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阳郡,佛寺盛行,一郡之人,普遍信佛的多。
但让佛教徒无奈的是,当从西方穿来的佛教想进一步推广佛教时,却被齐国镇国王阻止了。
当年镇国王与佛教高手对弈,最终以镇国王棋高一筹,赢的佛教尊重,答应二十年之内,不出泽阳郡推行佛教。
泽阳郡如今出现宝物,各国江湖高手都想分一杯羹,为了宝物大打出手,部分场合,不尊法度,弄得泽阳郡官府上下很是不满,可也不敢明面上对抗。
因为这些江湖高手武功太强了,杀了你,大不了远遁离去,难道你齐国还想派兵去别的国家拿人!
所以泽阳郡上至郡守,下至乡吏,对待这些江湖高手都是能躲就躲,实在躲不过去,就怂一次也是没问题的。
正有着官府的不作为,这些江湖高手开始到处惹是生非,弄得民不聊生,死伤案子大幅度上涨。
然而,就在这时,佛教出手了。
这泽阳郡可是佛教的地盘,百姓们就是佛教的根基,这些平民百姓遇到麻烦,当然想着请佛祖帮助,请菩萨解救。
如果佛祖不帮,菩萨不救,百姓们的信仰便会下降,对佛的恭敬和尊崇也会消失。
佛教中人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管,眼睁睁看着近二十年的积累被这群江湖高手消耗。
因而,以在郡都的大光明寺为首,各县小寺派武僧高手帮忙,想让这些江湖高手尽量收敛手段,不要打扰百姓。
可江湖高手岂能听这些僧人的喋喋不休,当即大打出手。佛教以一己之力,对抗各路江湖高手,竟然不落下风。
但各路江湖高手不是吃素的,正想着联合起来,齐攻大光明寺,给这些佛教中人一个狠狠的教训时。
大光明寺安然走出十位先天境真人,整个泽阳郡江湖都安静了。
所有江湖高手目瞪口呆,为佛教的实力震撼。
十位先天境真人,这等实力,如果再有宗师境老祖,就是齐国的天狼宗也不是对手。
而这还仅仅是从西方传过来的一个佛寺分支,这就让无数江湖高手内心忌惮不已,再也不敢不听从佛教的劝解,内心的躁动终于安静下来。
无论谁在泽阳郡见到僧人,也会尊称一位大师,拔刀,那是绝不可能的。
十位先天境,
太不可思议了。
佛教只露出这冰山一角,就强的恐怖,无数人揣测佛教的真正实力,却不敢去直接触怒这个霉头,只能私下里猜测。
就这样,在佛教的震慑下,泽阳郡重新安静下来。佛教的威势和信徒在泽阳郡再提一层,已经开始出现疯狂的信徒愿为佛祖献出一切。
泽阳郡安静下来了!
可司古军到了。
张涛率领万大军,叩关泽阳郡。
一天不到,关门失守,守关的一万人死伤大半,残兵四散逃离。
而后,张涛率领着万大军一路东进,期间所遇城池,能劝降就劝降,不能劝降就派高手屠戮县令等,然后强攻。
等到十一天后,十万京军来到泽阳郡,司古大军已经连续攻下七座城池,来到一座名为清扬县的县城附近。
之所以停下来,是因为佛教再一次出手了。
司古军攻陷城池,打杀县令官员等,吓得泽阳郡官府高层心惊胆颤,赶忙送重礼给大光明寺,请他们派人支援。
大光明寺和这里的官府纠缠极深,见人家又送礼,又上门求援,寺庙方丈不得已,派一名佛法高深的师弟慧岸前去说服张涛。
慧岸只身一人,不畏生死,入万司古军中,看的不少江湖高手心惊肉跳,不禁暗暗呼道,这佛教可怕!以后绝对要离远一些。
司古军营帐,
张涛与慧岸相对而坐。
慧岸是个年近半百的老和尚,身穿一身大红袈裟,手持锡杖,面色温和,说道,“施主可愿停止杀戮,我佛本不想参与国运之争,只是信徒所求,贫僧才走这么一趟。”
用大白话就是,只要他张涛停止不再杀戮官府官员,他佛教便不再管齐国家事。
“佛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杀贪官污吏,拯救多少黎民百姓,难道不应该吗?”张涛说道。
“贪官污吏自有国家法度惩治,若侥幸逃脱,转世投胎也会应劫遭难。施主管的太多了。”慧岸笑着说道。
“哈哈哈,我管的太多?没有我,我司古城二十万百姓就会被杀,到时谁又来管我等,谁会给我等报仇?只怕这天地间,再也没有司古这个名号吧。
所以我就要让这诸国看看,我等百姓的命,他能收不能收?”
“施主仇怨已报,何必再执着于此,不如放下屠刀,入我佛门,与尘世断绝,了却恩怨,享大自在可?”
“本将不入佛门,亦可得享大自在,大自由,你佛门,呵呵!”
“施主勿要辱我佛门,当谓言之不预。如果施主执迷不悟,我佛教十罗汉下山,将军可承受的住?将军的士卒可愿赴死?”
“嘿,和尚你这是慈言善语?与佛渡苦难众生不符吧!”
“菩萨虽低眉,可佛亦有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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