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除了等,居然再也没有地方可以找了。叶挽舟不免自嘲,还说什么未婚夫妻,自己对他的东西知道得居然这么少。
说起人脉,禅善的人脉比自己好多了,可惜又过了两天,还是没有薄云锡的消息。每当夜深人静,叶挽舟就会猝醒。她看了看平常薄云锡睡的那张沙发床,空空如也。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居然发烫得很。也是,自己的伤还没好,就贸然离开医院,现在伤口发炎又引起了发烧。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薄云锡应该会自己回到叶家大宅,他那个人最臭屁了,不会这么容易出事的。
这时她忽然看见这四楼阁楼的房间大窗户上有一处亮光,这亮光就停留在窗口,左摇右晃,不肯离去。
叶挽舟奇了怪,慢慢地走到窗台旁往楼下看去。忽然她看到楼下有一个戴着面具的人,那面具人整个面具都是黑色的,只露出一只眼珠,而那只眼珠居然是白色瞳孔的。
;啊……叶挽舟忽地想起那个白瞳孔的男人,那人在满是沙尘的灰蒙蒙当中,一步一步往她走过来。
他裂开嘴,上扬45度,唇部不断咀嚼着什么,像是吃得津津有味,最终他才干笑着用唇语说到:;小妹妹,我要吃的就是你。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忽然袭来,叶挽舟踉跄地跌坐在地上。
过了好一回,她才发现自己愣坐在地上。她拍了拍自己发烧的脑袋,才猛然记起楼下站着一个可疑的人。
她再站起来去看,但就是没有看到有任何人。所以,刚才是她看错?那天,那白瞳孔对自己是不是?
她不敢再想,赶紧钻进被子里,掖住自己的脑袋,想睡过去。
但不知怎么,她怎么也睡不过去。
本以为那天只是个幻觉,没想到,第二天夜里,那戴着面具的白瞳孔的人又出现了。叶挽舟把手捂住自己的心,然后鼓起勇气,拿了防狼器就走到楼下。但那个人又消失了。
一连几天,叶挽舟都在惊恐中度过,她常常在想,如果薄云锡在,她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等到第五天,同样在夜晚,忽然有人敲了敲她的房门。
;咚咚咚,叶挽舟赶紧坐起身子,警觉地拿起防狼器,小心翼翼地开了一条门缝。
;挽舟,没睡吗?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肖雨。
;半夜三更,你来做什么?叶挽舟见来人就不喜,语气丝毫不客气。
;我看你这几天都在夜晚看窗外,以为你有什么事情,特意过来看看你。肖雨说着,猛然用力把房门推开。
叶挽舟装作镇定的样子,说:;我好好的一个人,能有什么事?
;哦,没事就最好。听说那个犯人不见了。我怕……
肖雨话还没说完,叶挽舟就冷不丁地全身发抖,那个白瞳孔男人逃了?
;其实,肖雨进一步靠近叶挽舟,说:;其实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听说那时你的衣衫很破烂,你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叶挽舟的瞳孔缩小,记忆像一颗颗石粒那样非要钻进自己的脑袋,那么刺痛那么强硬,很疼很疼。
那白瞳孔狰狞的表情无限放大,他那粗暴的手直扯着自己的衣服,左撕一块,右撕一块……
;啊!啊!叶挽舟此时感到头疼欲裂,全身的毛孔都释放出信号,一丝丝密汗遍布全身,叶挽舟忽然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如同跌入冰窖里,很冷很冷。
;别靠近我!她意外自己为什么会忽然惊呼起来,双手伸直抵在胸前,想让肖雨远离。
;啧啧啧……肖雨一边笑着一边摇摇头:;多可怜的人啊。才二十岁,就遭遇到这种事情,值吗?
;你滚!叶挽舟虽然头痛得很,但是她知道,不可以在肖雨面前表现出来。
肖雨觉得这个外甥女离崩溃还差那么一点,还差那么一点。他一步步靠近,笑嘻嘻地说到:;按道理,我和你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便宜了那犯人,倒不如便宜我,你说是吧?
;说什么!叶挽舟思绪乱得很,她只见肖雨一步步向自己靠近,猝不及防地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说……你反正都不干净了,倒不如便宜便宜我?肖雨伸出另外一只手,一把将叶挽舟的双手钳住,他整个庞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大山那样直压过来。
见叶挽舟被压着,肖雨把双手释放出来,开始去拉扯叶挽舟的衣服。
;你……叶挽舟知道,说再多也没用,她的双手一直在摸索,那防狼器刚才在慌乱中掉到了床沿边。
;摸什么?摸这里!肖雨那戏谑的口吻,看着叶挽舟那拼命去摸那防狼器,就更激动了,他作弄人那样特意把防狼器推远了一点。
女人,越反抗越有味道。
;嘶……的一声,叶挽舟的外衣就像一条烂布那样被撕破,露出了内衣。而肖雨的大手依然不肯停下来,开始往叶挽舟的裤子拉扯。
;禽·兽。叶挽舟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取出自己的发夹往肖雨的颈脖插了过去。
;你……肖雨一阵吃痛,见到叶挽舟那苍白而恐惧的脸,既愤怒又兴奋:;臭丫头,能伺候我,你应该开心。给我笑!
;怎么可能?叶挽舟忽然用跆拳道里的反擒手法,脚往肖雨的那要处踢了过去。肖雨躲避及时,但叶挽舟这个举动彻底激怒了肖雨。
他用手把额前的头发往后抓了抓,怒吼:;臭丫头,二手货还想装清高!肖雨猛地用力去撕扯叶挽舟的裤子。
见叶挽舟拼命挣扎,他想到了一个主意。他那粗大的手看准叶挽舟受伤的腹部压了下去。
;呃……叶挽舟不由得闷哼了一声,那愈合的伤口被强力压迫下,又出现了渗血的情况,疼痛让叶挽舟头皮发麻。
随之,肖雨还拿出桌子上的一个巴黎铁塔的摆设猛地敲到了叶挽舟的头部。
;嗡地瞬间感觉到天旋地转,那个白色瞳孔又再次出现在叶挽舟脑袋。他……那晚……叶挽舟忽然感觉一层黑幕把所有白色的光都遮盖了,她的心忽然一暗,昏死了过去……
;贱人!肖雨见叶挽舟昏过去,不由得伸手抽了叶挽舟一个耳光,气呼呼地说:;早点驯服就不用受苦了。
;所以,她受了很多苦?一把不带着任何情绪的声音从肖雨身后传了出来。【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https://Www.CangYuanTu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