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够爆料!

  然而现在,他才知道这个蛇蝎女人内心竟是那么丑陋,想要脱离绝非易事。

  他的工作原则就是办完事情后拿钱走人,禁忌和客人有任何的牵扯,但是他明显违背了自己的原则,还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人。

  私家侦探的工作那真不是人干的活,更重要的是还有点名气,为了逃避别人的报复,居无定所,吃不香睡不着。提心吊胆的害怕天亮后人头就不再能够分析出问题了,整天畏首畏尾不见阳光的日子,他受够了,也想让生活彻彻底底安定下来。

  可是贪念足以扰乱一个人的心智,让他在黑夜里无尽的徘徊,幸福和钱财他都想一一揽入兜中,既能美美享受一个天生*,愈能得到取之不尽的金钱,有这等好事,只有傻子才会拒绝。

  他想到的是,把原来百分之80的工作热情降低到百分之20,将交给凯丽斯的计策慢慢减少,或者让她吃一些苦头,说不定她就会知难而退,黎明很快会到来,那时再施加一些伎俩,美人唾手可得。

  女人嘛,就像孩子,喜欢耍性子,等她玩够玩累的时候自然会停下,现在就依了她,看她是否能够把天捅个窟窿。

  私家侦探就这样打着如意算盘。

  就在他拨弄心中的算盘时,车子咔叽一声停了下来,他一震,侧头正好与那张死人脸对望。

  “说,下一步该怎么做?”凯丽斯看样子是气坏了,喘着气对着前面的车窗说。

  “你想我怎么做?”

  “你是个猪头吗?你不是有名的侦探吗?什么事情还要问我,那你是吃屎的。”她疯狂的吼起来。

  “我”他在她眼里看到了一条不归路,但他没有选择,“凯丽斯,你玩够了,为什么一定要置别人于死地?再说我们根本就斗不过萧总裁,现在回头还有机会。”他哀求着劝阻。

  “不行,失去的东西我一定要拿回来,拿不回来就要毁掉。”她眼底透射出阴森的光芒。

  “你想怎么做?”她的坚持看得他不寒而栗。

  “我要她死我要她死”凯丽斯已经失去理智,咬牙切齿的摆动着因为愤怒而颤抖的身体。

  私家侦探在这一刻呆住,他知道这女人喜欢玩火,但没有想到会玩火*,毫无疑问,他比谁都清楚,和萧昊?作对是没有任何善终可言。

  他清了清喉咙,一种莫名的恐慌促使他手足无措,仿佛他将临近死亡的边缘。

  萧昊?远眺前方的山脉,感受着大自然带给他的情绪洗涤,从公墓出来,他们来到附近的山上散心。

  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他都会选择这样的地方,远方巍峨的山脉层峦叠嶂,在白芒的迷雾下,一群庞然大物像手牵着手围绕苍穹大地转圈。

  清风就吹在耳边,沁人心脾,把内心的压抑和烦恼硬生生的带走,让动荡不安的心率与大自然的呼声交融,豪气而悠长。

  他站在山峰最高处,闭上眼睛,深呼吸,清新如兰芳香令人醉倒,涓涓扑面而来,很想就此长眠其中,让身边的美妙不会消失。

  赛美君抱着一个枕头安静的半卧在沙发上,她的眼睛就看在窗外,但眼底却没有任何物体。

  她的心思已经不再这个房间,想的全是那个男人,她无法度过没有他的时光,现在这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曾经她要用出去工作来返解无聊和落寞,为的是对他无言的抗议,她当初受不了他鸡婆的唠叨,要图个耳朵清净。

  然而现在,她才发现那段时光竟然是她这一生最美好的岁月,她好迷恋那样的感觉,甚至干扰得她心浮气躁。

  公寓不应该寂寞,不是吗?

  只要她一句话,就可以让房间的气氛活跃起来,可心里的思念太重,她只能默默的品尝封闭的滋味。

  “昊?昊?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她在心里无数次的呼唤他的名字,最后竟情不自禁的喊出口来,“昊?”

  赛美君,你应该感到的是幸运与幸福,成为萧总裁的夫人是你祖上积了阴德,而后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满足,不是妄想把他时时刻刻拴在身边。

  或许换了别人会有很多节目来消磨时光吧,拿着大把的钞票去疯狂购物、去美容院保养柔嫩的肌肤、去加入那些富太太的行列,顺便炫耀一下昂贵的金银首饰,甚至围着桌子搓几轮麻将,感受一下挥金如土的豪气壮举。

  她竟然傻得连银联卡都不知道怎么用!

