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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ss=""> 险些当众失态了,觉舟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很不雅,像是想在众目睽睽下对谢温尘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还好谢温尘很守礼,不会多想,觉舟庆幸地叹了口气。
细想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觉舟自己都认为自己像个变态了。
他竖起手掌向自己的脸扇扇风,散了些热气。
“我是正经人,你以后少动手动脚的。”觉舟严肃地说。
如果他现在照照镜子的话,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
谢温尘盯了几秒他神经过度兴奋后,流露出艳色的五官,轻轻“嗯”了声。
落在自己掌心处的刺激消失,别的地方的异样就格外明显。觉舟把脸埋在桌子上,耳朵红得像被含吮过。
太、太羞耻了,觉舟至少得等过去半个小时才能缓过来。
谢温尘以为他还要睡,主动递出自己的手臂。
觉舟也不客气,主动靠上去。
这次觉舟睡得没上次沉,梦境很碎。
老师一喊他的名字,他就惊醒了。
授课的老师是从觉舟的导师那里知道觉舟今天来上课的,目光在教室里扫了一圈,忽略其他学生惊讶的目光,落在最后一排站起来的觉舟身上。
觉舟拽下口罩,茫然地注视屏幕。
这道题字数很多,屏幕上只展示了后半截问题,觉舟做过类似的题型,往常不用多思索就能回答出来的,但他现在连题目是什么都不清楚。
睡了半节课的觉舟察觉到老师充满信任的目光,十分心虚。
谢温尘轻轻敲了敲桌面,在纸上写下几个字。
觉舟照着他写的字,迟疑地念出来。
“好!不愧是顾觉舟同学!”年轻老师笑着称赞。
觉舟舒了口气,重新坐回椅子上。
下课后,觉舟才问谢温尘:“你怎么知道那道题的答案?”
谢温尘学的是理工科,按理来说不会做美术系的题目。
“刚才顺便听了听课。”谢温尘垂下眼睑。
觉舟:“嘶。”
他正准备收拾光脑,发现刚才还是空白的笔记页面上已经记满了知识点,看字迹应该是谢温尘写的。
……主角受也太认真了吧。
怪不得以后能按倒江鹤年。
怠惰咸鱼觉舟有点被刺激到了,改变了原本要回家的想法,决定去图书馆自习。
谢温尘今天应该有自己的课,不过他没有提出来,乖乖地背着觉舟的书包,跟着他前往图书馆。
图书馆自习室只剩下两个相对的位置了,还刚好靠在墙角,觉舟拿了两本教程书,小心翼翼坐过去,以免打扰到旁边的同学。
谢温尘在他对面落座,低垂着眉眼写作业。
桌子有点窄,觉舟腿一伸,鞋尖就碰到了谢温尘的腿。
他下意识想将鞋收回来,谢温尘却先一步攥住他的脚踝,往上提了提,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觉舟拧着眉动了动,因为图书馆里不方便说话,用手机给谢温尘发消息:[干什么?]
谢温尘慢吞吞地打字回复:[帮觉舟先生揉腿。]
图书馆离教学楼有点远,觉舟今天的运动量远远超过往日,小腿确实有点酸。
觉舟不会轻易如了谢温尘的愿,恶狠狠踢了他一下:[轻点。]隔了层布料,他的皮肤敏感症不会发作得太厉害。
踢完之后,觉舟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他刚才好像踢到什么极度羞耻的地方了。
谢温尘表情没变,握手机的手却紧了紧。
主角受欺压值增长了20个。
觉舟还没来得及尴尬,就看到谢温尘又发来一条新消息:
[先生可以再踩几下吗?]
觉舟:??
他今天穿了一双雪白的帆布鞋,刷得干干净净的,旁边印着q版迪迦的logo。
只是有点大了,谢温尘扯了扯鞋带,帆布鞋就顺着滑下去半截。
他是想让我欺负他,然后向周沉喻卖惨?觉舟一时看不清主角受的路数了。
系统犹豫地回答:应该是吧……
总不能是个恋-足-癖变-态,被踩了会兴奋吧。
觉舟用帆布鞋厚实的鞋尖,往前抵了抵。
因为看不清谢温尘腿上的情景,他不知道自己这次踩的是什么部位,不过看样子谢温尘忍得很难受,他的手背上凸起了青筋的轮廓,唇也隐忍地抿成了一条直线。
“先生……”谢温尘低低喘了几声,眼底出现一点红意。
他像是不甚满足的样子,将觉舟往下按,唇角绷紧,努力藏住失态的情绪。
……是厌恶吗?
