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同样一柄剑飞了出来,却是赵淮安以轻功闪了出来,长剑出鞘,顺手一荡,便荡开了雨化田的那一柄小剑。
但,小剑似乎有生命一般,被赵淮安的长剑一荡,却是受力之下于空中转了一个方向,再次向下朝着皇帝而去。
只是,刚才乃是切,此时乃是刺!
与此同时,雨化田亦是反应迅捷,见赵淮安出现于此,话不多说,便是长剑一挺,持剑而去,直指赵淮安。
前有雨化田的杀机,后有小剑对皇上的杀机!
但赵淮安却也不怕,身形一退,便是以剑鞘再次回荡雨化田的小剑,救下皇上的同时,身形躲开雨化田的一剑。
这还未完,他的长剑与此同时,同样出剑,顺着地面一剑刺出,长剑便深入躺在地上的皇帝后背。
内劲一吐,赵淮安长剑一甩,便是将皇帝甩了起来,其身形于空中。赵淮安另一只拿着剑鞘的手,便是对着皇帝的腰间横剑便是一拳!
这一拳,赵淮安用的是柔劲,而非刚劲,而且力道控制的非常精细。
皇上在这一拳的力道之下,瞬间飞了出去,而脱离了战场!
而此时,雨化田长剑引回小剑之后,便是两剑合一,一剑便对着赵淮安刺了过来,迅捷如雷,突然乍现!
赵淮安对皇帝的处理,十分的快速,但终究分了心思,所以当雨化田的这一剑来临之时,再想变换手中的剑式已然来不及!
长剑一引,对着雨化田的长剑,赵淮安同样一刺而出!
两柄长剑非争锋相对,于方向之上,却是呈现出平行道路!亦就是说,当雨化田之剑刺于赵淮安身上之时,赵淮安之长剑同样会刺在雨化田的身上。
没有过多的试探,一剑即分高下,也见生死!
赵淮安面无表情,似乎他的表情从来就未曾变过,一直都是冷漠的面容,其眼神之中也流露出寂灭之情,好似已经看淡了一切,连生死也置之度外了!
赵淮安的机变可谓是非常之快了,以雨化田此时的心中大志,肯定是不愿与其同归于尽的。
但,赵淮安终究是小看了雨化田的剑法,亦是小看了雨化田的功
力!
雨化田眼见两剑将会交错而过。
就在这一刻!
雨化田的手便是极速的一抖,长剑顿时一偏,却是立马将长剑之直行改了个方向!
他手中的子母连环剑,却是直接击中了赵淮安的剑尖!
看到这一幕的赵淮安,瞳孔当即一缩!
当剑于极致速度之时,最难改变方向,因为这对其身体、手腕以及经脉的负荷太过于重了!
或许,一个小改变不能达到效果,却会造成自身手腕筋骨碎裂,经脉破碎!
若是不能达到效果,则是自缚双手于敌人面前!
这样的思绪就在那电光火石见于赵淮安脑海中闪现,但此时反应已经来不及了!
叮!
雨化田的长剑与赵淮安的长剑相触!
刹那间,两柄长剑之中的剑气爆发,一股轻灵但却又夹杂着惨烈,乃是赵淮安;一股绵绵不觉而又阴冷之极!
相互泯灭,内力不相上下,剑气亦是不相上下。
但,一剑过后,赵淮安却是极速的往后连踏三步而后退!而在后退之时,他的目光未有离开过雨化田的手腕!
那里,没有丝毫的伤势,没有筋骨扭曲,没有经脉断裂。那一双手依旧是光洁的,依旧是灵敏的!
而且,雨化田手中长剑一甩,其上附着的子剑再次朝着他划攻而来,紧随其后的,则是其母剑。
一前一后,一上一下,两柄剑,攻向两个方向!
“好强的身体!”
此时,赵淮安却是心中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
刚才对剑之时,内力不相上下而使得剑气互为湮灭。但对方的长剑之上,却是传来一股外功劲力,好似一杆长枪捅了过来,让他的手臂肌肉和筋骨完全不成承受。
而且,此种外道劲力,作用于筋骨和肌肉,无法通过内力搬运之法来卸掉,只能后退!
再观之长剑于极速之时改变方向,而手腕未有丝毫损伤,两者结合起来,不难看出其身体之强度。
“以其这身体强度而看,应该是习练了锻体之法的。难道就是之前所言的‘罗摩内功’?”
赵淮安心思转之时,雨化田的子剑已经来临。
左右手同时一,剑鞘封住子剑的攻势,长剑应对雨化田的快剑剑法。
但,那子剑随着
雨化田的长剑转,同样于半空之中转,好似有另外一人操控一般,显得灵活之极!
“这子母连环剑法,不像是仅有磁力控制的法门啊!似乎在这其中,还夹杂这其他的操控之法?”
一时之间,雨化田以一套子母连环剑法压得赵淮安只能以长剑和剑鞘防守。
看似,岌岌可危!
但,总能化险为夷。
赵淮安出身于军伍之中,后因朝廷内政而于龙门客栈之中逃出军伍,而混迹于江湖。
是以,其剑法有军伍开合之法,亦有江湖变换之法。再加其性子沉稳,若一味防守,倒是能防一时。
不过,防守不能持久,亦不能击杀雨化田。若要取得胜利,还得看其他战斗情况之变化。
···
当赵淮安从隐藏之点冲出之时,季真五人已然一同出手了,皆是反应极快。
只是,对方亦不是轻与之辈。当武功有成之时,偷袭至死的概率,已经很小了。
萧贯虹一剑直指夺命书生!
夺命书生长剑一甩,便是书生夺命剑展开,和萧贯虹战斗到了一起。
两人的剑法虽然剑式不同,但风格居然极为相似,都是招招杀机,招招致命。
犹如凶鳄猛扑,劲势湍急!
又如毒蛇藏身,伺机而杀!
叮叮叮!
萧贯虹和夺命书生两人身形变化,剑法变化,纠缠于一起,长剑相互碰撞,发出一阵阵的争鸣之声。
但,两人内力相仿,剑法风格又极为相似,一番试探之后,两人的剑法变的慢了起来,稳重了起来。
不是他们两人惺惺相惜,觅为知音。而是皆在寻求对方之破绽,不需多,一个就足够!
一击,便可致命!
一击,亦可改变局势!
三月的小草说
非断更或太监!昨日单位文艺汇演和团年活,喝大了,被同事架回家倒床上就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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