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于为什么不可能这简直太简单了。
还是以大汉为例当年卫霍击胡追亡逐北之后虽说是给塞北的底层胡人带去了更好的生活。
但塞北的胡人可不止有吃饱饭就开开心心的胡人还有一部分
那食谱就跟一般人不太一样了正如阿非利加的狮子年幼的狮子在母狮怀里打滚撒娇的时候跟一般的小猫咪小狗狗也没有多大区别
可一旦尝过了鲜活的血肉之后远胜母乳的美妙滋味就会将小狮子变成另一种东西。
而如果是这种家伙那不好意思了大汉的使者并不想给你面子也不想考虑你的人权。
如果你有意见汉军明早就到。西域最远的大宛国都被大汉的军队插上军旗了你们不会觉得这一次我是在虚张声势汉军并不会来吧?
苏武牧羊之所以能一装逼就装个十九年还一副我是你爹的态度动辄说教匈奴人这底气正是来源于此。
而。
海外的猛男神州这边是大汉也好大唐也好那都是要统统带走的但神州自身内部也会产生这样的人而且往往都是年轻人。
而且这部分年轻人往往还比其他个体更加勇武乃至于更加敏感聪明。
这样的年轻人多了先不说朝廷就这么剿灭是否真的对得起华夏世界的列祖列宗的问题就只说真要剿灭实际上也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因为这样的年轻人或许聪明而不够聪明勇武而其实又不够勇武但总有够聪明够勇武的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西晋时期出现的石勒虽然是胡人不过的确是西晋治下的臣民。
而既然有这种矛盾存在。
毫无疑问这部分青年只能被动用起来进行开疆的事业把所有的国中财富拿出来分封他们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还是神州这种素来老谋深算的文明
干这种事就会尽量追求不留后患而不留后患无疑就需要大唐付出许多属于简单的军事扩张以外的努力。
这样的努力即便对于大唐而言也是不易承受的毕竟因为逻辑的不同需要做的事情也不同不但要有武力打败天下万邦的能力还同时要设法让他们“亏欠”大唐一点什么东西这都需要成本。
但无论细节如何中间逻辑机变如何变化但总体的低层逻辑是不变的。
大唐的年轻人需要出头需要机会必然搞事必然在没有机会的黑暗环境中磨砺出力量和智慧这种东西积压到一定程度就会天下大乱。
而另一方面如果没有这种内生性的雄性的好勇斗狠的赌命的疯狂的暴力倾向神州也就谈不上搞什么对外扩张——人家还想扩张你呢。
最典型的例子当然就是后世的天竺。这些家伙一直自欺欺人的相信自己知道了和平与爱那一套就掌握了真理我都掌握真理了谁还敢惹我呢?分分钟天下人纳头便拜啊。
之后的结果就不必多说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
但这种事也不是没有范例最典型的返利当然就是倭国。倭国在明治之后国力大振释放出了这种凶狠狂暴的雄性力量但众所周知的是。
过犹不及。
因为用力过猛在向神州扩张的过程中这些家伙完全是在靠着优势国力优势军队优势武器毫无恐惧的发疯至于石原莞尔等倭国忠良的谋划基本被忘到了九霄云外——而与此同时神州这边却是发生着数百年未有而人民却十分熟悉的变化。
五百年而有王者兴。
于是胜负自然也和天竺一样一目了然这也是为什么神州这地方无论古今的忠良在教育领域的观点都出奇的相似:能文能武才能不受欺负。
但是不管如何能文能武这种来自年轻人自身的内生性进攻欲望和扩张倾向都必须被集合在扩张的大议题之下否则就往往造成更多的内乱和杀戮直到国中内力耗尽百姓彻底失去精气神被外邦以各种各样的手段控制和消灭。
最典型的例子依旧是倭国倭国因为乱来而送掉了本来可以一波肥的好机会——也就是二战时期而命运给与他们的批评也足够严酷直接就被有生死大仇的外邦永久驻军永久变成了傀儡和玩具。
众所周知的“那种玩具”。
因此骆宾王和柴绍虽然不知道李盛这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但李盛这么一反问两人就只能沉默了……开海事业绝对不能失败。
而既然不能失败那肯定也不能中止和放弃了——这特娘的对于大唐来说不就等于当场自尽么。
但是按照李盛所说……既然非得开海的话那么神州内部的力量分布又会变成危险的状态这种既不是均匀也不是统一而是四面八方分别聚集起来的一个个团块。
这……这特娘的不是春秋战国吗?而且按照李盛暗示所认同的那个未来恐怕还不是一般的春秋战国而是楚河汉界一般的内部撕裂。
这怕是就。
柴绍和骆宾王两人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乃至于到了最后干脆都露出了惊骇之色震惊的望着李盛。
而接着就见李盛微微一笑。
“你们担心的那种事情其实的确是有可能发生的。”
李盛这话当然不是开玩笑后世我大清末年出现的东南互保就是这一趋势演化出来的至于结果……结果就是大清好歹还能跟各路列强周旋一下到了北洋时期就直接成了准尸体了。这一点李盛不必举这个没人知道的例子但很显然其中的道理面前两人都是明白的因此脸上的惊骇越发厉害。
怎么原来这开海的风险这么大?那既然这样眼前的李盛还为此发挥了如此多的作用这。
这一老一少惊疑不定不过李盛接着却道“但经济的特点就是会卷起来一旦卷起来了重心自然就会再次变化你们就不必瞎操心了!”【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https://Www.CangYuanTu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