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琪琅摸她的小脸,觉得她好笑,“可不是,我收回以前说德蕊只知道惹祸话,这小丫头够狠的,在家里上吊割手腕跳井爬屋顶。”
慎敏眸子都慢慢瞪圆了,她可想不到德蕊寻死觅活的场景,她不逼得家里人寻死觅活就阿弥托福来了。
“总之你能想到的以命相搏的法子,她都想到了,还真敢实践出来,纪睿淮被你家硬生生留下来小住,气得一字不言。”
“倒是见德蕊被揍的最狠的两次,他主动出面阻拦。”
罗琪琅顿了顿,强调琪琅,“也不算阻拦,是德蕊被王氏打的窜到他哪里去的,倒是缘分,乱窜都能窜对人。”
慎敏看他笑的促狭,打他一下,还敢吊着她胃口了,“你快说啊,所以就成了?”
“哪能啊,最后你家放了纪睿淮走。”
“结果啊,趁着佘玔给你家下聘,不少宾客来了,这佘玔和纪睿淮又是拜把子的兄弟,只能当做无事人的陪着来。”
这事若是换成他,做个鬼的兄弟。
他笑意更甚,“德蕊倒是个好样的,当着一杆子人,抱着纪睿淮亲了一口,大吼一声,你坏了我清白,不娶我我就死给你看。”
“紧跟着就摸出个匕首,把我给吓得扇子都丢了,好在纪睿淮拦住了,这婚事就定下了。”
罗琪琅好笑,觉得德蕊真是个聪明货色,完全是一步步逼着纪睿淮认了,还把两个交换定情信物,又被家里人阻止说的洋洋洒洒,搞得他都要信了。
他总结琪琅,“我看这位纪探花以后日子肯定不太平。”
他这可怜的妹夫哦。
慎敏噗嗤笑了两声,“你低估德蕊了,德蕊不是不讲理的人,等我回去弄清楚里头的始末在说给你听,对了,当日我被拐,陆二奶奶如何了?”
当时阮千朝气息微弱极了,她去吩咐人熬人参汤来给她吊着,想看能不能撑到天明的,结果吩咐完走出来就被弄晕了。
罗琪琅叹了口气,“死了。”
慎敏脸上一白。
她想到了那日阮千朝口吐鲜血,濒临垂死依旧叫着陆简之的名讳。
一心等着夫君来,结果夫君陪着姐姐,还不许大夫过来救她。
阮千朝,太可怜了……
罗琪琅:“不过知道的只有那日在的人,对外说的是阮千朝身子骨旧疾复发,娘家接回去调养,送到道观去静养了,两家明面依旧是姻亲。”
慎敏心情有点复杂,恨恨道:“陆简之果真不是真心,娶阮千朝只是为了权势。”
罗琪琅侧身把人抱到怀中,“因果报应,陆简之也废了,如今陆家的事,已是贺慎轩在操持了。”
慎敏不解,“废了?”
“当日陆简之根本没有把活的希望给这个妻子,不管他如何的悔过,太太平平的情况下,两个人自然恩爱,若是出事了,陆简之心中只会偏袒亲姐姐陆漪嘉。”
“他还去阮家大闹了一场,陆尚书拎着他去看了阮千朝的尸体,他还想弄回自个家去,还是被陆漪嘉打晕了弄回去的。”
慎敏含笑看他,“你怎么知道的怎么清楚,我都以为你看着了。”
罗世子不否认,“我的眼睛都多着呢。”
“那怎么没见你在我身边按眼睛的?”慎敏冷哼,“日后我再也不要出门了,次次出门都没好事。”
罗琪琅抱着她慢慢哄她,“自然是不可再乱出门了,即便出门,也要把我带在身边。”
“我怎么被绑的?”
