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工匠背着苏锦来了。工匠远远地就喊:“不要射箭,是自己人啊。”
我很是奇怪,这个苏锦如此紧张时刻,他来捣什么乱啊。
“小郎,是震天雷啊。这下面肯定有玄机的门徒,不能让人跑了啊,这对你是大功一件啊。高宗时就悬赏了,抓获玄机余党,搞到震天雷秘方,直接封开国县男,实封三百户。”苏锦远远地就朝我喊着。
我听了他的话就是一惊,在这个时空,这个玄机教看样子早就搞出了火药了。而不是历史上记载的682年。就不知道玄机教火药威力如何啊。
“你就放心,我守在出入口呢,他们跑不了。我的卫士已经下去抓捕他们去了,他们插翅难飞。”我晃着手里的短弩,朝苏锦说着。
“你不要轻敌啊,皇家秘卫,多少次围捕都功亏于溃。他们的震天雷厉害的紧呢,很多人身上都没有伤,人确死了。”苏锦一直就在我耳边聒噪。
我对对专心盯着出入口的馨儿,努努嘴使了一个眼色。馨儿此时已经将手枪藏了起来,她看懂了我的意思,就对背苏锦过来的工役说:“三秃子,谁让你讲将苏师爷背到这里的,你不知道这里危险吗?你背着苏师爷跑的快吗。你快将苏师爷背回去,否则扣你一个月的工钱。你可太不像话了,不知轻重的的东西。”馨儿是一阵劈头盖脸的痛骂,三秃子背着苏锦就往回跑。不管苏锦说什么,他都不听,跑得哪个快啊。
又是几声轰鸣,里面终于是安静了下来。一会还冒着硝烟的洞口里传来了脚步声。
“口令!”高达高喊。
“红烧肉!”这个高达肯定是嘴馋了,今晚的口令竟然是红烧肉。他昨天的口令是:“高丽姬”,这家伙现在就是温饱思**。看样子必须让他重新练军姿了。
“糖醋鱼!”高达喊了回令。
老抠门从硝烟里钻了了出来,一呼吸到新鲜空气,就开始剧烈地咳嗽。
“老抠门,你快说啊,里面啥情况啊?”高达一边帮他拍着后背,一边问到。
老抠门的外号是馨儿给他起的,他是裴家的长工的,会驾马车,是裴家让他给我驾车的,后来我觉得为人可靠,就让他做了卫士。他的家人还在裴家做工呢。裴家的工匠可没有我们家的待遇。他的弟妹多,很多还很小。那么多张嘴,都靠他爹做工养活着。老抠门在我的护卫里最是节俭,从来不参加护卫休假时的饮宴、放纵。所有的粮票都换成米扛回家给弟妹吃。
“咳咳,全歼,零伤亡。他们也有手雷。幸亏是威力小,被我们先是闪雷,然后手雷无差别攻击。李闯让我们扔了一个基数的手雷,人差点让硝烟给熏死了,下面的兄弟,每人都守着一个换气口喘气呢。李闯让我上来报告战况。”
“太棒了,老抠门。我奖赏你十袋子大米,一会就让车给你送家去。”馨儿听说大获全胜,兴奋的手舞足蹈。功劳都没评定呢,就先赏了老抠门五石的粮食。我也不管了,一头就扎进了硝烟里,四虎子紧跟着也走进了地下室的入口处。里面全是硝烟,呛得我不停地咳嗽,好在路是我走熟的,两眼一抹黑,我也不会走错道路。
“口令”前面传来了喊声。
“咳咳,你大爷!”我高喊,生怕他们一手雷丢过来。
“糖醋鱼,参谋长来了,大家的武器看好了,别给小郎的屁股上来上一箭。”
“海臭嘴,你闭上你的乌鸦嘴。不然我让高达罚你跑上一百圈。”我高声骂着海臭嘴。
地下室里传出了一片笑声,海文在这群卫士里除了高达,他的岁数最大。三十多岁,就是嘴臭,给所有人都起了难听的外号,还经常更换啊。大家最后一致决定叫他海臭嘴。
“参谋长,你怎么亲自下来了?我们还没打扫战场呢。”刘闯躲在一个柱子后面朝我喊着,那个水泥柱子上面就是通风口,看样子刚才他们也被熏的够呛啊。
