因为死掉的并不是祝国玉,老鼠胡须还没烧着。
我一个健步冲进去,把它给捏在手里。
然后朝着外面喊道,“找到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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