“我已解决好了,安安心心回去嫁给我便是。”慎敏哦了一声,抱着他脑袋在他下巴蹭了蹭,淡淡的开口:“阿琅,让你担忧了。”
“都不知道给我送个口信的。”罗琪琅还是忍不住说她。
闻言,慎敏心中对自个的猜测又肯定了两份。
果然。
罗学没有让人把信送回京城去。
这个人一开始心思就不对。
罢了,他都在他眼皮子底下和罗琪琅睡一夜了,他若是还敢起来什么不应该的心思,她也不会留情了。
慎敏睡得昏昏沉沉,耳边传来调笑的声音。
罗琪琅无奈的厉害,点她的鼻头,把她的手从身上移开,“别抓着我了,我要去办事了,不然晚上你又得等着我了,乖乖的。”
柔柔的吻落到额头,慎敏手里一空,下意思去抓。
罗琪琅好笑,把枕头塞到她怀中,把她裹得漂漂亮亮的密不透风,自个拿着衣袍去旁边屋子洗漱,恐扰了这人好梦。
晴晴见着出来的俊朗男人眼皮子都不敢高抬,恭敬叫了一声世子爷。
罗琪琅嗯了一声,吩咐起来,“她还在睡,莫要吵着他,晚间我回不来,让她不必留饭。”
他本想说她若是无聊,可以带着侍卫出去转转,就想起这人上次离家出走就是来的保定,立刻心思就要湮灭下去了。
这个人,还是乖乖的关在他身边比较稳妥。
慎敏醒来已经过来中午了,晴晴不由道:“姑娘,您好能睡啊,感情这一路你都没谁个安稳觉的?”
她倒是天天挨着慎敏,睡得香喷喷的,精气神贼好。
慎敏苦笑,哪能睡得好啊。
每日都要把在罗学跟前说过的话过一遍脑子,生怕那句话就把自个暴露了。
每日要与他说的话,都是当夜想了许久的,无关政|治,无关派系,甚至连着同张,罗两家交好的人家都敢不带一嘴,还是需要点脑子的。
吃了东西,慎敏正在屋子给罗琪琅做衣裳,就听罗学让她过去。
两个人没有一起出去办事?
罗学什么意思?
要背着罗琪琅把她叫过去。
慎敏心中一片复杂,也无法拒绝,倒是进屋有点惊讶。
管事的正跪在地上,罗学背着手看她。
“这……”
管事给慎敏磕头,“姑娘误会我家三爷了,是我瞧着您貌美,就以为三爷可能喜欢您,因此做了多余的事情,还请姑娘责罚。”
慎敏朝后退了半步,心中一个激灵,目光谨慎望着罗学,“我已经知晓了,若三叔无事,我先走了。”
这里肯定留下了罗琪琅的眼线的,若是——
“琅哥儿带的人不多,没有眼线留在这里。”罗学叹了口气,着实不知道他难得好心一次,就变成这样,还让慎敏以为自个是要和侄儿抢她。
见此,他坦然说:“你与我曾经一位故人眉间两份相似。”
慎敏心口一跳。
怎么好端端的搬出故人了,说的她想和他的故人长得像一样似的。
罗学见此,就晓得这人又误会了,强调一句,“是一位男故人,不过已经死了。”
慎敏下意思啊了一声,看罗学打来的目光,立刻低下头。
那她这岂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罗学好心救她,她还怀疑人家对她有意思。
太丢人了。
“对了,那信你莫要说漏嘴了。”罗学想了会说,“我与琅哥儿说的是你冒充罗家姑娘,我才帮衬的。”
慎敏嗯了一声,两个人窜了下口供,各自做事去了。
似乎都怕这莫须有的误会乌龙被罗琪琅知晓了。
回到屋子,慎敏就叫来晴晴,“我和你提过的话,你都忘记了,绝不能在世子爷跟前漏出来一个字。”
罗学封住那个管事的嘴,她封住晴晴的嘴,各自为政。
晴晴露出个憨傻表情,“姑娘这一路除开说思念世子爷的话以外,还说过其他的话吗?”
慎敏戳她的脑门,笑颜如花,“后日回京城,我派人送你回去,与你父母解释清楚,就回英国公府来。”
晴晴顿时喜笑颜开,“谢谢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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