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轻的时候是挺猴急的,可我是男人啊,冰清是女孩子啊,女孩子要自爱自重,真不知道是不是随了你这当妈的,真是没脸看。
聂小凤倒也不生气,直勾勾的看着柳泰然,犹豫片刻说道:;泰然,你觉得陈玄知怎样?
;好,年纪轻轻身怀绝技,年少有为,比我当年强太多了……说到这,柳泰然觉察到了聂小凤话里的意思,掐住话头,问道:;你别告诉我,你想把柳冰清嫁给他吧。
聂小凤点了点头,倒也没有掩饰:;我不看门当户对,我也不看他是否有钱,反正他现在肯定没我有钱。我就觉得陈玄知不简单,倒不如给我们柳家一个机会,毕竟他是高人的得意门徒。
柳泰然瞬间明白过来,聂小凤这完全是报恩啊,可代价未免太大了,柳冰清会答应吗?
不得不承认,陈玄知有点本事,缓解了严寒,让柳冰清乃至柳家庄园减少了严寒的迫害,可就这样搭上柳冰清的幸福,他也不可能答应。
想了想,柳泰然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包办婚姻已经过时了。
;切!聂小凤嗤笑道:;你是怕宝贝女儿受欺负吧。
柳泰然没有说话,郑重地敲了敲门。
推门而入,两人已经分开。陈玄知面色惨白如纸,躺在床上。反倒是柳冰清站在一旁,脸红到了耳朵根,略显拘谨,有些不自然。
柳泰然对着床上的陈玄知,深深一鞠躬,一脸歉意道:;陈天师,是我刚刚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多谢您不计前嫌,为小女化解危难,对不起您。
;咳咳……陈玄知佯装出一副大病未愈的样子,艰难地说道:;不用这样,我要是你,我也会和你一样的心情。
这话让柳泰然更加无地自容,有种被打脸的错觉。
柳冰清柳眉倒竖,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还挺能装的,刚刚可不是这样的!
聂小凤捂嘴偷笑,柳泰然这叫自作自受了。
;混蛋,你刚刚欺负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你怎么能这么无耻!
额!
好像有点尴尬。
;陈天师,非常感谢您为小女除掉寒疾,不知道能不能详细诉说一下,毕竟刚刚……聂小凤苦涩一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陈玄知把玉佩拿在手里,这才说道:;就是这寒幽之玉搞的鬼,你们仔细看,玉佩里面有一片像是雾的东西,它就是罪魁祸首。
三人抬眼看去,碧绿的玉佩中,一道雾若隐若现。
;它说的没错,它是寒幽之玉,只不过只是一块废玉,修炼成型了,偶然间又碰上了柳冰清这先天阴体,乃是绝佳的修炼场所,所以寄生,为非作歹,为所欲为。
夫妻二人是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只有柳冰清满头雾水,疑惑道:;喂,这不是你的旁门左道吗?又想忽悠人?小神棍!
;首先,我不叫喂。其次,我有名字。最后,你可以叫我陈天师,也可以叫我陈玄知。说到这,陈玄知瞬间严肃,;贫道夜观天象,忽然发现天有异象,有个大事要跟你谈谈。
;什么事?柳冰清狐疑问道。
不只是柳冰清疑惑,就连夫妻俩都一本正经的竖起耳朵,认真的倾听到底是什么大事。
可随着陈玄知这货一开口,三人顿时瞬间石化当初。
;想跟你谈个恋爱。
见过无耻的,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混蛋,我还没给你算你轻薄我的帐呢,你找死啊!
;冰清不得无礼。柳泰然苦涩一笑,;女孩子要矜持。
;陈天师,你的意思是,是这个玉佩中的白雾让冰清陷入了昏迷,然后她身上的事情还没得到缓解,对吗?
陈玄知点了点头:;没错,所以这跟她的生死劫没有多大关系,只是她本就是先天阴体,不少邪祟都想分一杯羹罢了,还好我来得早,要是晚来几天,她也等不到邪祟脱离身体那一天,就会死亡,那时候连生死劫都省了。这也是整个柳家会感觉到寒冷的原因,其实真正的问题没得到解决。
聂小凤沉默了,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的女儿生死劫将近,可没想到,竟然被脏东西缠身。看来之前来见过柳冰清的人,并没有说假话,只不过他们没当回事。
柳泰然追问道:;那,陈天师,那现在赶紧化解冰清的劫难吧。
陈玄知摇了摇头,;时候未到,现在下手,只会适得其反,提前迫害了她的小命。
并不是他故作高深,不想解决,生死劫这个劫数很有变故,并没有万全之策,现在下手,只会加剧柳冰清的状况。
;咳,有的事情不能强求,陈天师都忙活了这么久,连一口水都没喝。泰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还不赶紧招呼张妈做饭。
两夫妻这才离开了闺房。
柳冰清一脸疑惑,父母对陈玄知太过于热情了吧,几乎算是言听计从,太过于反常了吧?
犹豫片刻,她问道:;小神棍,你给我爸妈喂了什么迷魂汤?
;我说了,我有名字,我不是神棍,你可以叫我陈天师,也可以叫我陈玄知。或者,你可以叫我老公。
;混蛋,又想占我便宜是吧,得寸进尺了吧。柳冰清冷声道:;再敢对我如此轻浮,我让你一辈子都说不了话!
冲冠一怒为红颜!
现在的陈玄知,对这句话有着更深的感触。
柳冰清生气的样子,带有别样的美,看她动怒,也是一种享受。
;话说,小神棍,你说我昏迷不醒是因为这块玉佩中的白雾?有你说的那么玄乎吗?我怎么感觉这是你故意弄出来的?还说什么邪祟作怪,要我说,就是你蛊惑人心,那些封建迷信的事情,我可不相信。
陈玄知倒也不解释,嘴角掀起一抹弧度,;没见过,自然会这么无知。鬼怪之说,一直都在你身旁,只是你没见过罢了。
;你竟然敢骂我。柳冰清冷声道。
陈玄知刚想解释,忽然想起了老头悲惨的遭遇,以及他时常挂在嘴边的话,;从不要跟女人讲道理,而且还是漂亮的女人。
;夜深人静,倒也是是时候了。
陈玄知话落,她便感觉到眼前一花,依稀觉察到肩头被拍了一下。
嗡嗡嗡……
像是蜜蜂一样的声音环绕耳边,还不等她回过神来,眼前出现了很多漂浮着的东西,以及一些人的面孔,这些面孔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的俏脸因为恐惧害怕,扭曲到了一起,看起来是真的被吓坏了,整个房间都是她声嘶力竭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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