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亿,敲定了!”
“我马上让公司法务过来拟定合同,拿去即日审核。”
“转账方面,今天晚上我就让集团总部给你汇款。”
“没问题的话,刘馆主,把那令牌给我吧。”
梁伟嘴中如同连环弹珠,啪啪一顿发出,而且眼中的亢奋之色无法压抑。
赚了!
这次赚大发了!
他的内心在狂喜。
刘震岳也不是傻子呀,知道自己价格偏低了,直接翻脸道:“等等!”
“怎么?”梁伟问道。
“刚才我嘴快,喊错了!不是三亿,我重喊一个。”刘震岳耍起了无赖。
“你怎么能这样!”梁伟气得想要掀桌子。
“你爱买不买,反正还没签合同,口头承诺也不能作算。”刘震岳冷笑连连。
“好好好!算你狠,你再报一个我听听,这个如果再反悔,休怪我们六福集团跟你闹翻。”梁伟咬牙切齿地道。
“好。”刘震岳这次陷入了很长的思考,最后硬着头皮,从嘴里吐出了一个更惊人的数目:“七亿!怎么样?”
其实他自己也有点心虚。
七亿呀!
什么古董能价值这个价钱?
达芬奇的画?梵高的画?唐伯虎的画?
哪料梁伟再一次瞬间抢答:“买!七亿是吧,我们六福集团买了!这次你再反悔,刘馆主,我保证你将得罪我们整个集团!”
刘震岳彻底怔住了。
他没想到这么大一笔数目,梁伟答得这么爽快。
那只能意味着一件事——这件古董的价值,怕且远远超过七亿。
到底价值多少呀!
他有些震惊。
同时有些不甘。
明明可以赚更多呀。
但他不敢再翻脸耍赖了,毕竟六福集团那也是庞大巨物,不好得罪。
“拿去吧。”刘震岳不情不愿地把令牌递了过去。
梁伟如获至宝地接过了那面令牌,在手里小心翼翼捧着。
不一会儿。
他就打电话喊来了公司法务,拟定了交易合同。
再送去古玩鉴定所,作标记和申报。
一个小时,就处理完事宜。
梁伟就携带着那面令牌,欢天喜地离开了。
一直等到傍晚时分。
忽听得叮咚一声。
刘震岳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提示声。
他打开手机一看。
发现正正是一条大额汇款信息:您尾号为的工商银行收到**.元。
七亿!
真是七亿!
“哈哈哈哈!!”刘震岳激动得沸腾起来。
真是天降横财呀。
他高兴得大手一挥,说要请拳馆全员去五星级酒店吃饭。
就在这个时候,迈克·k脸色有些发灰地挡住了他的路。
“你怎么了?还不滚?”刘震岳看见他有些不耐烦。
“师父,我劝您还是赶紧退了款项,把那令牌拿回来。”迈克咽口水道:“那位神僧,我始终觉得……不是我们惹得起的。”
“我会怕他?”刘震岳自傲得很。
“您是铁了心这样?”迈克为难地道。
“是又如何?”刘震岳不屑地道。
“那师父,您珍重,我走了!”迈克规规矩矩磕了两个响头,离开了。
他真的走了。
买了深夜机票,直接回了西方躲起来了。
因为他隐隐觉得这事完不了,那名盖世无敌的神僧必然会下山讨账。
刘震岳得知迈克吓破胆逃走后,在夜总会左拥右抱中,熏红着脸骂了一句:“孬种!”
旋即。
他又喊来了一名近身弟子,说道:“来!给我起草一封书信,我要回应少林寺!”
少林寺已经公然勒令他师父陈向奉十天内负荆请罪了。
这相当于羞辱了陈向奉,羞辱了卦沪东一脉。
他必须作出回应,而且是强硬回应,才能扳回脸面!
……
……
少林寺、偏殿中。
众玄字辈老僧开会。
王飞钟则是端坐在上,静静听着。
玄光老方丈颇有忧虑地道:“师伯祖,十日之期快要过了,陈向奉老施主迟迟未来……是不是他无视了您的命令?”
“他不敢。”王飞钟轻声道,拥有着绝对的自信。
“那会不会口信未达?”玄证大师挑眉道。
“有这个可能。”王飞钟想起什么,沉吟道:“会不会迈克发现我令牌价值,见财起意,带着我的令牌逃了?”
“师伯祖您的令牌很值钱吗?”玄证大师不解地问道。
“还行。”王飞钟轻描淡写地道:“拿去苏富比拍卖行,拍卖个一百亿应该问题不大。”
一语落下。
全场死寂。
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倒抽凉气。
一百亿?
真的假的!
“天呀!师伯祖,您怎放心将如此天价贵重的东西交给一个外人?完了!这回完了,那家伙肯定携宝逃走了,没准已经逃到国外。”菩提院主持急得跺脚。
“放心。”王飞钟摆摆手道:“他要真敢将我那令牌卖出去,他是自取灭亡,不用我去追查他,自然有人会替我收拾他。不出半年,会有人把令牌和他的项上人头一起送回少林寺给我的。”
众人一听,有些将信将疑。
“如果口信未达,那看来要重新派人通知陈向奉老施主,让他上来少林寺给个交代了。”玄光老方丈说道。
话刚一落下。
就听得外面脚步急急起,有人通禀道:“方丈!沪东一脉陈向奉老先生有信送来。”
众人都诧然起来。
“速将信拿来。”玄光老方丈吩咐道。
“是!”
很快。
就有人将一封信送了进来。
玄光老方丈亲自拆开信封,仔细浏览起来。
看完后,他整张脸唰地大变了。
“信上说什么了?”王飞钟眼睛眯着道。
玄光老方丈长叹一声道:“师伯祖,您亲自过目。”
王飞钟接过信,一目十行,读完了,二话没说,就将信撕了个粉碎,冷笑了几声。
玄光老方丈摇头道:“陈向奉老施主态度很强硬呀,一是坚决声称踢馆事件与他们无关,二是要我们少林寺公开道歉赔罪,否则就生死擂台见面。”
玄字辈众老僧顿时就火冒三丈,暴跳如雷:
“大胆!陈向奉真以为沪东一脉只手遮天?”
“这是要跟我们少林硬碰硬?他掂量自己没?”
“师伯祖,请您批准,我要立刻派人将沪东一脉连根拔起!将陈向奉抓来,让他在师伯祖面前磕头认错。”
怒火是充斥着整个大殿。
“不必迁怒陈向奉。”王飞钟正色道。
“啊?师伯祖,他竟敢无视您的命令,您还肯原谅他?”玄证很是愤怒。
“此信不是陈向奉写的,相信我,如果他看见了我的令牌,那么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张狂半分!”王飞钟双手负背,淡淡地道:“看来有人从中作梗。”
“那……那难道是刘震岳?”玄光老方丈惊疑道。
“应该是了。”王飞钟点下头。
“那师伯祖……”玄光老方丈流露出请示的眼神。
“我亲自下山一趟吧。”王飞钟嘴角飞扬起来道:“许久不入江湖,江湖竟不识我,那唯有只手再让江湖染血了!”
众僧闻言,心中一凛。
看来,师伯祖的怒火,要彻底蔓延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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