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敬枭,我求你了,你别这样……”唐落声音哽咽了。</p>
经过上次在A市被欺凌的事,她心里至今都还有阴影。突然又被他强迫,她内心又抵触,又恐慌。</p>
她拼了命的反抗,手抓他,抬脚踢他,可是脚刚抬起来,就被男人一把扼住。</p>
宫敬枭此刻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狠狠的惩治她,要让她一辈子都记住,今晚的一切就是玩弄他的下场。</p>
他粗暴的将身下的女人翻过去,没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p>
“啊……”</p>
那一瞬,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个夜晚。</p>
除了痛,就是无尽的绝望……</p>
宫敬枭疯了般失了理智,从起初只想折磨她,到最后,他发现,只想狠狠的去做这件事。</p>
……</p>
翌日。</p>
唐落是在轰隆隆的雷声中醒来的,窗外的天色阴沉昏暗,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情。</p>
一整晚,她不记得被那个男人要了多少次,只记得自己最后晕了过去。</p>
看着满地凌乱的衣物,空气中弥漫的那股难闻的味道,胃里一阵翻腾。起身想离开,一分一秒都不想待在这里。</p>
‘嘶——’</p>
身体才稍微一动,唐落就疼的倒抽一口凉气,脸白如纸。</p>
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总有一天她要把他给废了。</p>
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从床上爬起来。她的衣服已经撕烂了,只能捡起地上男人的衬衫套上。</p>
是的,她已经疼到不能去衣帽间找一件干净的衣服穿上,只能忍着带有他气味的衬衫,因为她只想立刻离开这个对她来说的人间地狱。</p>
从楼上到楼下,她花了足足五分钟。有两次因为腿软无力,差点没踩稳摔下来。</p>
张婶看到她下来,忙迎上去,“唐小姐,你……”</p>
看到她脖子上那惊人的红印,张婶眼里一阵心疼。也不知道宫少昨晚为什么发那么脾气,把好端端的一个人折磨成这样。</p>
唐落只是淡淡的看了张婶一眼,从她身边越了过去。</p>
昨晚她喊得那么大声,楼下不可能听不到,可是她们却选择了没听见。</p>
她们就不怕那个男人弄出人命?</p>
还是就算弄出人命,以那个男人的势力也照样能摆平?</p>
呵!</p>
唐落在心底冷嘲一声。</p>
“唐小姐,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吧。”张婶跟着她到门口,不放心她这样离开。</p>
“不用。”唐落语气冷淡。她就是死在路上,也绝不会要他的人送。</p>
走在山间的路上,每一步都是咬牙迈出去的。不一会,整个人便满头大汗。</p>
轰隆隆的雷鸣声从山间传来,树叶哗啦啦的摇曳,卷起一阵狂风。</p>
唐落仰头望着天空,多希望此刻能下一场倾盆大雨,洗去她身上的污秽。</p>
‘嘀嘀——’</p>
汽车鸣笛的声音。唐落朝前方看去,只见前方的转弯处一辆黑色汽车行驶而来。</p>
她朝路边让了让,车子从她身边开了过去,但是很快又停了下来。</p>
杰尼斯坐在驾驶座里,从后视镜中看着路上那道纤细的身影,又将车子倒了回去。</p>
车子在唐落身旁停下来,车窗缓缓摇下。</p>
“唐落!”杰尼斯看到她,很是吃惊,“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看错了。”</p>
唐落眼底划过一丝慌乱,只因自己此刻太狼狈。她把头发往面前拨了拨,想挡住脖子上那些痕迹。</p>
“这么巧。”她扯了扯发白的唇角。</p>
杰尼斯看她脸色不太好看,目光又从她身上扫了一眼,眼底拂过一抹异色,但很快就当什么都没发现一样,问道:“你这是去哪?需要送你一下么?”</p>
唐落有些犹豫,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明眼人应该不难看出遭遇了什么。可是如果走下去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到路上,而且每走一步,身体都像被撕开一样。</p>
“那就麻烦你了。”她也没有特地绕到副驾驶那边,而是直接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p>
杰尼斯将车子掉头,走了一段后,他从后视镜朝后面看了一眼,见唐落闭目靠在椅背上,脸色不太好看。</p>
“你是不是不太舒服?”他问了一句。</p>
“有点。你把我放在路边能打到车的地方就行。”唐落嗓子发干,不想说话。</p>
杰尼斯没再说什么。</p>
下了山,天空却下起了小雨。</p>
“下雨了,我直接送你过去吧。”杰尼斯又道。</p>
唐落看着窗外越下越大的雨,路上根本看不见出租车的影子,既然已经麻烦了人家,索性就麻烦到底吧。</p>
主要她现在真的很想很想立刻,马上就回到家。</p>
路上经过一家药店的时候,唐落突然喊停车。</p>
“怎么了?”杰尼斯把车子停下。</p>
“我嗓子有点不舒服,去药店买点药。”</p>
“你等一下,我拿雨伞给你。”</p>
“不用了,雨已经很小了。”唐落推开车门下车,进药店买了事后药和一些消炎药。</p>
她身体那么疼,肯定是撕裂了,不上药可能会感染。</p>
……</p>
宫敬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次卧里,他怔了怔,脑子里回想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p>
昨晚那个女人来了,他们一起吃了饭,吃到一半他接了个电话,再回到卧室就发现那个女人又在偷窥他的电脑。</p>
他拿起床头的座机,摁了内线。楼下张婶很快接起电话,“宫少。”</p>
“上来一下。”宫敬枭丢下一句,就挂了电话。</p>
一分钟后,张婶敲门进来。</p>
宫敬枭已经从床上下来,立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细雨,听到动静,他转身,“昨晚发生了什么事?”</p>
张婶一愣,“宫少不记得了?”</p>
宫敬枭捏了捏眉心,英俊的脸上有几分倦容,他摇头,“记不清了。”</p>
张婶默默的叹了口气,知道他这是老毛病犯了,而且还是最严重的时候。</p>
他的偏执症有不少年了,轻的时候爱胡思乱想,钻牛角尖,脾气暴躁,严重的时候,发完脾气第二天就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p>
像他昨晚那样发脾气,张婶已经几年没看见了。所以唐落昨晚叫的那么大声,她和佣人也不敢进去阻拦。因为知道宫少犯病的时候,根本谁都不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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