“我不放心,下面的地道太复杂了,我怕你们陷在里面。”我简单滴回答着他们的问话。
“他们不知为何没有进入我们的地道,他们炸开了金库的大门,是从金库出来的。”刘闯回答着我。
我不禁奇怪,他们是有我们地道地图的,为何不进入地道和我们对抗呢,怎么在地下室就开战了。
“我们刚到地下室入口,就听见一声巨响,地下室内全是硝烟,我们就没下去。我们换了一级装备后,硝烟开始淡了,我就带了七个人先下来了。我们三人一组,还没走多远,就看见有人举着火,在找地道的机关,我们就先发射了弩箭。没想到那些人竟然扔过来了竹筒弹,幸亏这些竹筒弹都是用药捻子的。我们立刻后退找掩体。就是如此,也被震得够呛。我都差点吐血啊。他们的竹筒弹威力不次于我们的手雷,就是没有弹片。我丢了一个闪雷后,我们全体每人四颗手雷,分两次丢过去了。这里当时就没法活人了。全是硝烟。我们每个人守着一个通风口,过了一刻钟,这里的烟气才小了点。小兔子沿着柱子爬了过去,没有发现活人。我就让老抠门上去给高队长汇报去了。想等一会烟散尽了,让阿美先进去,看看还有没有活口。”刘闯一口气,向我汇报了战斗经过。
“好!刘闯指挥的好啊。老抠门,你再跑一趟,带着阿美下来。”我命令道。
大家都不敢让大郎执行非常危险的任务。家里谁都知道,大郎就是家里的大爷,馨儿可是将大郎看作亲儿子的。大郎几次求爱失败后,脾气暴躁,猴儿也管不住他。他在东园追的工匠家里养的鸡,脚都落不了地。一天到晚都在篱笆上蹲着,连下蛋都不敢。我听说了,要揍这个没出息的狗儿子,被馨儿、彩依给拦下了。说是鸡蛋才多大点事啊,以后每个养母鸡的人家,一天一只母鸡发一个鸡蛋。让他们家的鸡都陪大郎玩。这下可好了,东园的宿舍都快变成养鸡厂了。有个大婶还将公鸡尾巴都薅掉了,冒充母鸡。被雪竹识破了,讽刺了她几句。这个老婆子可不是个善主,指桑骂槐就讽刺起雪竹来。“都和公鸡吃住在一起的,也不见她下个蛋,谁知道她是公母啊。要是都靠下不下蛋分辨公母,有多少鸡都不配叫母鸡了。”
雪竹可不像梅香,伶牙俐齿的,被人暗骂就回来委屈地哭。梅香知道缘由,就去东园闹将起来。结果那老婆子被他男人打了两个嘴巴踹了两脚。老婆子闹着要上吊。
我被她们几个女人给气死了。下了死规定给猴儿,以后大郎去东园,必须拴着。这两个女人幸亏是没生孩子啊,对狗都是如此,要是个孩子,非被这群女人给宠坏了不可。
阿美被老抠门带了下来,这个阿美现在就像一只小狮子,体型大,嘴也大,叫声更是骇人。
“阿美,!”我给阿美下了令,阿美脱开绳子就冲了下去。
没有听到阿美的咆哮声,也没有听到其他的声音。
“第一组上!”刘闯下了命令。
海臭嘴,带了两个人小心翼翼地就像前摸去。我吹了一声口哨,阿美跑了回来,紧紧地依偎着我,大嘴里不停地流着哈喇子,蹭了我一身。
“前方通道安全,敌人六人,全部毙命。”海臭嘴在前面高喊。
“第一组掩护,第三组进入金库搜查。”刘闯再次下令。
冬瓜带着他的第三组,又是掩护前进,进入了金库,一会,金库里亮起了火把的光,通道里的通气口还能有微弱的光进来,金库的通气口都带转角,没有光。里面是伸手不见五指。一会冬瓜出来了,报告到:“里面有两个死人,都是被铜钱砸死的。下面地道里情况不明。我们守住了洞口,请求允许下去搜查。”
刘闯刚想同意他们的请求,就被我拦住了。“冬瓜,向洞里面丢几只火把灌烟,然后撤离。老抠门,带着你的人,上去抱些湿柴下来。刘闯,带人撤离地下室。”
“是!”“是!”“是!”一片应答之声。
