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长久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百里羲终放开宁琬琰,眸中盈着浓浓的情欲,声音微哑的说:“你这个妖精,本王要拿你怎么办。” 宁琬琰全身酥软,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仍沉沁在那个吻带给她的美妙感觉。
百里羲抱起她走去舞衣房,亲自为她换好了衣裳,将她束起的发散下来,他知她喜欢这样,不仅是束发,她就喜欢无拘无束的洒脱与随意。
他不想她不开心,可是自己真的能任她的性子,肆意妄为吗?
他治理得好三军将士,却对这个小女人的娇蛮任性,颇感头疼。
宁琬琰看着凝着眉头,为自己换装的百里羲,他红润的薄辰,她的心一紧,身体中涌动着一股难言的躁动,她深深呼吸,转过头去不敢再看他。
她,竟在他的吻里迷失了。
白夭夭,你要淡定,你要清醒,绝不能被美男计迷惑了,不然,结果定是万劫不复的。
百里羲抱起她走出舞衣房,她依在他的怀里,鼻翼间萦绕着他身上特有的淡淡的幽香,让她心猿意马。
她抬头看向他俊美绝伦的脸,紧咬着唇,心,砰然乱跳。
前世她也见过太多的帅哥,对她来说不过是好看的皮囊,从不曾让她心动。
为何百里羲让她的心乱了,脑海中全是他霸道的拥抱,亲吻,肌肤之亲,……,这应该是身体上正常的生理反应,不是动心,对,一定是这样的。
待她清醒时,发现自己与百里羲已坐上马车离开了红颜坊。
百里羲抬眸看她瞪着他,他开口说:“明日,凌风会送你来教舞,不许再上台表演,你要时刻记得你是镇南王妃,谨记,人言可畏。”
“我的名声越臭不是越如你心意吗?”宁琬琰翻着白眼说。
“本王尊重你的自由,你也应该尊重本王,别做让本王生气的事。”百里羲说。
宁琬琰转了转明眸,说:“不让你生气的事,麻烦你说清楚些……”
百里羲瞪着她说:“除了本王,不许和其它男人笑,不许给别的男人唱舞跳舞,更不许和别人男人独处,不许……”
宁琬琰听着百里羲一大堆不许,她一脸生无可恋,说:“你杀了我算了。”
他一把揪住她的手腕,说:“女人,本王对你已够宽容了,你别再得寸进尺。”
“谁要你宽容了,象以前一样互不干扰不好吗?干嘛整天盯着我,你不累吗?”
宁琬琰看着百里羲气得通红的脸,心中窃喜着。
她只是穿了暴露的衣裳跳舞,这个自大专治霸道狂就被气翻了,以后她再接再厉,定要他彻底的嫌弃自己。
“宁琬琰,你是本王的女人,就应该有觉悟……”
彭的一声响,马车一震,百里羲突然扑向宁琬琰,将她压在身下。
“啊,百里羲,你这个流氓,你放……”
宁琬琰想挣扎,听到马车外传来凌风的声音:“有刺客,列阵保护王爷。”
随之,又听到几声彭彭的响声,震得马车颤抖不已,那声音好象有人用刀子在砍马车。
“什么情况?”宁琬琰诧异的瞪大眸子。
“别动。”百里羲压着她,眸中迸射着狠戾。
“发信号。”
凌风中车夫大喊一声,旋即与护卫用长剑格挡着飞来的箭矢。
车夫用弓箭将信号射向天上,一声哨响划破夜空,彭一声炸响,开出璀璨的火花。
车夫使劲打马,马车向前狂奔而去。
从黑暗中飞来的箭矢如影随行的跟着马车,马车被箭扎得象个刺猬一般。
“啊。”车夫中箭,滚落马车下。
没有车夫驾驭马车,马肆意狂奔着,车里的百里羲与宁琬琰被颠簸的晕头转向。
“抱紧我。”百里羲大手捞着宁琬琰的腰起身,抓起宝剑冲出马车。
