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兄弟俩每天辛苦干活,养活钱木匠和他的女儿。狗子也一天一天长大。
起初的日子过的还算平稳,钱木匠的女儿有自己的亲爹在旁边看着,永远为自己之前做的荒唐事,搞得整个河源镇全部人尽皆知。这女人只低着头好好的在家过安生的日子。一家四口人也算是过得其乐融融。
钱木匠家里虽然没有田地,但是凭借翁婿两个人的手艺,小日子过得也算是蒸蒸日上。
两个人成亲的第二年,那钱木匠的女儿便怀了身孕,昨年就生了一个六斤多重的大胖姑娘。
狗子的大哥有个妻子,有个师傅伴着弟弟,还有了自己的女儿,便越发的卖力干活,尽心尽力的供养自己的老丈人。
钱木匠的女儿脾气不甚太好,狗子的大哥便日夜恭维着她,简直把那女人捧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这日子又过了四年半,钱木匠年岁已大,身体状况一日不如一日,最后还是彻底撒手人寰。
那钱木匠的女儿看见自己的父亲已死,好不容易安分了几年的心便愈发的浮躁起来。
钱木匠的女儿嫌弃狗子的大哥是个无趣的,只懂得闷头肯干的稳重男人。同这种男人生活过日子倒是可以,只是少了一些风月乐趣。
那女子本来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主,既然心里面长了野草,动了不安分的心思,便愈发的开始浪荡起来。
那女人把自己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红戴绿,脸上胭脂水粉涂的厚厚,但凡是有风流的少年在他家中打家具,这女人便轻挑挑的对那男子使媚眼,偶尔也会把自己的男人打发出去,然后和一些风流浪荡的公子在自己家里面再次行那苟且之事。
狗子的年纪也越涨越大,也是到了该娶亲成家的年龄,狗子的大哥便跟自己的妻子商议,想要添一些钱才给狗子选一个好的亲事。
可是那女人心疼自家的钱财,自然是百般不肯。甚至还说出许多谩骂的肮脏话来。
“你们两个不中用的兄弟,平日里吃的是我家,穿的是我家。你既然已经入赘当个我们家的女婿,从那时起,你便是姓钱,你是我们全家的。我好心收留你弟弟在家中居住,已经算是我仁至义尽。你如果非得给你的弟弟娶妻生子,那咱们二人就此割袍断义,我带着女儿离开,你就此滚出我们钱家的大门!”
那女人脾气暴躁如雷火,把自家男人属木的无地自容。狗子的大哥原本就是个稳当的脾气,哪里抵的过女人如此的谩骂。
狗子的亲事也因此被耽搁了下来!
一日,那女人又打发狗子的大哥和狗子出门去做木工活。中途因为发现少带了工具,狗子的大哥就让自己的弟弟回家去取。
狗子急匆匆的赶回钱家的大门,却不成想歹事就此发生。
狗子回到钱家的时候,只发觉自己家中大门紧闭,整个院子出奇的安静,唯有自己四岁半的小侄女一个人独自在院子里面戏耍,而自己那个如母老虎一般的大嫂却不见了踪影。
狗子当时并没有多想,因为还紧忙要拿做木匠活的工具,于是拿起了工具便往门外赶。
他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心想自己四岁半的小侄女还在家中,只怕这小侄女会一个人偷偷跑出门去,所以特意把大门关了个严实。
等到狗子和他大哥做完木匠活儿,晚上回家的时候,这才发现,狗子大哥的四岁半小女儿,竟然在白日里面跑丢了!
狗子的大嫂一口咬定,今天白天自己只不过是去街上买一些盐巴,结果等到回家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家的大门是敞开的,也正因为如此,自己四岁半的女儿才会从大门之中跑出去,然后走失。
狗子当时一口咬定。
“这根本不可能,我回家取工具的时候,特意把大门关的严严实实,小侄女又怎么会跑出去!”
万万没有想到,当狗子说完这句话。那个泼皮的女人一口便认定,就是因为狗子没有关门所以自己的女儿才会走丢。
这个女人发疯似的坐在地上撒泼打滚,说自己千辛万苦这么大的家业养着这一对兄弟,就万万没有想到,养的狗子竟然是个白眼狼,竟会故意的把自己的女儿给搞丢掉。
狗子的大哥不明白其中真正的缘由,当真还以为是自己的弟弟一时疏忽,可是只有狗子心里明白,他当时真的有关大门,并且是将大门严严实实的关上。
但是这件事情就如同那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实在也扯不清。
最后这一盆脏水还是全部泼到了狗子的身上,从那以后,这女人每天都会数过狗子的大哥和狗子。说自己养了两个丧门星,连累自己过不上好日子不说,还连累自己的女儿。
狗子的大哥因为此事,日日在钱家都抬不起头来!日子过的好生压抑。
从那以后,那个女人每天打发狗子的大哥和狗子,出门去做木匠活。竭尽自己的每一丝功夫压榨这两个男人。
他把这两个男人赚回来的钱全部紧紧的握在了自己的手,一个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穿金戴银,吃肉喝汤。可是却只让狗子睡在茅草房里,晚上也不让狗子的大哥上床。给狗子大哥兄弟两个人,吃的都是剩菜干窝头。
这两个男人每天干的活儿比牛还重,可是日子过的真的就连狗都不如。
一日,狗子的大哥和狗子再次出门干活,那日不知是什么原因,狗子一出门便觉得自己身体莫名的难受。
狗子的大哥心疼弟弟,便让狗子一个人先回来。他说自己便可以把所有的工作全部做完。
狗子当即转身回到了钱家。他这次刚刚一进大门,竟然听见屋子里面有男女嬉笑的声音。
狗子这次学的聪明一些,故意放轻了自己的脚步,然后跑到大嫂的屋子窗根底下,然后听墙角。
直到听见屋里一对男女的低声细语,狗子才知道了一件惊天大秘闻。
无证里的男女是狗子的大嫂和一个当地浮浪的公子哥。
那个公子哥儿本是个富贵人家的小少爷,只可惜天生就是个好色的坯子,对女人也不挑捡,只要是女子,他就想上手!
那个公子哥儿在河源镇上的风评也不是甚好,这与狗子的大嫂两个人倒是臭味相同。
也是有一次,公子哥儿来到之前家,想要给自己打一个上好的红木吊柜。那个我知道大嫂远远的便在屋里看到这个公子哥。
这公子哥长得油头粉面,一对勾人的桃花眼,放荡形骸的模样已经溢于言表。
狗子的大嫂一眼便相中了这个浮浪男人,便故意涂脂抹粉儿,然后将自己的窗户支开了一个小缝,朝那个公子哥抛媚眼。
这公子哥也算是阅女无数,一见到屋里的女人如此放荡,就知道这样的女人正合他意。
两个人一个坐在屋里的炕头隔着窗户,另一个站在院子当中。便用着红木家具为缘由调起了情来。
当时狗子的大哥就坐在院子当中,傻呵呵的问哪个公子哥。
“这位爷儿,你想要打的柜子用什么材料?”
“红木,越红越好,就如同女人的香腮那般!”
“这位爷儿,您需要几日的时间,不知道这个柜子你要的赶不赶工?”
“时间自然不着急,好的柜子,就如同男女之间办云雨那事,时间太短了没意味儿,慢功夫才能出细活!”
“这位爷,您这吊柜想要打多大多宽?”【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https://Www.CangYuanTu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