“一组跟我来”“三组跟我放火”“三组跟我上去。”
“参谋长,我们不打扫战场了吗?”刘闯凑到了我的耳边问我。
我对他耳语了几句。“明白,您就瞧好。”这个刘闯就是讨厌,和馨儿学了一口的京片子。
我们所有的人都撤到了地下室入口。
地下室入口,被馨儿和高达带人死守着。
苏锦竟然在他小妾的搀扶下又回到了地下室入口。
王翻已经换了衣服,带着一群落汤鸡站在了后楼外。
“出云郎,什么情况啊?”苏锦很少如此地叫我,他过去这样叫我,也都是讽刺我和楼子的姑娘打得火热。现在他的叫声里,却是在恳求神仙弟子呢。
“子规兄,你就放心。贼人被我们死死地阻击在地下室里。他们有震天雷,我们的人多人被震伤,攻不进去。我准备采用烟攻,用不了一盏茶的功夫,就让他们魂飞魄散。”我大声地说道。
“不能抓活口吗?震天雷的配方很重要的。”苏锦都快急疯了,大声地问着我。
“不行啊,我们试过的,我们刚围住一个人,他就用火点着了轰天雷,不是我们跑的快,都要死在里面了。他用震天雷炸死自己了。这里面都是亡命徒啊。”我高声地解释道。
“唉!次次都是如此啊。这就是几十年都没抓到玄机活口的原因啊。他们都是死士啊。”苏锦是一声的长叹。
他小妾突然问我:“王郎君,你就不能派些死士下去吗,争取抓个活得。这可是开国县男的赏赐啊,五品官啊。我家夫君参与此次抓捕,肯定也能因功出仕了。”
这个女人我一直都不喜欢,我直截了当地回答她:“芍药姐,我家里可没有死士啊,这些都是我家里的护卫,花钱请的,就是给的钱比较多,所以才没像我十七哥带的兵一样,碰见危险就跑的一干二净。“
门口的王翻听到我说到他,气就不打一处来,用手里的鞭子开始抽打身边的三五只落水狗。“废物!废物!都是废物!”
我没等他们闹完。老抠门就在地下室入口下面点着了湿柴。一股浓烟顺着入口就冒了出来。
“小郎,你是不是疯了。”彩依带着梅香、雪竹、蔡夫人跌跌撞撞地跑过来了。
“姐姐,你怎么不管他啊。我们刚建好的楼啊,哪有在自己家放火的啊。我们花了多少的钱啊?我们才盖好的楼啊。我们装修花了多少的钱啊,你疯了,我打死你这个败家子,我也不活了。”彩依哭的惊天动地啊,还伸手对我又打又掐,疼的我是呲牙咧嘴。梅香、雪竹也是大哭。拉着馨儿的袖子使劲的摇。她们两个也很喜欢这个楼,她们都有自己房间。厨娘都将她们的房间称为了梅姨娘房、雪姨娘房。现在她们的精美的房间要烟消云散了。
馨儿擦了一把眼泪说:“楼没了我们再建,我就是要叫打我家主意人知道,胆敢进犯我家,我们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老抠门,给我加柴,熏死他们,一个不留。”
我也是心疼啊,虽然我知道这个楼着不了火,但如此用烟熏,我新装修的家肯定又要花钱重新装修了。我的壁纸啊,可都是用丝绸贴在墙上的啊,花了我老鼻子钱了。能买好几匹阿拉伯马的。
底下传来了几声巨大的爆炸声。
“子规兄,怎么回事啊,我们的人都守在入口外,没人在里面。他们攻击谁呢?”我明知故问到。
“唉!你的县男飞了,这些人用轰天雷自杀了。”苏锦是万分地惋惜。可能他这次还是无法出仕。我也很为他惋惜。
我让湿柴继续燃烧,外面守卫地洞的人来报告,地洞里有大量的烟涌出。我知道表演该结束了,就是地道里还有人的话,这次也一定是死人了。