宁琬琰象八爪鱼一般紧紧抱住百里羲,他一手锢着她,一手持着宝剑,纵身飞跃间挡开飞来的箭矢。
他带着她稳稳落地,低眸看了她一眼,说:“别怕,只管抱紧我。”
说罢,他纵身持剑迎向冲来的黑衣人。
宁琬琰紧抱着他,看着他俊逸的面容在月光下泛着莹白的光,冷峻而肃杀。
如此惊险搏杀之时,她一点都不害怕,因为他那句话,别怕,她便莫名的心安。
百里羲一身银袍起舞,手中的长剑翻飞,怀中抱着宁琬琰,骇人的杀戮笼罩着他,冲来的黑衣人无不被他一剑毙命。
鲜血四溅,染在他的袍服上,脸上,让他的俊美添了一笔妖冶的美丽,他伸出舌头舔去唇边的还暖热的血,寒眸升腾起更为狂肆的嗜杀,唇角微微勾起邪魅的笑意,挥舞手中长剑凶狠威猛的击杀黑衣人
宁琬琰看到黑衣人一波又一波的冲上来,好象杀不净。
以他的武功,绝对可冲出包围,自保性命,可抱着她,却让他的杀伤力大大的减弱,她有些担心,这样下去,两个人都活不成了。
她看向他,说:“要不,你把我放下来。”
“不放,此生,本王都不会对你放手。”他的大手将她的头按压向他的胸膛上。
宁琬琰鼻子一酸,闭上眼睛,紧紧的依偎着他。
“保护王爷。”
夜幕中一声高喝传来,随之震天的喊杀声响起。
宁琬琰睁开眼睛,看到一批人骑着骏马冲进黑衣人的包围,挡在百里羲的面前,英勇与黑衣人展开搏杀。
很快,黑衣人被击退,来支援的将士们都跳下马,跪于百里羲的面前:“未将见过镇南王。”
“速带一队人马去追击,定要查出刺杀本王的是何人。”百里羲沉声说
凌风说:“已派人去追查了,请王爷与王妃上马车。”
百里羲抱起宁琬琰,走上马车。
百里羲将她轻轻放坐在马车上,昏黄的烛火下宁琬琰看到他的银袍上染着斑斑血迹,一身的杀气让人胆颤心惊。
“吓到了没?”百里羲看着沉默不语的她,伸大手抚了抚她的脸颊。
宁琬琰摇了摇头,说:“有你在,不怕。”
闻言,百里羲粲然一笑,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吻向她。
这一次,她没的抗拒,任他吻着,算是他不丢弃她的回报。
他们回到了镇南王府,他脱去外袍,她才发现他受了伤。
“你受伤了,快坐下来。”宁琬琰扶着百里羲坐下来,她跑去取了药箱回来。
她脱去他中衣,说:“趴下来。”
百里羲听话的趴在床上,嘴角泛着一丝笑意,歪头看着为他处理伤口的宁琬琰。
这点小伤对他来说,就如被蚊子吓了下,但他喜欢看她为他紧张与关心。
他的小女人,果然要装柔弱才能激起她的同情与关注。
背上的伤是两道浅浅的剑伤,她很麻利的处理完,看着他宽厚的背上那纵横交错的疤痕,她微微凝起黛眉,伸手轻轻的抚摸着那些狰狞的伤疤。
“这些伤都是在战场上留下的?”她问。
“不是,是小时候留的疤。”他说。
“小时候?”宁琬琰看着他完美的侧颜,眸中充满疑惑。
她想到云睿说,他的童年亦如地狱……?
“你是大晟的皇子,怎么这样?”宁琬琰问。
“都是过去的事了。”百里羲翻身转过来,拉着她躺在他的身上,抚摸着她的头。
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她脑中一直徘徊着,他都经历了什么?【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https://Www.CangYuanTu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