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一定想不到,当你出现在张夲跟前的时候,他就已经把信息反馈回了统辖局,那么现在的疑问是,你到底在藏什么呢?”
“是吗?我真的替曹宗觉得不值,我觉得统辖局真的烂透了。你居然在你的同事身边派了奸细……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胡说八道。组织的规则居然能被你如此曲解,我觉得曹青云真是失败。”
“另外,在座的都是你的上级,也都是你的长辈,我希望你能端正态度,把我们问的问题回答清楚。”
“都是我的上级,可能不假;但是都是我的长辈……呵呵,未必。”
“那个赵立是什么人?在统辖局的人员名单里,没有这个人。”
“你的意思……还是明说得好。”
“我们现在有理由怀疑,是那个赵立害死了曹青云。”
在场众人发出惊呼。
曹子丹百般为其遮掩的人,居然是陷害她父亲的人!
这里面的信息量,可实在是太大了。
张建和沉声说道:“这个怀疑有点太离谱了,子丹怎么可能害她自己的父亲。”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们不得不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跟一个女孩子求证是她杀了她的父亲,这哪是求证?这纯粹是胡来。”
“张市长,执德委有自己的规程,还请您做个见证就好,至于其他,张市长就不用操心了。”
刘汉生话语冰冷至极。
很显然,此刻,他就是主宰。
张建和不停摇头
。
他知道刘汉生说的没错。
他主政的地方,和执德委是互相配合的关系,却不是谁主管谁的关系。
所以,他还真的没有其他办法掺和人家执德委和统辖局的事。
这世界哪都有黑幕。
仅此而已。
刘统勋哈哈大笑道:“张市长,说句实话,曹局长的事,对于我们统辖局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我们必须给他一个交代。”
“现在,刘部长问话,代表的绝不是他自己,而是代表的整个执德委。”
“既然曹家侄女见到了老曹的遗体,那她就有必要把所有真相,原原本本的说出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无端抵触。”
“你有理,你总是有理。”张建和嘲讽道。
刘统勋对于这样的反驳,只当做没听见,对着曹子丹说道:“贤侄女,你只有配合我们,才能找到曹宗的真正敌人,所以,我们应该是一致的。”
“你们不是想找到曹宗真正的敌人,你们只是想给我扣帽子而已。”曹子丹缓缓说道:“没关系,人走茶凉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刘统勋摇头:“这样说话实在是不够明智,其实可以不说——当日张夲反馈的消息属实,你为什么不肯说实话?”
“因为,你们会去害赵立,我绝对可以相信这一点。”
“你应该想一想,那个赵立……是不是有些可疑!”
“你看,这就是你们最真实的目的:把所有莫须有的罪责,推到一个不相干的人
身上,然后,你们就完成了任务,可以交差了——至于真正的幕后黑手,谁管?嘿嘿。厉害。”
“你怎么理解是你的事,我看在你死去的老爹份上,不和你一般见识,但是统辖局的规矩,谁都不能碰。”
刘统勋说的义正词严。
张建和实在是看不过去,开口问道:“如果曹青云还活着,你们还会这样对他的女儿吗?”
刘统勋还是标志性的大笑:“张市长,武者的世界和你所想象的世界是不同的,这是我能想到的,给你的最好的回答。”
“现在,你只需要把赵立的行踪告诉我们就可以了,其他的该调查的问题,自然会去找赵立问个清楚。”
“那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曹子丹苍白的脸上,满是坚毅。
“你身上带着一种小公主的傲娇之气,却把统辖局的规矩放到了一边,作为曹青云的同事,我深感遗憾。现在我宣布,免去曹子丹的分队长职务,等待执法队继续调查。”
这时,那个元秋上人忽然开口说道:“想要一个人说实话,其实并不难。”
刘统勋笑道:“上人有什么好办法,可以教教老刘。”
“那是绝对不敢当的。只不过我宗门之内有一种秘法,可以让人在恍惚之间说实话。”
“哦?愿闻其详。”
“此法名叫四柱天机问心法,乃是取四根法柱,上面各以法符相镇,以天山妙乌烟笼罩,即可让人进入一种似梦似醒、如真
如幻境地,到时候,想问什么自然可以问什么,被提问之人断然没有撒谎的可能。”
“本来今日的事儿,和老朽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是老朽眼见曹青云一代宗师,居然死的如此不明不白,实在是心中感慨:绝不能让一个宗师,受到如此羞辱。”
“找到曹青云的死因,就可以让他在九泉之下瞑目。是以老朽不揣冒昧,愿意奉献一点绵薄之力。”
“大师本就是高风亮节,何须说的如此谦虚。”刘汉生开口说道:“既然咱们这一帮子都是武者,那就不必搞什么虚头巴脑的东西,我赞同大师的意见,还请大师助我。”
常国荣怒道:“曹局刚没,你们就这样对待他的家属,合适吗?”
“你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刘汉生伸手指着常国荣骂道:“你首先是统辖局的人,其次才是你自己,你懂不懂?这些东西还需要我告诉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还请大师协助——这件事即便会引起什么误会,我刘汉生愿一力承担。”
曹子丹怒骂道:“你……你不得好死。”
刘汉生:“曹青云真是失败呀。居然把子女培养得如此不堪。”
说话间,元秋上人的身后跟着的四个人早已经开始行动,就在主席台前,四人分四方站定,然后每个人手执一根丈许高的长棍,棍子尖端则画着几个血粼粼的怪符。
在棍子底端朝内,四只蜡烛被燃起。
在这个简易法
阵的中央,放一个破旧的蒲团。
这时,一个带头的三四十岁男子,先是对着主席台上众人微微一躬,然后开口说道:“紫阳宗门下大弟子冯连贺,见过诸位长辈。”
主席台上众人纷纷开口勉励,寒暄,像是对待自己的子侄。
有妈的孩子像个宝,就是眼前这种局面的最好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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