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挠了挠头坐在了他和女儿的对面。
三四个帮佣阿姨伺候着。
她们都会说中文。
;总裁夫人这么漂亮?
;又漂亮又纯净。
;像大明星似的。
夏燃含笑:;谢谢。
;你们是在夸我妈妈吗?小女孩抬头看着几名帮佣问道。
;哎呦呦,都光顾了夸大美女呢,忘了夸小美女了,小美女比可是比大美女更漂亮呢。其中一名华裔阿姨弯腰看着橙橙,喜笑颜开的夸奖道。
;没关系。橙橙丝毫不在乎:;我知道我妈妈是个比我漂亮很多倍的大美女,你们只要夸我妈妈就好了,不用夸我哒。
黑人阿姨的汉语说的也非常遛:;说真的,夫人和小公主都是难得一见的美女。怪不得总裁这么多年了都没来度假而今却突然来了,原来是有了漂亮的妻子和女儿,这样一家三口的天伦之乐,自然是拿整个公司也不换的。
男人突然抬眸看着黑人阿姨:;索菲亚,从今天起你的工资涨一千先令。
黑人阿姨惊喜的眼睛都不会眨了:;总裁您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
;哦买噶!这真像天上掉馅饼一样,肯定是两位大小美女给我带来的福气!黑阿姨当即扭动了水桶般肥胖的腰身跳起了娴熟的踢踏舞。
另两位阿姨也被渲染的跟着嗨起来。
看到这样融合轻松的一些人,夏燃不由自主的笑了。她想,他带自己来维也纳度假散心,是对的。
吃了饭,司机开车带他们一路开往维也纳的美泉宫。
这是他们维也纳之旅的第一站。
三人休闲的走在美泉宫的皇家花园内,男人一边为女儿详尽细致的介绍这里的一草一木以及每一个神话故事的来源。
听得夏燃禁不住入神。
走累了时,他会把女儿举起来骑在脖子上十足女儿奴,她一直觉得他不如盛熠炫更会哄孩子,在这一刻,她突然发现她又错了。
他哄孩子的细致程度,比孩子三叔有过之无不及,他那种满当当的父爱,是夏燃从不曾见过的。
二十岁前,她一直都以为亲生父亲程汉东足够疼爱她,每年出资供养她的钱都不下几百万甚至是上千万,国内的旅游景点她在很小的时候都去过了,别的小孩子没学过的业余爱好她统统都是专业老师一对一的教授。
而且每年的寒暑假,爸妈也会带她出国旅游。
然而,程汉东却从不曾像盛熠城这样详尽的为女儿传输这些所到之处所见所闻的丰富知识,盛熠城给女儿讲授这些知识的时候,都是带着浓浓的趣味性。
就连走在他们父女旁边的她,都听得那般津津有味。
夏燃看得出来,男人对他自己孩子的那份耐心,不仅仅是责任那么简单,还有他自己沉浸其中作为父亲的一种享受,这时的他不是盛氏集团的大总裁,不是高高在上盛二爷,不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盛家掌权人。
他只是一个对妻子女儿体贴入微的丈夫和父亲。
一个三口之家的主心骨。
跟在他身边,心爱的女儿被他抱着,哪怕是父女俩玩到兴致之时根本就把她这个当妈的置身事外。
她依然觉得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幸福。
中午在纯欧式餐厅用餐时,看着他不遗余力的教女儿做个小淑女的样子,以及用完了餐,他将小费交给女儿让女儿用尊重的语气给服务员小费时,夏燃觉得自己真的很老土。
自己也出身豪门,很小时父母亲就腰缠数亿了。然而,父亲程汉东从未有这样教过她。
当然了,程汉东本也不会注意这些细节之处,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富三代才能出来一个贵族的真正原因吧?
有句话说的好,细节决定品质。
想他盛世家族盘踞安城上百年都属名门望族,盛熠城身上流露出来的这些贵族气质,不是一朝一日就能体现出来的。
而是他根深蒂固就具备这样的修养。
这和那个别人口中传出来的冷血二爷,判若两人。
晚上回到别墅的时,盛熠城被一个电话约出去了,他们来维也纳的行程分外低调,然而依然有鼻子尖的嗅到了一些踪迹,那些商业方面的合作伙伴非要和他小聚一下。
他不想让妻子女儿沾染那样的氛围,再加上本来也玩一天累了,他便将夏燃和橙橙放在别墅内一人驱车而去。
别墅的佣人是跟母女俩自来熟,夏燃能感觉到这些佣人曾经一定跟盛熠城很熟悉,晚饭期间,她禁不住好奇问其中一位华裔帮佣:;阿姨,你们好像跟他都很熟?
阿姨笑吟吟的问道:;夫人您说的‘他’是谁啊?
;嗯……夏燃小脸一红:;我老公。
华裔阿姨笑的更开了:;嗯,熟的。十年前阿城在这边住过很长一段时间,那时候我在这边陪儿子留学,是阿城少爷收留了我,我就一直在这做,做到现在。
;你们都知道他会弹钢琴,还弹的这么好?
;咦。黑人阿姨快人快语:;他这钢琴弹的不算最好的,十年前他那个女朋友钢琴弹的还要好……
;索菲亚!华裔阿姨制止了快人快语的索菲亚。
索菲亚立即吐了吐舌头。
夏燃无所谓的笑了:;没关系,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她真的不在意,就比如她自己之前不也和秦遇谈过恋爱么,想他都三十多了,不可能人生当中一次恋情都没有。
只是……
那个女人钢琴也弹的好,那是什么样一个女人?这是夏燃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说他的过往。
吃了饭哄睡橙橙之后,独自一人坐在卧室里,她还在想,其实心里最多的是想他,她想了解他更多。
男人悄然走进来,她突然回神说到:;你回来了?
;怎么还没睡?男人问道。
;嗯,等你,睡不着。
男人来到她身旁,看着她穿着保守极了的睡衣,突然问道:;怎么不穿前几天那件睡衣了?
;我……想起那款睡衣,她就很不好意思:;我……我以为你不喜欢,我就没拿来。
;我给你拿了,在拉杆箱里你找一找,换上。男人似是鼓励她,她转身翻找了一下拉杆箱,果真找到了,立即拿了去盥洗室换上。
却久久不敢出来。
;怎么了?他在盥洗室外问。
;这……怎么短了?前几天穿的时候还刚刚好盖住囤瓣,今天穿上她发觉,前后都半隐半现了。
这让她怎么走出来?【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https://Www.CangYuanTu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