  她相思的泪水就在这个时候落下,发誓他一旦出现,她会抱住他的裤腿随着步行到天涯海角,永远也不离开他身边。

  房间的门打开,她不顾羞窘的姿态扑到来人的怀里,紧紧依偎着。

  “夫人,您怎么了?”王妈先是一愣,然后是无尽的怜惜,她明白这个傻女孩的心思,又在想他了。

  听到来人是王妈,赛美君娇羞的离开拥抱,慌乱擦着泪痕。

  她以为是萧昊?回来了。

  “王妈”她声音带点微嘶的喊。

  老人看到这个痴情的女孩很心疼,但是她不知道如何能帮她,脸上的皱纹因为难过显得更加突兀。

  “夫人,您没事吧?!”王妈小声的关切,就像与她血浓于水,她的伤害会让她伤心难过。

  “嘿嘿,没事,刚才想起了一些伤心的往事。”赛美君收敛起鼻子的酸楚,笑笑说道。

  “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

  王妈看到她笑了,才放下心来,“哦夫人,您有什么心事可以告诉王妈妈,闷在心里对身体不好,啊”王妈摸着她的肩细声说着,把赛美君扶到床上坐下。

  “王妈,我真的没有事。”她摇着头看向身边慈祥得像亲生母亲的仆人。

  过了几秒,赛美君问道:“对了,王妈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仆人除了王妈可以随意进入她的房间,别人都没有那个权限,只有传唤才可进入。而王妈进入她的闺房通常都是有事说事,闲聊不超过10分钟,除非在赛美君的要求下,她才能呆得更久,所有仆人都明白这里的规矩,没有特殊情况不能打扰主人休息。

  赛美君对任何一个仆人都没有芥蒂心,只是这里的规矩是萧昊?制定的,她不能去改变,或许现在她有那个权限去改变一些东西,但她不能去破坏一个已经成为一种模式的纲常,那样会显得她蛮狠无理。

  “噢,您瞧瞧我这记性外面来了一个人,说什么要见您,问他找您做什么,他又不肯说,不管我们怎么赶他他就是不走,还说见不到你他就搬张床睡在大门口,您说”王妈很苦恼。

  “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赛美君慌乱起来,情急之下还真不能分析出找她的是什么人。

  “恩,是一个50来岁的男人,满嘴的腮帮胡子,反正看上去很讨厌啦。”王妈真不想继续描述下去。

  言语间,赛美君已经跳下床,因为从王妈的描述中那人很像一个人。

  那男人不经仆人的阻拦硬生生的闯入客厅,嘴里不断念叨是赛美君的亲戚。

  两颗三角眼在深陷而空洞的眼眶内转动着打量客厅四周,表情颓废且呈现莫大的贪禁。

  身板不知道是否是年轻时发育不良,还是走路看脚尖,不是很年迈,背就那么勾着了,仿佛在逃避着什么。

  玄关处摆放的硕大玉雕,让他瞪大眼睛,嘴里不断的吞着唾液,“奶奶的,这东西值钱啊,要是老子把它拿去卖了,又可以豪赌一把。”他心里这样想着,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赛美君站在楼梯已经看见来人的身影,一个可怜而又可悲的人,在她心中的担忧还是发生了。

  “爸爸,你怎么来了?”

  听到后面的叫声,他惊愕的转过弯曲的身体,看到眼前似若摇钱树的女儿,眼睛亮如激光,“嘿嘿,女儿,总算是见到你了,看到你嫁给一个有钱的老公,也不枉爸爸以前的栽培。”言下之意就是赛美君有今天全是他的功劳,真是不要脸的家伙。

  “我结婚哪天你跑去哪里了?都找不到人。”这是一个全天下最好的父亲,连自己女儿的结婚典礼都不放在心上。

  “我”“是不是又去赌了?”想到这里,赛美君就火冒起来,“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再去赌,你以前还跟我保证过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我们的,爸爸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回忆一下你的以前,要是那个时候你是这样的话,阿姨怎么可能嫁给你。老是不能控制自己,赌了再赌,妈妈”她说不下去了,眼眶挤满泪水。

  父亲的恶习从她记事开始就存在,只是不那么频繁,偶尔会去赌一赌,有时输得彻头彻尾的时候会收敛一些,除了就是性格古怪,暴躁,动不动就发火。直到她妈妈去世后,他就一发不可收拾的沉沦于赌博,买醉。

  “我输了钱就要想办法翻本啊,这次一定能赢,一定,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不管输赢都是最后一次”

  “爸爸”赛美君一吼,制止他再说下去,“你走吧。”

  看来他是顽固不化了,劝阻的话她说了不少,对这个不知悔改的父亲,她不想再多说。

  “我去哪里?”他瞪大眼睛,本想在此住下,以后吃穿花就不用愁了,赛美君这样一说,他感到无比的慌乱和懊恼。

  “回家啊。”

