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仁默默的感受着这房间里的变化,冷笑一声,继续闭目养神,这件事没完,他必须得养精蓄锐,才有精力跟柳家人好好干上这一仗。
“那柳少,这要持续多久?”
工作人员还是有些害怕,闹出人命可不是说着玩的。
“今天下午就先这样吧,到了晚上再说其他的。”就算弄死这小子,柳辰也要林怀仁吃尽苦头。
傍晚时分,柳辰再次回到监控室,问道:“林怀仁,他怎么样了?”
“要是寻常人的话,早就扛不住了,但是这人……”
工作人员也有些费解,他们原本还担心林怀仁会扛不住,触发毒气弹或则是被电烤灯烤的神志不清,可,这一下午下来,他们怎么感觉林怀仁啥事儿没有,而且……还睡得贼香?
柳辰站在那一瞧,见林怀仁居然在座位上睡着了,柳辰气的快冒烟:“把灯关了,给我把人带到牢里去!”
而这一下午,急坏了别墅里的一群女人,原本孤狼是想只告诉钟舒敏,他们失去了跟林怀仁的联系,又结合到小吃城发生的事情,孤狼猜测林怀仁可能出事了,好不巧,就被路过的阿夕跟夏紫萱知道了,这下,整个别墅里所有的女人都知道,孤狼看着那一屋子红着眼睛的女人,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这下好了,林怀仁出来不知道要怎么收拾他呢!
钟舒敏:“孤狼,你现在去查,林总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出了什么事,咱们才好想办法解救。”
目光一一扫过满屋子关心林怀仁安危的女人脸上,钟舒敏冷静道:“大家都不要担心,林总一向福大命大,这次也绝对不会出事的,咱们虽然不知道他现在情况如何,可也绝对不能自乱阵脚!”
“对,舒敏说的对,咱们现在还不清楚具体情况,说不定他什么事都没有,咱们要是乱了,那说不定还是在给他添麻烦!”
单小文抹掉眼角的泪花,赞同钟舒敏的说法。
“对!”
屋内女人的情绪总算是平复下来,孤狼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然这群嫂子要是出了啥事,他可就惨了。
“妈现在肯定更不好受,咱们都别哭哭啼啼了,开开心心的把她安抚好才是,老年人,又受不得什么刺激!”
女人一窝蜂的又到刘晓箐的房间去,别墅里四处都飘散着一股不安的气息,同样不安的还有林家。
林浩业一收到消息,第一时间就冲到林正国的书房,急切道:“爸,柳家是想整死怀仁啊!”
“慢着些说,瞧瞧好歹也是国安局的负责人,怎么还如此莽撞!”
林正国依旧是优哉游哉的写着自己的书法,好像对这件事一点也不上心一样。
“爸,柳家的人把怀仁抓到那个地方了,你也知道,那里进去的人都很少出来,他们这次是铁了心要让怀仁不能活着走出来啊,咱们是不是该出手了!”
林浩业来的目的不为其他,就是想让林正国点头,他们现在立马出手把林怀仁从那里拉出来,再迟一点就晚了!
“别着急,咱家那小子可没你想的那么没事啊!”
林正国从桌上拿起自己的字画:“来,瞧瞧,你爸我写的这幅字怎么样!”
“爸!”
林浩业是真的很焦急:“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啊!”
林正国把字画放在桌上,叹口气说道:“你啊你,难不成你还真不知道,你儿子在首都已经拉拢了哪些人了吗?这次的事情虽然是柳家的人在背后搞怪,不过,想救他的人,可不是一两个呢!”
林浩业一怔:“爸,你的意思是,有人会伸手去拉他一把?”
“那不然?你以为你儿子在首都这么长时间,一点关系都没有?”
林正国白一眼自己儿子,未免对他孙子也太不上心了吧。
牢房
林怀仁被身后的人粗鲁的推进牢房里,狱警一边用警棍敲打牢门:“醒醒,都给我起来了,这是新送过来的人,上头吩咐了,要好好照顾,你们要是敢欺负他一下的话,你们就等着吃棍子吧!听到没有!”
“听到了,头儿!”
犯人都坐起来,嬉皮笑脸的回答着狱警的话,落在林怀仁身上的目光也不太友善。
“头儿,你慢走!”
狱警离开后,林怀仁托着有些缺水的身体,想找个角落休息会儿,就被花臂大汉直接拦下。
“走什么走啊,牢头儿都说了让我们好好照顾你了,你总得自报山门吧!”
花臂大汉推一把林怀仁,嚣张道。
林怀仁皱眉:“不想死,就离我远点!”
花臂大汉一滞,林怀仁方才那眼神让他不寒而栗,他从来没见人有过那样令人胆颤的眼神,林怀仁避开大汉,往最角落的地方走去,花臂大汉的异常自然引得牢房里其他人不满。
有人开始挑衅的吹着口哨,花臂大汉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浑身冷汗,可又不敢撤退,只好干笑道:“这新来的小子还挺有脾气的哈!”
林怀仁刚坐下,想要好好放松下时,眼前落入一块黑影。
“小子,你知道不讲规矩的人,在牢里是什么下场吗?”
另外一刀疤男人站在林怀仁面前,居高俯视林怀仁。
林怀仁不想搭理这人,看了一眼后,别过头去,继续休息。
“他奶奶的,是给你脸了是吧!”
刀疤男往林怀仁身上吐一口浓痰,挥拳就要给林怀仁一击,林怀仁单脚一勾,刀疤男失去平衡,直接像地上栽去,林怀仁另外一只脚顺势夹住刀疤男的脖子,用力一夹,刀疤男立马涨红了脸。
“三哥!”
牢房里的人见刀疤男几乎要在林怀仁脚下窒息,纷纷也急了,蹭蹭的从床铺上跳下来,虎视眈眈的盯着林怀仁。
林怀仁冷声道:“弄干净!”
“我……弄……弄你妈!”
刀疤男眼神一狠,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利器,使劲全力往林怀仁腿上扎去,林怀仁松开去,往旁边一个地滚,站起来,警惕的盯着屋内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