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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之前江思黛曾那样疯狂地追求过袁厉寒,结果被这个冷面冷心的男子汉残忍拒绝过数次有余。
互联网都是有记忆的,这订婚的消息一爆出来了,就有不少人直言,这是江思黛退而求其次的结果。
没办法,不能跟自己最中意的优秀男人有结果,又不可能终身孤家寡人,形势逼人,只能嫁给江家的养子。
祝福的人也有不少,但是冷嘲热讽的更多。甚至还有一些脑残粉,开始疯狂攻击白沐夏。说她不知天高地厚,跟袁家未来的继承人在一起,德不配位,诸如此类。
另外一头的白沐夏也看到了这些新闻,加上又有营销号带节奏,她又成了舆论中心。好在她心理建设做得好,看到这些话,也没什么多余的想法。只暗暗同情了江忱一把,好歹也是个准新郎,怎么就能这么惨?自己订婚不上热搜,结果别的男人上了热搜榜第一名。
“看到热搜了吗?”八卦如时磊,凑了过来,似笑非笑:“你老公上了别人订婚消息的热搜,你就没啥想法?”
“能有什么想法?嗯,怎么说呢?觉得我男人挺厉害的。”白沐夏哈哈笑,一边敲着键盘,一边很愉快地吃着瓜:“唯一让我不明白的事,我跟厉寒之间一早就有了婚姻关系,怎么都不算是插足了江思黛跟厉寒吧?这些人的脑回路真够奇怪的。我愣是看不懂。”
网友的脑回路,永远那么千奇百怪。时磊倒是乐见其成,反正白沐夏的热度越高,她写的剧本就越是容易大火。加上这次的舆论来的毫无理由并且立论不足,肯定会有一大波人对白沐夏打同情分的。
要是趁着这个机会,放出他们公司将要跟盛氏集团合作的机会,后续的宣传就不必太费力气了。
“有这个觉悟就好。”时磊笑得更加癫狂,活脱脱就是个疯批:“好好创作,做编剧的,最重要的还是剧本。你现在热度也有了,知名度也上去了,后续只要作品质量过关的话,顺势再拿几个大奖,应该也是不成问题的。”
得得得,白沐夏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男人分明是想让她变成公司的活招牌。
只不过,江忱是个很阴森的人,指不定因为这件事怎么报复人呢!特别是袁厉寒最近为了忙项目,焦头烂额,加上是个大工程,要负责的项目也是很多的。那人要是在背地里捣鬼,真心防不胜防。
这么一琢磨,白沐夏顿时就有点儿心慌慌。
——
江家别墅。
看着微博那些网友的评论,江思黛紧紧地握住了拳头。
很好很好,这一个个的都在落井下石。明明是她的订婚消息,结果上热搜的,竟然是原理可汗跟白沐夏这夫妻俩?
这世道,简直没眼看。
“思黛。”江忱一进门就看到了满地狼藉,微微蹙眉,赶忙走到她跟前,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冰凉的,没有半点温度:“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我早说了,我们订婚的消息没必要放出去。结果你不听我的,现在好了?我们俩都成笑话了。那些人,都被白沐夏给洗脑了,凭什么?我们的订婚,结果让袁厉寒跟白沐夏这对夫妻上了热搜帮第一。”
“他们?”江忱这几天忙成了陀螺,别说没有时间网上冲浪了,连吃碗热乎饭都快成奢望了。每天一有空,就都来陪江思黛了。
听她这么一说,赶忙打开微博。
只扫了一眼,江忱就被气得个半死。
他严重怀疑,这一切都是袁厉寒在暗中捣鬼。别人不知道,他却清楚得很,白沐夏后续要跟盛氏集团合作,需要一个噱头宣传。
这一次可不就顺风顺水地找了一个噱头?
“你知道我的,绝对不会让别人占我们的便宜。”江忱抱住了江思黛的身子,也知道她因为不安于现状,更不想跟他有婚姻关系,天天闹脾气。
如果这一回不把她安抚好,后续指不定还会逃婚。
“怎么不让?现在他们已经占了我们的便宜。”江思黛心里极度不平衡。在她眼里,白沐夏只不过就是一个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要势力没势力的可怜虫,只不过就是走了狗屎运,跟袁厉寒在一起了。但是这不代表那个女人比她江思黛优秀。
今时今日那人的热度那么高,在江思黛眼里,她也不过就是借了袁厉寒的东风,跟她本人是没有半点关系的。
“有办法。”江忱阴恻恻地笑了笑,先让江思黛好好休息,随后就匆匆忙忙出了门。
郊外有一个老宅子,已经许久没人住了。江忱上个月请了两个能干的人,前前后后整理了一下,也能住人。
里面只有一个女人,是江忱嘴里的疯女人。两个保姆也没想太多,因为里面的那个女人,除了长得还不错,其他方面都是典型的疯批。
许久没看到新鲜面孔,被关在阁楼的女人几乎是扑过来的:“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江忱!我要报警,我要告你!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这是犯法的,你是犯法的!”
