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巷战
不一会儿,一队大约四、五十个鬼子组成的队伍来到了巷道入口。
史云龙就听一个鬼子军官与一个士兵在巷口进行对话。
“少尉,前面的巷道地形对我方很不利。”一个上士说道。
“哈哈……支那人已经被我们打得没了斗志,逃出了临沂城,难道你还怕他们会设下埋伏?”那少尉得意的说。
“可是……”
“没什么可是,不能让支那人逃了!立即穿过巷道,追击支那溃军!”
“哈依!”
四、五十个鬼子快速进入了巷道之中。
看着鬼子进入了巷道中,史云龙大吼一声:“打!”
下一刻,巷道两侧的高墙上枪声大作,两挺捷克式轻机枪形成交叉火力!
捷克式轻机枪的火力持续与可靠性是远强于鬼子故障率极高的歪把子轻机枪的,以至于在战场上,日本鬼子有时会扔下自己的歪把子,捡起缴获自中国军队的捷克式轻机枪使用。
所以,捷克式是一款合格的火力压制武器。
由两挺捷克式轻机枪形成的交叉火力立即扫倒了十几个鬼子。
余下的鬼子立即就地卧倒,准备组织反击,然而他们很快就发现,在巷战中,这种行为就是找死!
墙上的中国军队居高临下,将无数的手榴弹向着下方扔来!
“轰!”
“轰轰!”
一阵如冰雹一般的了弹与手榴弹过后,鬼子的抵抗彻底瓦解,硝烟过后,四、五十个鬼子倒在巷道中,鲜血将巷道的地面染成了红褐色。
十几个战士从墙上跳下来,就在这时,那个受了伤趴在地上的鬼子少尉取出了手枪,想要去扣动扳机。
“啪!”
杨国龙一枪打爆了少尉的脑袋,史云龙说道:“没时间补刀了,快撤!”
十几个人快速消失在了巷道之中……
不一会儿,一队听到枪声的鬼子赶到,架起了迫击炮,对着巷道就是一通狂轰滥炸。
半晌,鬼子冲进了巷道,然而,除了满地被炸得支离破碎的鬼子尸体,什么都看不到……
与此同时,另一条街道的街口处,一个机枪阵地挡住了街口,一个鬼子小队刚刚从远处跑过来,就受到重机枪的突然射击,一下子被打倒了五、六个鬼子。
鬼子立即展开反击,架起掷弹筒对着机枪阵地就是一通猛轰。
等硝烟散尽,对面机枪掩体没有了声音,带队的鬼子向前看去,却看到那机枪掩体内早已失去了人影,连那挺民二四式重机枪也都失去了踪影。
“八嘎牙路!给我追!”
鬼子小队在指挥官的带领下向前方冲去,不一会儿,一个小队五十多人已冲进了巷道中。
“嗒嗒嗒……”前方射来一串子弹,那里还有一挺民二四水冷式重机枪。
“牙叽给给!”
鬼子小队长手挥着武士刀指挥射击。
下一刻,鬼子将一挺九二式重机枪放到地面与对面的民二四式重机枪对射,然而九二式重机枪的射速明显不如民二四式重机枪,完全被压制,鬼子只好再一次支起掷弹筒。
“嗒嗒嗒……”
就在这时,鬼子的身后传来一阵激烈的枪声,刚刚消失的那挺民二四不时什么时候已出现在了鬼子的身后,对着鬼子就是一通狂扫,鬼子没有防备身后,如落叶一片纷纷倒地。
当最后一个鬼子倒地之时,两挺民二四重机枪立即转移,而鬼子的那挺九二式也成为了中国守军的战利品……
鬼子没有想到,进入临沂城后,才是他们噩梦的开始,在巷战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坂垣征四郎只好再次下令第二十一联队也进入临沂城,配合第十一联队开始对城中的中国守军进行清剿。
不知不觉间,夜色已经降临,而临沂城的战斗依旧没有结束的迹象,整个临沂城到处是枪声与喊杀声,浓浓的硝烟冲天而起……
吴崖手中拿着一支毛瑟九八步枪,趴在一幢三层高小楼的屋顶,与三八式步枪比起来,吴崖更喜欢杀伤力更大的毛瑟九八。
这幢三层小楼是这片街区的制高点,在战前,韩文正曾经对铁血营的战士们专门进行了专门的巷战培训,其中重要的一条就是,在巷战中一定要控制住制高点,而这个任务,大多由狙击手来完成。
吴崖就是一个天生的狙击手,吴崖从七岁就开始打猎,拿枪的第一天,他就打到了一头青狼,随后的几年,吴崖的枪法不断进步,最终成为了最为出色的猎手。
从军以后,在韩文正的指点下,吴崖已变成了一个合格的狙击手,而这次,吴崖就负责控制这一片街区。
此时的吴崖趴在小楼的房顶上,四周的寒风冰冷刺刀,吴崖的脸和手被冻得通红,然而他却动也不动。
吴崖有着极强的忍耐力,在当猎户时,为了打到猎物,他甚至可以在冰天雪地里趴上一天一夜而一动不动,甚至可以在一个地方潜伏三天三夜,最终成功的打到猎物,用韩文正的话来说,吴崖就是一个天生的狙击手。
此时的吴崖将目光放在了一个正手持军刀指挥战斗的鬼子军官上,从望远镜中,吴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个鬼子军官的肩章上赫然是两杠一星,竟然是一个少佐。
吴崖用左眼瞄了一下,又用右眼瞄了一下,由于两眼之是有距离差,所以吴崖伸出左手大拇指在眼前比划了一下,计算了一下后,再一次将通过准星瞄准了那个鬼子大佐,随后,吴崖将一枚弹头扁平,锉有十字花儿的子弹推入了枪膛中。
用铁锉将子弹头锉成十字花儿,制成达姆弹,以增加子弹射程和破坏力的办法也是韩文正教给吴崖的,吴崖很喜欢这种达姆弹暴虐的杀伤方式,此时,他将达姆弹推上枪膛,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屏住呼吸,扣动了扳机。
“啪!”
下一刻,远处那个正在指挥作战的鬼子少佐半个脑袋被子弹打烂,那少佐声都没吭,直接倒在地上,脑浆与血混合在一起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