  “我不走,我要住在这里。”他情绪开始激动。

  赛美君听完着实吓坏了,这是想都不用想就不可能成立的问题,“不行,你快回家。”说完,赛美君转身向楼上走去,像逃避瘟疫似的恐慌。

  结果手被她的父亲从后面拉住,“你给我钱,你给我一些钱我马上就走。”他的哀求像是在威胁。

  “我哪有钱。”

  “不可能,萧家是富翁,有很多钱。”他紧紧抓住赛美君的手,害怕她逃脱,言语间甚是急切。

  “我真的没有钱,爸爸,你快走吧,你快走”坦白说她的确没有向萧昊?要取宽裕的钱,即使是有,也不可能拿给父亲去做赌资。

  赛美君奋力挣扎着,心里越来越害怕,要是萧昊?回来看到,这个可恶的父亲指定会跟他要钱,她了解他的性格,必然会依了他。这样反倒不是帮他,而是把他的恶习继续蔓延下去,直到被深渊淹没。

  当赛美君在楼梯间叫喊“父亲”两个字时,仆人都惊讶的退开各自忙活去了,也不敢在旁边偷听父女的谈话。

  因此在客厅的纠葛,赛美君显得很脆弱,就在她厌恶的摆脱时,门口站岗的保安察觉到情况的不妙冲了进来。

  “快把他赶出去。”现在赛美君只把父亲当成一个疯狂的恶棍,他的举动让她想快些逃离。

  两名保安迅速把他架起,就往门口拖。

  “好啊,你这个小贱人,连你爸爸都不管了,有钱了就六亲不认,小贱人”他愤怒的吼起来,声音越来越远,到了门口还回头大声一吼,“我还会来的。”

  赛美君的泪水夺眶而出,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自己的父亲怎么就会是个蛮横无理的人?生在这样的一个家庭,有如此庸俗的父亲,她感觉极度的耻辱和悲哀。

  一个人的感情在遭受暴风骤雨的侵袭后,很容易回忆起昔日那些美好的时光,回头问问,当初的点点滴滴才值得珍惜,值得去追随。

  然而,感情其实很脆弱,它经不起过多的创伤和打击,破裂就在一念之间。

  或许萧昊?与凯丽斯当初的爱本就没有经过考验,再或许是西方*家的情感因子比*内更加活跃不羁,让凯丽斯认为她的放纵不足为奇。

  和保罗之间的纠缠,那不是一种爱,或许他的某一个动作某一个眼神就让凯丽斯迷醉,继而倒入床榻。

  天亮后说拜拜,片刻温存犹如匆匆过客。

  她对萧昊?才是真真切切的爱,一个永恒不衰的爱,和一场游戏不能比拟。

  尽管在英*得到凯丽斯诸多的帮助和关照才能顺利荣归故里,但这不是一场交易。

  凯丽斯放下手里的羔羊去拥抱旁边的狼,放下狼,才发现原来的羔羊已经变成了狼,不再是以往的温顺可爱,还被狠狠的咬伤,她努力让狼变回原来的羊,却被它伤得更深,最后竟由生歹念。

  凯丽斯回到自己的豪宅,嘴里叼上一支烟,显摆着她的招牌动作,没有看一眼跟进来的人就面无表情的说:“那边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侦探看了一眼面前疯狂的女人,随手带上门走到一张沙发坐下,“她爸爸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只要我们给他还赌债,他就答应我们所提的任何条件。”

  “好,很好。”她将手里吸了一口的香烟熄灭,突然狂笑起来,“这个贱人,我要让她尝尝被亲人出卖的滋味。”

  “你要做什么?凯丽斯,够了,对一个不再爱你的男人应该坦然的放手,你根本没有必要这样做,比萧昊?好的男人很多,为什么还要对他苦苦相逼呢?没有他至少还有”

  “住口我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

  私家侦探还未说出没有萧昊?还有他这句话,就被凯丽斯冷言制止。而今凯丽斯的想法和动机,私家侦探竟很难获悉。

  这女人的心机甚至比他还深,让他更加感到她的可怕。

  沉默了数秒,她自顾分析道:“以为把自己装在一个壳里,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太天真了,好日子已经到头了老东西都该死都该死。”凯丽斯失控的狂叫,依旧没有看身边人一眼继续命令道:“你知道怎么做?”