“犯法?”江忱冷啧一声,仿佛在看一只可怜虫:“你是谁?我怎么就犯法了?就算你逃出去了,你去告我,你看看有谁会相信你的话?倒是你,你现在连个身份证都没有,还指望去哪儿?我也早就给你指了一条明路,只要你当着大家的面承认袁厉寒是你的亲生儿子,我就给你一大笔钱,足够让你安度余生了。”
这被关在阁楼的女人,正是失踪许久的姚玉媛。江忱只保证她活着,为了后续的用处,但是却没把她当成一个人来看。
现在刚好能用上她,江忱当然不遗余力。只不过让他意外的事,这个看起来很没品的女人,竟然那么护犊子。
只要察觉到别人是为了对付袁厉寒才让她去做某些事,给再多的报酬,也不会同意。
“我要你的钱?呸!更何况,像你这样的人,说一套做一套。我年纪大了,可我脑子还是清醒的,我能相信你?毒蛇!”姚玉媛吐了一口口水,溅到了江忱那张格外温文尔雅的面孔上,洋洋自得地笑着:“就凭你也想跟袁厉寒斗?想都不要想,我跟袁厉寒没关系,你让我说什么玩意儿?”
“你跟袁厉寒没关系?”江忱倒也不恼,掏出随身带的手帕擦了擦面颊上的口水,姿态还是很金贵的:“我只是为你觉得可惜,你这么为了袁厉寒,结果他呢?明明知道你失踪了,结果压根不想着派人去找,更没有报警。你是他母亲,结果他压根不认你。”
这话深深的伤害到了姚玉媛的心。
自从被关到了这个小阁楼,她没有那一天不想着自己的好儿子能来救她出去。可是没有,等来等去都没等到他来。
只有那两个恶毒的保姆,每天给她吃剩菜剩饭。她前些天高烧,那两个毒妇也照旧不理不睬,她都觉得自己是要死了。可只要西欧昂道,自己的儿子还没当上袁氏集团正儿八经的继承人,她又放心不下。
“他妈在享福呢!在袁家老宅子里面享福呢!你可别欺负我见识短,我也是知道一点儿豪门里面的事儿的人,那个叫什么苏婵娟的?一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跟我这种人可不一样。”
见她油盐不进,江忱失去了耐性,狠狠地给了她几脚:“不要给脸不要脸,要是再不珍惜我给你的机会,你真就要死在这里了。为了你的好大儿死,看样子你是很愿意啊?”
“我姚玉媛,这辈子没有结过婚,无儿无女。”姚玉媛捂着疼痛的胸口,倔强地仰起头来:“江忱,你好歹也是江家大少爷,就这么见不得别人好啊?啊,我知道了,是因为袁厉寒比你强太多了,你妹妹又喜欢他,所以你才嫉妒人,想要我红口白舌地造谣?”
也不管姚玉媛后续说了什么,江忱迅速地她拍了几张照片,再不理财,锁上了阁楼的大门。
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姚玉媛呼痛的声音。
底下那两个保姆也听到了,但是在这里做事,工资很高,每天要处理的事情也只有那么零星一点,轻松的不得了。哪怕觉察出哪里不太对劲,他们也不敢多说,更别说报警了。
为了确保能让袁厉寒出来跟他见面,江忱特地把照片p了一下,让姚玉媛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消沉更加虚弱。照片刚一发送成功,袁厉寒果然打来了电话。
“在哪里?”袁厉寒单刀直入,也不寒暄,开门见山。
倒是江忱,十分意外,颇有些猝不及防的意思,沉吟半晌,笑道:“袁总裁这是怎么了?看到一个无关紧要的中年女人怎么就这么紧张呢?这可太让人误会了,要是不知道的人,铁定以为这个女人跟你有什么隐秘的关系呢!’
“在哪里!”袁厉寒的声音更加冷了,丝毫没有跟江忱说场面话的意思。
被袁厉寒气势压倒的江忱,冷咳两声,回道:“南二胡同的富源茶馆,今天下午三点钟,不见不散。”江忱赶忙挂断了电话,心里发虚。
谁都知道袁厉寒的厉寒,哪怕江忱再怎么看不惯袁厉寒,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人物。
是一个很不好招惹的狠角色!
但是为了江思黛,为了他自己,这一步险棋,还是要走的。
等到了下午三点钟,江忱如愿以偿地见到了袁厉寒,看他浑身上下都冒着冷气,也不说虚话了:“只要你承认你私生子的身份,我就把你的母亲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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