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豪门家世的女儿自然要注意自己的名声了,林怀仁心中又忍不住狠狠鄙夷柳辰一番。
“你不信那就拉倒,反正,你妹的病,我是治不了的,要治你就自己去找能治的人!”
林怀仁抛下这句话扬长而去,他是懒得再多看柳辰一眼。
柳辰皱眉不悦道:“叶少,这人是不是有些太张狂了。”
叶笙笑道:“柳少,他就是说话直接了些,不过,对他的医术我还是很相信的。”
柳辰脸色变了变,低头看一眼身旁的柳羽辰没说话,叶笙也识趣离开,找到在宴会厅另外一端的林怀仁说道:“你至于吗?刚刚我都差点以为你要跟他打起来。”
林怀仁一边往自己的餐盘里捡食品,一边说道:“啥至于不至于的,反正我对柳家的人没啥好感。”
岂止是没好感,林怀仁压根就是恨得咬牙切齿啊。
“不过那个柳羽辰,你是真的没法子吗?”
叶笙并不是第一次见柳羽辰,他知道以前柳羽辰或许身子是弱了些,可断然不会像现在这般呆滞,像是遭受了什么重大创伤一般。
林怀仁:“人的确是底子很空,长期调养就行了,当然,要想养好底子自然是我的药最管用,不过,柳家什么医生找不到嘛,对吧,我就不去瞎参合了,至于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不就是衣带渐宽终不悔嘛!”
言下之意,就是失恋了,一时想不开而已,等想开了,那就跟以前一模一样了。
又过了一会儿,宴会到了最高潮,拍卖会如期举行,叶笙把一张单子交给林怀仁:“这是给你准备的,乾清时期的花瓶。”
林怀仁立马觉得像是握住了一烫手山芋惊呼道:“笙哥,这怎么行,太贵重了,我不能用。”
“不值钱的小东西,你别磨叽了,今天晚上来这里的人你也知道,一定要把握住机会!”
叶笙定定的看着林怀仁,今天晚上要是顺利的话,林怀仁就会在首都豪门中留下一个不错的印象,对他将来可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
林怀仁还是把单子塞回给叶笙:“笙哥,你放心,我待会拿出来拍的东西,绝对会让他们所有人眼前一亮!”
叶笙皱眉:“你准备了什么?”
“嘿嘿嘿,你待会就知道了!”
拍卖会正式开始,前面几个都是一些富家子弟的什么艺术藏品,珠宝首饰什么的,直到会场响起关于黎家拿出来的拍品时,林怀仁才打起了几分精神。
“黎佳颖小姐拍品金钱剑一柄!”
金钱剑?
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大部分都不知道金钱剑是来干嘛的,只看见台上放着一把用铜钱穿成的一把钱,只当是个藏品而已,林怀仁却双眼放光,这可是个好东西啊,剑身金光四现,一瞧就知道是由高人开光加持过的,放在家中可以镇宅保平安,同时也可以作为法器随身携带。
真没想到,黎佳颖居然还有这种东西。
“黎小姐特意吩咐过,这金钱剑只卖给有缘人,起拍低价一百万起,一次叫价十万,希望大家踊跃参与!”
一百万,在在场所有人眼中都是小钱,所以即便他们根本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为了黎佳颖三个字,还是有不少人为了讨美人儿欢心,不停的叫价,价格也是一路抬到了五百万。
林怀仁也在琢磨他到底要不要叫价,这金钱剑虽然也是有高人开光加持,但他已经有了达摩棍,这金钱剑要不要好像都无所谓。
“一千万!”
就在这时,柳辰居然开口,直接把价格抬到了一千万,引得众人震惊的同时,原本还有想要追加的人一瞧是柳辰也纷纷放下自己的拍子,跟柳家作对,他们还没那么张狂呢。
“一千万,好,柳少已经将价格抬到了一千万了,还有人想要与柳少竞争一下的吗?”
主持人也没想到柳辰这一叫价就直接把价格拉到了一千万去,整个人情绪也不由得激动起来。
“两千万!”
所有人又是倒吸一口冷气,目光开始在会场里搜索到底是谁胆子这么肥,居然敢跟柳家的人叫板。
主持人同样也是一惊,很快反应过来:“两千万,两千万第一次,还有要加价的吗?”
柳辰皱着眉头看向林怀仁,他只觉得莫名其妙,林怀仁为何对他总是如此有敌意,分明这才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五千万!”
柳辰一开口,瞬间又将拍卖现场的热点推到高潮,跟他柳家比有钱,那林怀仁一个医生还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啊。
“一个亿!”
林怀仁是今天铁了心要跟柳辰杠上,他今天非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挫一挫柳辰的锐气。
“这个人是疯了吧,一个亿买这么个东西?”
“就是,还把柳家的人得罪了,我看这个人是真的不打算在首都混下去了。”
四周的人也纷纷议论起来,林怀仁冷冷看一眼柳辰,目光中透露出一股信念,今儿这东西,他是非拿下不可。
柳辰皱眉,他叫价无非就是不想黎佳颖的东西卖的太低,脸上无光,可真让他花一两个亿买这么个东西回去,他又觉得自己是个冤大头。
“柳少?怎么不加价了?”
林怀仁冷笑一声,眼神无尽嘲讽,好像在说柳辰玩不起一样。
柳辰咬咬牙狠心道:“两亿!”
会场一下变得无比安静,这两人完全就是在神仙打架,为了一个根本就没有任何用的东西,价格都抬到两亿去了,这完全就是钱多了没地方烧是吧?
林怀仁淡淡一笑:“五亿!”
齐靖康忍不住对林怀仁投去一个复杂的眼神,这小子不一般啊,居然敢跟柳家的人杠起来,同时还能拿五亿来买这么个东西,难不成后台背景很大?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谁要是提前扛不住撤退了,那就只能给人留下一个玩不起没底气的一个印象,可那拿出去又是白花花的钱啊,柳辰一时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