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瑶道这,感到一阵脸红烫发烧,低着头,声如蚊蚋,“栾,他自与这植蹄子一门心思地泡在一起……可我尚瑶也是青春正盛……哎呀,羞羞之事不说了!”尚瑶忽觉什么,止住了话头,转为一声苦笑,“忠弟,看你姐说到那里去了,忘了你还未姻缘哩!”
韩忠没言语。
尚瑶忽一想,奇怪地便问:“忠弟,你也二十多岁的男子,现既不在外弄个‘相好’的女子在山寨囤着,也不盘算找一个对你知冷痛热的女子,成个婚配,难道真想成个和尚般不成?……”
这时,韩忠隔衣襟将臂按在胸口那装有少年时“过家家”,那面如皎洁之月邻村小女孩送他的装有小石头、当作“爸”的香荷包,又勾起了现无奈不得而又十分甜蜜的回忆。
“咦,想什么呢?忠弟,你真在想相好的?她是谁,告诉我,你姐作个媒!”
“唔,这……”韩忠支吾着。
“没有哈。好久,姐叫喽啰逮个漂亮女子上山,噢,不,姐打着灯笼、举着火把到山下富豪人家登门拜见,求得一个配得上忠弟的天仙人儿般姑娘,三媒六聘,给你娶上山寨来!”
“我现不想娶什么媳妇,等我有大出息才说……”韩忠对付着道。
“好好,有志气!”尚瑶眼中莫名地闪过一丝快意,高兴夸言。
“看这扯到哪去了。尚姐你刚才说给套什么‘笼头’,”韩忠摇摇头道,“这里头有啥意思?”
“忠弟,我收植女子为徒或作姐妹称,那是障眼法,假的!实际上喃,我就要斩断大头领与这植玲花的孽缘。两人风流原在那无底洞,你姐不可能一跑十余里,一天到晚守在那洞口,给当场拿个‘现行’,所以打今起,这对风流鬼要干那龌龊勾当,我给植蹄子安了俩个喽啰,不方便不说,还会给我当眼线。这种情形下,虽不能完全阻止俩人‘偷食’,但在我眼皮子底下,要捉奸成双,就容易得多。到那时候,我以媚惑大王,败坏风气的山寨规矩,驱逐这只狐狸精,不就是我内当家一句话的事。”
“尚姐,这法好!可我也想,若论植铃花的十分姿色,为啥到我等山寨,一来就抱上上栾大王的大腿,这里面可还有其它文章?”
“忠弟,你姐心里清楚得很!对呀,这女子看她那桃花风流眼,风骚浪荡劲,哪富豪家不可去,哪年轻俊郎不能嫁?为啥,会看得起这山寨,我那个近半百的绿林色鬼?一句话,此女子有野心,一是要夺我内当家的位置,二来还有栾大王可能告诉我山寨,只有我与他二人所知道的秘密!”
“什么秘密?”韩忠惊疑地问。
“这个哟……”尚瑶站起来,一背剪手儿,时而望着星空,时而低首踱步,沉吟半晌,又寻思很久,方坐在石上,双手捉住韩忠的手,一下扑进韩忠的怀中,凤眼含情,直盯盯地望着韩忠的朗眼,唇间兰气吐,就欲开言来――【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https://Www.CangYuanTu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