“十七兄,都督府立功的时候到了,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带兵下去。”王翻听我如此一说,就是精神一振,开口就答应随我下去。可看见那剩下的三五只落水狗竟然都畏缩得后退,王翻举着鞭子一声大喊,这些人反而是扭头就跑。
我拉住了暴怒的王翻,和他耳语道:“十七哥和我下去就行,别管这些废物了。夜长梦多,一会周兴得到消息,就没有都督府的事了。我的护卫让三叔爷补个军籍,很容易糊弄过去的。”
王翻狠狠地捶了我一拳:“有这主意也不早说,走走走,我们快下去,就是你说的,夜长梦多。”
我带刚才的九个护卫下去了,我和王翻就在入口不远处的柱子后躲着。刘闯带着七个人在里面表演。一会就将八具尸体抬了过来。这些人都被炸的浑身弹片,血都流干了。王翻看见这些死人,是哈哈大笑。
“出云弟,咱们王家的这次大难就算逃过去了。就是有人敢揭发玹璜和一伙蛇有勾连,我们都能说是我们在用间,在玹璜的帮助下,我们才能抓获如此多的玄机余孽。哈哈哈。出云啊,你真是鸿福齐天之人啊。你快借我一辆马车,我快马急报都督府。大功啊!哈哈哈啊哈。”
这样竟然也行啊,玹璜竟然立刻就洗白了,我也不用娶二女做小妾了。我也是舒心了不少。我喜欢花,可我不喜欢将花都搬回家里,每天浇水施肥,消灭害虫,我实在是累不起啊。
王翻找到了一个没跑多远的卫士,让他坐马车急报都督府大功。这边又召集卫士守住入口,不让其他人来摘桃子。
没多久肖师爷就带着二百多号的兵来了,后面又是五十多的人马过来了。这是都督府判官徐仁带着岭南道监察御史辛良赶来了。
后面竟然还有人,是金判司陪着周兴带着三十多个衙役来了。
一时间,我的西园里都是兵。我的护卫换了都督府军服,将八具尸体搬了出来。
“承奉郎,你是大功一件啊。我立刻上表,为你请功。”这个辛良可是第一次对我如此之好啊,之前弹劾我的时候,可是很有贼咬一口,入骨三分的架势啊。
徐判官可是有备而来的,忙叫自己的师爷查看画影图形,看看里面是否有大鱼。但这些人都被烟熏的没了人的模样,师爷忙叫人打水清理贼人的脸。
周兴几次都要到前面去查看死人,都被徐判官客气地拦住了。
“周参军,等他们清理好了,你再看也不迟啊,放着这些死人也跑不了啊。情况我可以先和你说一下,承奉郎昨晚急报都督府,有一伙蛇余党突袭他家,被他带家人给堵在了地窖里。我得到急报后,命令都督府王公侄孙王翻亲带都督府兵丁二十人参加围剿。在承奉郎的亲身帮助之下,兵丁闯入地下,采用火攻之计,成功地将这些玄机门徒剿杀。辛御史,这些经过你都是知道的,现在周参军在此证明,你可不能嘴偏了啊。”
这个徐仁是老奸巨猾啊,他拉着辛御史分功劳,就是不让周兴插手。周兴是天后差遣搞空月镜案子的,虽然两案有交叉点,可现在这里没活人,也就是没线索了,但这些死人就是功劳,杀死玄机门徒,可是大大的功劳啊。好在他说了我的功劳,我也就在一旁闷声发大财了。王翻却是一脸的得意,高声叙述自己的勇敢。从地洞战水龙,到烟熏、爆炸讲的是眉飞色舞啊。
周兴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黑,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他是觉得我没先通知他,将一只大肥鸭子送给了都督府。
我一看,这可不好了。这个东西心狠手辣,随便找个罪名给我套上,我不死也要脱层皮了。我连忙开口解释:“我也是没办法啊,昨天夜里这些贼人就进了我家地牢,在下面炸的我房子都快塌了。我派人去西门报告,想让判司通知周参军啊,西门的守卫却用箭射我报警的人啊,不许他靠近。我们没了办法,幸好之前都督府茶叶作坊养了信鸽,方便夜间和都督府通信。我就抓了一只信鸽,将情报上报了都督府。这才没让这些贼人跑掉啊。”
