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就好像是两个人一般。
性子和手腕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顾轻书可以说是自打那一次的事情之后，从未吃过任何的亏。
没错，现下想来，就是一次都没有。
哪怕短时间的退让过，后期对方都以非常惨痛的代价还回来了，其中典型就是这个董宏。
当年他们好像一家人是被董宏给逼走了一般，顾轻书为此，还将自己所有的产业给交了出来。
这对于寻常的人来说，几乎等同于毁天灭地一般的打击了。
旁的不说，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有着每次都能成事的这种自信的，何况有很多的事情做起来，时机跟运气也是很重要的。
那样的产业交了出去，换做任何一个人，只怕都像是被人割掉了一块肉一般的难受。
顾轻书就这么给出去了，却在临了的时候，将了那董宏一军，以至于此后的几年里，董宏都对顾轻书恨得牙痒痒的。
但这还不算什么，从长远来看，顾轻书当日从盛京撤走，根本就是在她的计划之中，那时候董宏强硬，朝中混乱一片，最为主要的是，皇帝还在。
皇帝轻易的一句话，太容易毁掉一个人了。
加上顾轻书得来的那个金矿，对于普通人来说，那个是泼天的富贵，是日后生活的保障。
可是在顾轻书的眼里，那个却是最后可以自保的东西。
长远来看，顾轻书离开盛京的主要原因，就是想要去岭南找个地方隐秘起来，将金矿开发，随后制造出来了枪支这样变态的武器。
以至于董宏后期连一个基本的反应都没有，就直接被顾轻书给解决了。
看似顾轻书在退让，其实每走一步，都在她的计划里，也真的是算无遗漏，这样的能耐，已经远非常人所想象了。
而这样的一个人，更加不可能是锦歌记忆里那个性子软绵绵的大小姐顾轻书了。
就连这些年，伴随着时日越来越长，旁人或许没有注意到，顾轻书的相貌也发生了一定的改变。
因为顾衍之一直以来都很忙，顾轻书也有着自己的事情要办，他们聚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哪怕有也是极其短暂的。
所以，只有极其亲近的人，才发觉这两个双胞胎模样是越来越不像了。
不光是不像，甚至顾轻书的眉眼还有整个人的气势，更像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锦歌都看在了眼里。
不光是她，她觉得顾成玉与卢氏两个人也是有所发觉的。不论顾成玉被关了多久，卢氏此前病了多长时间。
顾轻书也是他们一手养大了的孩子，自己的孩子自己最为了解。
眼下的这个顾轻书，跟他们记忆里的，确实是大相径庭。
可以将这一切，都归功于遇见的事情和波折太多，才引得顾轻书性情大变身上。
但性情是一回事，顾轻书的能耐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人不可能一夜之间变得极其的聪慧起来，尤其是顾轻书这样的算无遗漏，多谋近乎于妖孽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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