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会儿的唐国公府内。
倒是有了音律响起。
曲调轻快恬静,也是十分应景。
秦良把玩着手上的方牌,颇感新奇。
玉面上左右两栏,可用指尖书写成字,只可惜在他的结信一栏里,是空无一人。
“吾言:风起吹罗裙。”
他话音刚落,庭院内便有一阵横风袭来,微微搅乱了场上姑娘们裙尾。
呵呵一声,秦良暗觉有趣。
没有言定目标跟具体的效果,那自然是他故意为之,毕竟这么端正的场合,恶趣味一下就好,玩的太过那就不善了。
“良儿,因何事欣喜?”茹白掀开了帷幔,叶澜从外走进,跟在她身后的还有着两名女眷。
一名是在大门处相迎的陈氏,另一名是跟在陈氏身后的怯弱姑娘。
秦良起身,向陈氏拱了下手。
他看向了叶澜,回笑道:“没什么,就是看到一幕挺有意思的画面,就不由的笑了起来。”
叶澜听到是这样的无稽回答,翻了个白眼后,指着那小姑娘道:“这是唐家大娘的亲女,如烟。”
秦良看向了那名姑娘,颔首笑道:“如烟妹妹,初次见面,恭喜你成功觉醒节力。”
姑娘穿着淡红的对襟绣花袍,她在曲了下膝后,杏眼儿直愣愣看着秦良道:“如烟见过秦家哥哥。”
一旁的陈氏看了眼自家女儿,上前来插话道:“郡王妃呀,不若你我二人去旁处赏景,这儿就让给两个年轻人吧。”
听到这话,秦良眉头一挑。
一旁的叶澜是笑着颔首答应。
早在先前她就见过了这位如烟,自己觉得不错了,才会领来让二人见面的。
大夏朝这种到女方家中相亲的习俗由来已久,毕竟久在汴京这样的安逸之地,女子大多数是内敛守礼的。
而在其它行省也有反过来的习俗,终归是要看个当地的民风是如何了。
两位家长离开了后,内里的女使也自觉的退居在帷幔之外。
“来,如烟妹妹坐下说话。”秦良见她还站在原地,露着酒窝的慌乱模样,急忙招呼。
明明这里是在她家。
对方也的确是明眸肤白的大美女。
如烟轻轻点头,上前几步隔着茶几坐在了秦良一旁。
她一双柔荑正在怀里拧巴着衣角,最后在偷瞄了眼秦良后,便抿着嘴跟着他一同看向了庭院。
如烟也不知道自己该看向哪里,只得是左顾右盼了起来。
他就是郡王家的嫡子?以前集会灯节上都是从未见过。
不是说坐下说话吗,怎么端就没了下文。
想到此处。
如烟拱了下琼鼻,暗自不乐了起来。
也怪不得国公家的嫡女这般姿态。
任你觉醒的节力如何天骄,想要像秦威那般从无到有,打下镇京郡王的品级,可不是那么容易办到。
千余万的节度使,才出了几个像秦威那般的巨擎?
真不要把郡王的身份当成白菜。
要不是秦良还有所顾忌,不然就凭他的身份,去那国子监里,讨个国子监的掌教身份都是应当的。
而国公呢,比之郡王还要低上一品。
就这小小的一个品级官位,唐国公就是穷极一生也难能达到。
只要秦良往后没犯大罪,郡王爵位还是可以袭位给他,只是再没了那镇京的前缀。
对于这些,秦良当然是心知肚明。
但这也是掣肘他,只能先行选择猥琐发育的原因。
老爹那么勇,都被人给设套暗算死。
他要是再无脑乱冲...
自然,场上的多数人,也均是瞧见了国公家的嫡女落座在此,纷纷是交耳相论了起来。
“子博,你知不知道那人是谁,竟有资格令国公嫡女入围相交?”
“好姑娘呀,你可别顾着把玩方牌了,倒是快瞧瞧,那如烟一旁的青年是哪家王公的小爷。”
“呦,这大娘子是给咱五妹妹找了位佳婿呐,端是好一副谪仙皮囊。”
“你觉得咱家大娘,会只是光看皮囊?”
“姐姐所言极是,按理说我与姐姐都比妹妹大些,倒是不见大娘替咱们张罗着婚事。”
“这有甚稀奇的,你我二人皆是庶女,官邸大宅的内院不都是这般的泥泞难行。”
....
另一边的如烟,见对方半天没动静,便端起茶盏来,抿了口后嘴角含笑道:“良哥哥,试试我家擂茶,可好喝了。”
秦良莞尔,他刚一直在琢磨明天去国子监的事。
倒是冷落了一旁的佳人。
于是便端起了茶盏喝了一口,赞道:“味浓绵长,香沁心脾,好喝。”
放下去后,他又继续笑言:“如烟妹妹带着方牌没,先结个信吧,日后自是可以多交流。”
“自是带了的,我放在女使那了,良哥哥稍候下。”听到这话的如烟,展颜明媚。
她是当即起身走到了帷幔旁,要来了自己的方牌。
将两块羊脂的方牌叠在一处,便能自动结信。
之后在结信一栏里,显出的则是方牌独一的编号,主人可以自行将它修改成两字的昵称,好作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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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儿,好哥哥们,鼻血停了吾言止血....流鼻血就是红蓝警告。主角境界还不是永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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