觉舟不再关注谢温尘,低头继续翻书。
谢温尘不仅按摩了觉舟的小腿,还逾越地下滑,指尖抵着凸起的踝骨,轻轻揉着。他手心温度高,隔着衣料将体温传递到觉舟腿上,只是手上的力道不减,将觉舟的腿用力扣在自己身上。
接近午饭时间,自习室里的人陆陆续续走了大半,包括觉舟身旁坐着的女生。
一个人从后面敲了敲觉舟的桌面:“顾觉舟。”
觉舟抬眼望去,是莫关。
莫关笑眯眯的,压低声音问:“在自习呢?我在校园网上看到有人发帖说你来学校了,没想到转眼就看见你了。啊,小谢也在啊。”
“好巧。”觉舟想抽回自己的腿,没想到谢温尘死死压着不松。
趁着自习室里人少,莫关在觉舟旁边坐下,继续小声闲扯一些有的没的,觉舟第一次发现他话这么多,回应再冷淡也能兴致勃勃说一大堆话。
挣扎之中,觉舟的鞋掉到地上。
“什么声?”莫关疑惑地问。
觉舟吓得肌肉绷紧,生怕莫关低头去看。
幸好莫关心大,问了一句就不再关注,继续跟觉舟聊一些毕业有关的事情。
“对了,”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你还记得那个泼你水的学弟吗?”
“怎么了?”
“他在实验室里,当着几百人的面做那种事情,唔,据在场的朋友说,裤子全脱了。”
觉舟震惊:“这么野?”简直社死啊。
莫关道:“是啊,还抱着桌子一个劲地顶。”
“嘶……”觉舟吸了一口凉气,移了移自己的腿。
少了鞋子的阻碍,只隔了几层布料,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触碰到的炙热温度。
甚至能凭借想象勾勒出对方的形状,还有坚硬微弹的触感。
觉舟:!
他受惊一般,几乎要从座位上弹起来,谢温尘却用力扣着他的小腿,以一种温柔的力道桎梏着他的踝骨。
“顾觉舟,你怎么了?”莫关忽然问。
他看到觉舟的耳根红了起来,漂亮的眼睛微眯,像是遇到了什么极度挑战三观的事情。
“没、没事。”觉舟带着轻轻的鼻音回答。
他用力踩了一下,没像之前那样保留力气。
桌子另一端的谢温尘闷哼一声,伏在桌面上。
少年俊秀的脸上升起潮红,眼底满是黏稠潮湿的兴奋。
他在享受觉舟给予他的欺辱。
谢温尘的肤色原是冷白色的,耳根与脸上明显的潮红过于病态,被莫关注意到了。
啊……
难不成他们俩一起得了什么流感?
莫关连忙站起来,边向外走,边说:“顾觉舟你记得和小谢一起去医院看看,千万别讳疾忌医啊,我先走了。”
走到一半,他想起什么事情,又折返回来,附耳轻声对觉舟说:“有人怀疑那个猥琐男被下了药,但是检测他体内没有丝毫药物残留。你最近小心一些,别碰陌生人给你的食物。”
莫关一走,觉舟磨了磨发痒的后槽牙,又骂了谢温尘一句。
怎么还没到春天呢,火气旺盛的年轻人就开始躁动不安了。
他耳垂炙热,结结巴巴地询问系统:主角受是被我逼疯了吗?
怎么、怎么做出这种事情。
系统:也许是为了故意激怒你。
不会是因为想到可以向周沉喻卖惨所以更兴奋了吧?
正常人如果干出这种事,肯定会心虚慌张的。但谢温尘不仅没有半分羞窘,还依旧按着觉舟的腿。
“觉舟先生,您的袜子脏了。”他语气自然,仿佛自己不是肇事者。
趁着自习室里人都走光了,觉舟的音量大了一点:“傻/逼。”
虽然都是男人,但被这样磨蹭,觉舟还是有被冒犯到。
谢温尘垂着眼,捏住觉舟的踝骨,用纸巾擦拭干净的袜子。
触及足底娇嫩的软肉,觉舟低哼了一声,痒得泪花都出来了,轻轻地挣扎。
谢温尘替他穿上鞋,系好鞋带,才去整理自己的仪容,慢吞吞地说:“您生气的话可以继续打骂我,不要气坏了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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