周兴听了我的解释,脸的颜色好了很多,还微笑着对我点了点头。又抓住我要先报告他的一句话,开始和徐判官讨价还价起来。
“徐判官,大功啊。一伙蛇的眼镜蛇在里面,玄机门朝廷没有画影图形,但这些人物应该也有重要人物的。有六个人脚底有奇诡的纹身。”都督府师爷报告着。
“让我看看!”周兴拨开了徐判官的阻挡,走上前去。我也跟着过去了,看看到底是什么纹身。这八个人身上都有纹身,两个人大腿上是蛇。有一个人的腿上的蛇是眼镜蛇。其他六个人的纹身都在脚底,是一把铲子,洛阳铲。
“这是什么啊?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周兴看着洛阳铲是一脑门子的官司。
苏锦在他小妾的搀扶下,也和我过来看纹身,他和我一样都先看了蛇的纹身,然后和我轻轻耳语:“眼镜蛇,是十三蛇的老大。哪个家伙是个小角色,可能是他的徒弟。这家伙在两京作案数起,都是大案子。有的案子谋划几年,最擅长守株待兔。有王爷、公主上当的。李义府都上过他的当。在通缉十三蛇里排名第二,仅次于骗了太平公主的五步蛇。”
苏锦正说着,他的小妾就是一声惊呼。我连忙看向她,她手掩着嘴说道:“那人的脸都碎了,太恶心了。”
我顺着她的眼光一看,果然看见一句尸体脸被炸没了,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苏锦却没看死者的脸,他开始研究死者的家底纹身。他愣了很久之后才说:“这是不是张鲁的五斗米教门下的摸金校尉啊。”
我听他如此说,是大感兴趣啊。现代的人有几个人没看过《鬼吹灯》啊?
“子规,这摸金校尉可是曹操的麾下啊,这和张鲁何干啊?”我因为激动声音有点大。附近的周兴、徐判官、金判司都听到了。一起看向了我们两个。
苏锦很是镇定,一点都没有小官吏的自觉,依然在众多眼神的注视下为我解释:“出云啊,我早就让你好好读书了,你再不好好看书,如何参加明年的科举啊。我考考你,这张鲁后来如何了?”
我仔细想了一下三国志,然后不好意思地对苏锦说:“子规教训的是啊,张鲁后来降了曹操。”
“这就是了,这个标记,就是张鲁五斗米教内偷坟掘墓人的纹身记印。张鲁降曹后,这些人就变成曹军的摸金校尉。替曹军筹措军饷。这张鲁的五斗米教后来分枝很多,其中一枝就是今日的玄机教。你茅山宗也是来源于五斗米教啊。”
“子规,你可不要污我啊,来来来,你看看我的脚板,看看可有这个纹身。”我听了苏锦的话大怒,立刻踢掉了鞋,扒掉了右脚的袜子,让他看咱如玉的小脚。
周围的人被我逗的大笑。“承奉郎休要胡闹,你的茅山宗可是天后亲封的,那个说你是玄机门徒了。”徐仁亲热地搀扶我,让我穿上鞋。
“哈哈,对了。天后外祖家的墓就是被这些人盗的,我想起来了,他们在墓里棺椁上就留下了印记,就和这个纹身是一样的啊。”金判司也是老刑名了,各种掌故都是熟知。
周兴闻听此言,大是兴奋。拉着徐仁向外就走。这是要分赃啊。【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https://Www.CangYuanTu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