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可以找到的!”
东方单盯着林怀仁:“你师傅肯定告诉过你,什么是真正的麒麟血!”
他师傅什么时候告诉过他什么是真正的麒麟血?
突然一句话在他脑海中浮现:广府生有植物,切皮汁若血液,因其形似麒麟,又名麒麟血。
“是麒麟血藤的血脂!”
林怀仁喜出望外,对的,没错,《炎黄内经》上的记载,麒麟血藤的血脂就是麒麟血。
东方单点头称赞道:“没错,就是麒麟血腾的血脂。”
林怀仁还是有几分不解:“这麒麟血不是痛经活血的作用吗?怎么还对白仙翁的造梦有用了?”
东方单:“麒麟,上古神兽,麒麟血藤传说是麒麟神兽的经脉所化,造梦师又尸油为媒介,有麒麟血护身,至少可以让你在段时间内不会被梦境所困。”
林怀仁:“好,那还有别的东西是什么?”
东方单摆手:“其他两样东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跟他有约了什么时间吗?”
林怀仁摇头:“这倒是没有,不过,他说要为我特地造梦一场,我觉得,他应当不会轻易对我下手了吧。”
东方单皱眉:“我会尽快为你准备好,这段时间以防万一,你要提高警惕,还有把二狗接回去养着吧。”
林怀仁点头:“嗯,我今天来,还有一点就是想要接回二狗。”
东方单:“嗯,随时把它带在身边,银尾火狐的能力会让你有异样的惊喜。”
“嗯?”
林怀仁摸一下垂在他胸口的大尾巴,因为温子凉所赠送的法器,让二狗的外形真的跟一般小猫咪无差别,所以,现在的二狗在所有人眼中,就是一只普通的小猫咪而已。
在东方煜那不舍的目光下,林怀仁带着他心心念念的火狐离开了,回去的路上,林怀仁看一眼在副驾上呼呼大睡的二狗,琢磨着东方单那话的意思,银尾火狐难道还有什么能力是《炎黄内经》里没有记载的?
医院
单小文一直守在电脑前,一动不动的盯着电脑画面,不知在等待着什么。
“小文,我们先下班啦!你还不走吗?”
单小文的声音从电脑后面传来:“我还有几个病例没看,你们先走吧!”
“那行,你自己忙完了就快点走!”
几个同事结伴离开,其中一人说道:“诶,也不知道小文最近这几天在干嘛?她是遇到了很棘手的病人吗?咋天天都把电脑守着呢。”
“什么病人啊!”
另外一个同事接着说道:“这还瞧不出来吗?上次来过咱们办公室的那个男人,你说说是有多久没看到了?”
“不会吧,你的意思是小文她……”
“那肯定的啊,小文好说也有二十五六了吧,这思春多正常啊!”
同事们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八卦一样嬉嬉笑笑的从办公室出去,单小文依旧死盯着电脑画面,生怕错过任何一条消息一样。
“咚咚咚……”
单小文:“进来吧!”
然后门被推开了,单小文依旧盯着电脑桌面说道:“是有什么事吗?”
“是啊,这不正好到了吃饭时间了,想约单医生吃个饭,不知道单医生要不要赏脸啊!”
这声音犹如一道惊雷炸在单小文脑海中。
单小文从电脑后面抬起脑袋看着林怀仁,惊讶的失去了自己的声音:“你怎么来了?”
“嗯,我正好在附近有点事,办完了一看这时间点,就想来找单医生吃个饭,不知道单医生有空没啊!”
林怀仁这话说的不假,他只是刚好逛到这边而已,想找个人一起吃饭而已,不过这话在单小文耳朵里却变了味儿,林怀仁肯定是主动来找自己的,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有戏!
单小文起身收拾东西:“有啊,我正好也要下班了,你想吃什么?这附近好像开了一家印度菜,我还没去过。”
“那好,就吃印度菜吧!”
林怀仁倒是对吃的没什么要求,单小文定了就定了,两人刚走出办公室门口,迎面就碰见一男人手里捧着一束玫瑰,喜气洋洋的冲单小文挥手:“单小姐,这么巧,你下班了啊!”
单小文愣了半天:“额,你是?”
林怀仁看一眼那男人,从男人精心搭配的装扮以及手里面那一束花来看其目的就不言而喻了。
男人见单小文不认识自己,眉宇间闪过一抹戾色,很快有消散不见。
“单小姐,你忘了?咱们约好了今天一起吃饭的啊!”
男人把花往单小文怀里一塞:“你瞧,这是我给你准备的花,你喜欢吗?”
单小文下意识往林怀仁的方向一靠,避开男人的手:“但是我不认识你啊,我什么时候跟你约了吃饭了?”
“阿姨难道没有给你说吗?”
男人一愣,见单小文一头雾水,他很开心的把花塞到了单小文手里,自我介绍道:“我叫王富贵,今年二十九,国企员工,家里有三套房,名下有两辆车,我爸妈是做生意的,你放心,只要你嫁入了我们家,我的也全都是你的!”
男人一席话直接把单小文跟林怀仁雷翻在原地,什么样的男人会在跟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说出来这样的话,何止是奇葩,完全就是大奇葩啊。‘
单小文愣是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想了又想,对上王富贵那张脸,单小文真的是哑口无言。
王富贵自认为单小文是被他的魅力所吸引了,故作帅气道:“怎么了?单小姐,现在有没有兴趣与我共进晚餐了?”
单小文嘴角一扯,挽住林怀仁的手腕笑道:“很抱歉,我晚上已经有约了,另外,我觉得你可能真的认错了人。”
世界大了,怎么什么鸟都有啊。
王富贵脸上的笑一僵,见单小文拉着林怀仁从自己身旁经过的时候,一手抓住单小文的包,急吼吼道:“单小文,我跟你妈都约好了,你今天晚上必须跟我去吃饭!”
单小文的头发裹着包带子被狠狠一扯,疼的她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你干嘛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