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敬枭心里有点躁郁,他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怎么那么暴躁,只是每想到那个女人为了宫成毅接近他,他心里就说不出的恼火。</p>
“说吧,什么事?”他在沙发上坐下来,耐心不太好的样子。</p>
“您昨晚让唐小姐过来,还一起吃了饭,后来您在外面接了个电话,再回到卧室之后,就跟唐小姐吵了起来。您怀疑唐小姐是成毅少爷的人,所以折磨她一夜。唐小姐走的时候,连站都站不稳。”</p>
宫敬枭眯眸,脑海中隐约有了些印象,眉头拧起,“她什么时候走的?”</p>
“刚走没一会。我本来想让司机送她的,她给拒绝了。”</p>
宫敬枭拧着眉,点了根烟站在落地窗前抽了起来。</p>
抽了两口后,又将烟重重的拧在烟灰缸里,从茶几上抓了车钥匙就大步往外走。</p>
他发起疯有多恐怖,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个女人连路都走不稳,想从山上走下去,简直就是找死。</p>
宫敬枭拿着车钥匙匆匆的要去车库,但是在门口被家里的安保叫住了。</p>
“宫少。”</p>
“什么事?”</p>
“刚刚张婶让我暗中跟着唐小姐,以防发生意外。不过,就在几分钟之前,唐小姐在半道上被成毅少爷接走了,之后又在路上去药店买了事后药和一些处理伤口的药物。”</p>
宫敬枭的脸色顿时冷沉下来,觉得自己的行为简直就是他妈的笑话。</p>
“宫成毅来做什么?”他问。而且还是一大早。</p>
“不清楚,也没有事先联系过。”</p>
宫敬枭整个人被阴霾笼罩着,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女人给宫成毅打的电话。</p>
平日里,宫成毅一年都不会来他这里一次,即便是来,也会事先知会一声,因为他知道,这里并不欢迎他。</p>
而今天不仅一大早过来,还没有事先通知。除了那个女人让他来接她,宫敬枭想不出任何宫成毅出现在这里的理由。</p>
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如此光明正大的把宫成毅叫过来,那女人是在挑衅他,或者向他宣战?</p>
宫敬枭越想越恼火,抄起电话拨了个电话出去。那头被接通后,他吼了一句:“都他妈出来喝酒!”</p>
电话那头,顾南浔正在和唐可刚到店里挑礼服,要不是手机上显示来电信息,他都怀疑刚才那一刹那是幻觉。</p>
一大早喝酒,又哪个不怕死的招惹了那老家伙!</p>
“亲爱的,谁啊?这么凶。”唐可在旁边都听到了电话里的低吼。</p>
“宝贝,你自己看吧,我有点事先走了。看完了让老周送你回去。”顾南浔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转身拿了沙发上的外套,匆匆离开。</p>
“诶……”唐可还想说什么,但是男人很快就走出了她的视线。</p>
这样特殊的日子他都不陪她,真是气死她了。</p>
……</p>
顾南浔赶到会所的时候,白起之已经到了,桌上的一瓶洋酒已经见底了。</p>
某人还端着酒杯,一副买醉消极的状态。</p>
顾南浔看向白起之,白起之对他耸耸肩,表示劝不动。</p>
紧跟着,莫子谦也到了。</p>
“我擦,你们居然都比本宝宝先到,本宝宝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精彩片段?”莫子谦摘下墨镜,一脸紧张的以为自己错过了什么。</p>
“我们男人之间喝酒谈事,你一个二货来凑什么热闹?”</p>
莫子谦嗅到了被鄙视的味道,没好气的道:“你丫的不是跟你那代替品选什么礼服去了么?把女人丢了来陪兄弟,你可真是全球好兄弟。”</p>
顾南浔‘嘁’了一声,没跟他继续斗下去。</p>
莫子谦又把重点投向某个喝闷酒的男人身上,凑过去,在他肩上撞了一下,贱贱的说道:“老宫宫,这么早请我们喝酒,是不是有什么开心的事?”</p>
这二货,某人明明全程黑脸,他是从哪看出是开心的事?</p>
莫子谦见他不吭声,将他打量一番,然后就注意到他手背上的抓痕,“我擦,哪个不怕死的居然敢把我家老宫宫的玉手挠成这样?”</p>
闻言,顾南浔和白起之的目光都停留在某人的手上。而且是两只手上都有抓痕,还不止一两道。</p>
宫敬枭也不藏着。抓痕是昨晚上那个女人留下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挣脱开了绑着她的领带,被他弄疼了,就逮着他一顿胡抓乱挠。</p>
他不会告诉他们,身上的痕迹更多,抓的,挠的,咬的,惨不忍睹。</p>
“照这情形,身上的痕迹应该更多吧?”顾南浔坏坏的朝某人挤了个眼。</p>
宫敬枭甩他一记‘就你知道’的眼神。</p>
“快快快,我看看。”莫子谦扒着他的衣领要看看。</p>
“你小子找死是不是?!”宫敬枭一把扣住莫子谦伸过来的手,眼神凶冷。</p>
那女人在他身上留的痕迹,凭什么给他们看?要不是戴个手套显得很娘,他连手上的痕迹都不想让他们看见。</p>
“老家伙,你也有遭人毒手的一天。啧啧啧,太惨了。”莫子谦对他是一脸同情。</p>
“你他妈不会说话就把嘴巴捐出去。”宫敬枭咬牙。</p>
莫子谦吓的缩着脑袋,一脸傻逼的问白起之,“嘴巴也可以捐献么?”</p>
白起之简直不敢恭维这逗比的智商,“就算可以捐,你这张欠抽的嘴也不见得有人要。”</p>
“……”莫子谦满头黑线。</p>
“昨晚我把那个女人办了。”一会后,宫敬枭沉冷的开口。</p>
三个人齐刷刷的朝他看过去。</p>
白起之:“这么突然?”</p>
顾南浔:“强的吧?”</p>
莫子谦两眼发光:“那个女人是谁?”</p>
“滚一边去!”顾南浔瞪他,这二货在关键时刻永远比人慢一拍。</p>
“不是,办了几次?”莫子谦连忙跟上节奏。</p>
看他们一个个兴奋的德行,宫敬枭俊脸黑沉,就不该告诉他们,让他们一个个浮想翩翩。</p>
“犯病了。”沉沉的三个字。</p>
“啧啧啧,难怪被挠成这德行。人家肯定也被你折腾惨了吧?”顾南浔突然有点同情唐落。</p>
憋了那么多年,又是犯病的时候,想想都觉得惨不忍睹。</p>
“她特么自己找死。”想起那个女人抵死不肯承认跟宫成毅的关系,宫敬枭就气不打一处来。</p>
“说说看,怎么个自找法?”</p>
“跟她摊牌,她不承认。”</p>
“废话,给我我也不承认。”莫子谦理所当然的说。</p>
“你俩谁把他叫来的,谁负责把他扔出去。”宫敬枭对这个二货已经忍无可忍了。</p>
“还楞着干什么?赶紧把单买了走人。”顾南浔没好气的说。</p>
“我不说话了还不行么。”莫子谦委屈巴巴。</p>
这时白起之说:“没准人家真的是冤枉的呢。”</p>
宫敬枭冷嗤一声。他倒是希望一切都是误会,可是那么多事情连贯起来,让他相信只是巧合,除非他是鬼迷心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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