  “他爸爸是无辜的。”这女人到底是人还是鬼,竟然连无辜的人都不放过。

  “废物,我是要你让老东西把那个贱人引出来,原来你的智商就这么一点?”她赏他一个天大的鄙视。

  私家侦探知道自己已经随着这个女人走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了,是的,他从未杀过人,最大限度是帮客人调查出真相,破解高难度的密码,而后见钱走人,互不牵连。

  现在他却成了罪恶的帮凶,他不能这样,他要退出游戏,惶恐让他心里越来越不安,慌乱使他呼吸变得急促。

  他的害怕摆在了脸上,让凯丽斯看得一清二楚。

  她微眯着眼睛轻瞥沙发上颤抖的男人,“怎么?害怕?我可提醒你不要跟我耍心机,你已经加入了棋局,和我是一条线上的蟑螂,不管是生是死都要陪我走完最后一步,你的资料我很清楚,只要你还没有变成灰,我就能把你拽出来,请不要考验我的能力。”她威胁着,“不过,只要你听我的,我保证让你高枕无忧。”

  凯丽斯说完转过身,手一挥,示意他滚蛋,她不想多看一眼这个窝囊废。

  萧昊?回到家的时候,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走到大厅看到安排的仆人都在默默的做着家务,这让他会心的笑了笑。

  不过奇怪的是竟没有一个仆人前来向他问好,仔细一看那些仆人的表情,他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妙。

  “夫人呢?”他随便制止一个正在喂乌龟食物的仆人,该死的,这些人是不是都中邪了?胆敢对他的主人视若无睹,他的性情再度被激怒。

  “总裁我我不知道。”是一个年龄清纯的女孩,看到萧昊?严峻的脸,她吓得言不由衷。

  所在的仆人得知夫人不开心后,都随着一起不开心,沉闷着死鱼脸乖乖做自己的事情,不敢去打搅,更不敢随意交头接耳谈天喜地,违者恐怕就要滚蛋。

  长时间处于伤感之中,看到萧昊?后情绪大多还没有转变过来。

  萧昊?还是忍不住大发雷霆,冲着客厅的仆人吼开,“全部放下手上的事情过来。”

  他就站在客厅的正中央,脸色难看,仆人都乖乖向他前面排起,只是全都把头低下,仿佛在数地板上的条纹。

  “发生什么事了。”他以命令的口吻问道。

  仆人相互对望一下,依旧沉默不语。

  该死的,这帮木头庸人,萧昊?气的想扁人,竟然把他的问话当耳边风。

  “全部给我从这里滚出去。”他忍无可忍了。

  就在他等着这些哑巴仆人从他眼皮下消失时,一位仆人突然抢先说话了,“总裁,是是夫人交代我们不能告诉你,不然我们就得离开这里。”

  一三十岁上下的女仆人满脸的无辜,事先赛美君的确有交代,不要把她爸爸来过公寓的事情告诉萧昊?,还特别提醒仆人不要将表情展现出来,就当没有发生过,可结果仆人还是漏了底。

  两个都是这里的主人,问题却相反,究竟该听谁的,仆人们难以拿主意,所以迟迟没有开口说话。

  “在我这里就不怕离开吗?”整这样的问题,他都觉得好笑。

  “总裁,夫人在楼上。”另一位仆人开始接腔,还用眼神示意那仆人话不要太多。

  “发生什么事了?”这里没有看到王妈,赛美君又告知在楼上,那么王妈一定在陪伴着她,再看看眼前的仆人,头都抬了起来,表情没有刚才那样沉闷了,萧昊?知道事情并不大。

  萧昊?威逼似的口气,最后仆人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那么当家的应该是萧总裁吧!!

  “是夫人的娘家人来过了。”

  “谁?”萧昊?侧着耳朵听,没有看说话的又是哪一位仆人。

  “是夫人的爸爸。”

  “什么?”听到这个字眼,萧昊?甚是惊讶,头脑里的疑问才凝聚起来。赛家在他心里的印象一直就没有好过,她爸爸的突然驾临,他没有道理不往坏的方面想。

  萧昊?记得他与赛美君结婚当日就不曾知晓过这号人物,过后才知道她爸爸是一个不务正业赌博成性的厌恶家伙,最后来得知他正是拆散亲生女儿的罪魁祸首后,萧昊?就有与赛家人断绝来往的想法。

  那么,她爸爸今儿个亲自登门拜访,意为何指?

  在他心里已经猜出一大半答案。

  萧昊?一个箭步就往楼上奔去,如果正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样还没有什么,可他要是来骚扰他们平静的生活,那他说什么也不依。

  走到卧室,门紧闭着,里面传出像蚊子殷殷般的谈话声,萧昊?没有敲门就直接进去了。

  他的第一目的就是看看屋里两人的表情,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两个人脸上还挂着笑容,貌似聊天聊得很愉快。

  王妈很懂得礼节,立刻站起身退到一边,“总裁回来啦,那我先下去了。”萧昊?点了点头,手一挥,“恩。”

  他把视线疑惑的转向赛美君,而她正笑容满面的蹦跳到他的面前,声音很柔软的说:“累坏了吧,来,我给你按摩。”

  她把他拉到床上坐下,然后跪爬着到他的背后按摩他的肩。他也不动声色的任由她代替健身房的按摩椅帮他,不过两者的感觉,他还是比较喜欢现在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