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小正太的狂妄,长孙无垢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眼中的那浓浓的担忧之色谁都能够感受的到。
最近几年她对小正太的关心虽然少,可是小正太的一举一动她都在时刻关注着,他的成长无疑是迅速的,也是相当的顺利,没有遇到一点的坎坷。
所以她十分担心,这一次两院的切磋,小正太会失败,从而遭受到沉重的打击,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一顿饭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下午是李淳风与谢偃的课,李二与长孙无垢依旧坐在后边旁听,对于这两个人李二虽说不上熟悉,却是听说过的。
对于他们讲述的内容,虽然没有全部听懂,却也足够将他的兴趣给提了起来,心中也对这个骊山学院越发的看好起来。
至于神医孙思邈的课,李二虽然没有听到,却也在他人的口中得知,他的教材就是自己编撰的《千金要方》,而且还是那种精品版。
为了能够让学员们更加容易理解上面的内容,孙神医可是煞费苦心,将上面记载的内容,全部标注解析了出来,大家只要记住上面的内容,然后在经过一番实际操作后,虽然不能成为神医,但是成为一名郎中还是不成问题的。
“父皇c母后,天色不早了,今日就留在学院的客房内休息吧!免得明日还要折腾一番。”
晚膳后,小正太直接将两人引领到客房,环境很是舒适,显然这个地方花费了不小的心思,让人感觉到很是温馨。
“很不错的地方,父皇与你母后,今晚就在这里就寝了。”
李二很是满意的点点头,自己的儿子果然将所有的事情都考虑的面面俱到,最重要的是,他十分喜欢这里的气氛。
“那行,父皇与母后早点休息,儿臣告退!”
见李二答应下来后,小正太赶忙一礼而后缓步退了出去,轻轻将房门给关上,这才快步离开。
“雉奴真的长大了,越来越有担当了。”
直到小正太离开后,李二这才一脸赞赏的说道,如此夸奖自己的儿子,他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
“只是苦了雉奴了,如此的年纪就要背负不属于他的责任,臣妾每每想到这里,都是一阵莫名的心疼,尤其是那件事情,臣妾始终都觉得愧疚他,甚至是不敢面对他。”
长孙无垢的神色很是复杂,有欣慰c有不安c有惶恐c甚至还有着浓浓的担忧。
“身为太子,这些事情都是他应该经历的事情,不过对于雉奴来说,这些经历来的太早了一些,还有,不要在提那两个畜生,朕没有那样的儿子。”
对于小正太的付出,李二全部看在眼中,皇后虽然没有明说,却也清楚她所指的是什么,他们现在还能苟活于世,完全就是因为小正太的仁慈,若不是这个孝顺的孩子考虑他们,那两个逆子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臣妾知错!”
感受到李二话语中的怒气,长孙无垢立马知晓自己失言了,赶忙低头认错。
“你没有错,错的是那两个逆子,朕直到你心疼他们,但是朕又何尝不是?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买单。
既然他们做了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么就要接受这样的惩罚,最重要的是,雉奴对他们已经仁慈到了极点。
换做带兵出征的雉奴,无论敌人是谁,唯有横扫过去,所过之处从未留下一个活口,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待自己的残忍,他永远不会给敌人留下伤害自己的机会。
好了,今天朕的心情还不错,不想与你争论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总之一句话,朕就当没有生过这两个儿子。”
皇后心中放不下那两个逆子,这一点他的心中有数,莫说是她就是自己的心中又何曾将他们忘记。
只不过是他不愿意去想罢了,雉奴为了他们,没有下死手,这已经对得起他们,若是这种最好的处理方式,他们还不满意的话,那么对于小正太所造成的伤害,无疑是巨大的,所以接受这样的选择,是对小正太最好的答复。
夜!
静悄悄的!
睡不着的李二抬头望向窗外,可以清晰的看到天空中的星辰,这是皇宫内的寝宫所不具备的条件。
次日。
国子监。
所有的学员们早早便聚集在此,气氛很是紧张,学院外更是停放了数辆奢侈的马车,等候着自家公子的到来。
一个月的准备,王朝圣对于国子监的学子们,那是相当的满意,对于这一战,他也有着十足的信心。
“也不知道王老搞什么?比试的地
点为何要定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
国子监的学子们十分不满的议论着,尤其是街道两旁看热闹的人群,不断伸手对他们指指点点,大有一副看猴的架势,这让他们十分的不爽。
“国子监乃是学习的圣地,咱们这里可没有所谓的演武场,不要忘记这次比斗还有武斗,谁让国子监内没有演武场呢?”
为了这次比斗萧刚可是做足了功课,连为何不在国子监举行比试的原因,都摸的一清二楚。
“真不愧是殿下,创办一个学院竟然还要修建演武场,难不成殿下还打算以后让这些学员们上战场不成?”
曲明淘一脸不削的说着,在他的眼中看来,殿下花这些冤枉钱,绝对是天大的浪费,没有丝毫的实际作用。
“你们那些不成器的弟弟们,难道没有给家中写信报平安吗?也不知道这个骊山学院在搞什么鬼,还弄出一个什么封闭管理。”
萧刚的脸色很是难看,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吃错了什么药,自从他向家中写信后,老头子对他的看法改变了许多,这对他而言,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写了,不过上面的内容你会信?保不齐是骊山学院强迫他们写出来的,再说了,那些货色都是上面德行,你们的心中会没有数?”
曲明淘混不介意的说着,对于弟弟们送回来的东西,他都懒得去问,因为他可是国子监内的学子,弟弟们算什么,在纨绔子弟集中营能够学到什么?恐怕就脚都能想象的到。
“我滴天啊!这些马车都是做啥的?为何里面都是年轻的公子?”
有的百姓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瞪着滚圆的眼睛望着一队马车在自己的面前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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