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莫先生需要我做些什么?”
苏坏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莫大如此看重他,亦有他自己的考量。
况且自己未经允许就将别派秘笈随意赠送,本就犯了江湖大忌,莫大毫不追究,对苏坏来说岂不是欠了莫大,欠了衡山派一个人情?
要知道在全书终的时候,唯一健在的五岳剑派掌门,就只有莫大一人,没有点心眼,如何在明争暗斗的笑傲中活下来。
莫大猥琐的笑了笑,起码在苏坏看来笑容很猥琐,没有老爷爷和蔼可亲的笑容,就不要乱笑嘛,会吓坏小朋友的。
“孺子可教!我求的只是在我大限之后,你能继续将衡山派的这套绝学传授下去,莫要让衡山派绝学失传,对不起列祖列宗。”莫大眼神落寞,似早已看透江湖上的争斗,但他一人之力,只能躲,只能以苦情寄于胡琴,潇洒走人间。
苏坏恍然大悟,知道莫大看中了他的悟性和年纪,起码现在衡山派上下弟子中,莫大没几个能看得上眼。不说苏坏现在名义上已经是衡山派的人,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做一个衡山派的镇派长老,也是绰绰有余。有了这一道保险,起码可保衡山派三十年不衰。
人华山派好歹还有个灵气十足的令狐冲,衡山派却有什么呢?
他一个掌门云游四方,不理事务。刘正风整天如地主老财一般,师兄弟两人似乎都没有肩扛衡山派发展于己任的觉悟。
“那我将来若自己取了这衡山掌门呢?”
“自无不可。”这是莫大的回答。
苏坏灵机一动,又道:“既然莫先生指的是这件事情,那怕是不用操心了。因为我已经为先生谋好了一位绝佳弟子。”后遂将林平之与青城派的仇怨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还有自己赠林平之秘籍的事情。
“先生以后行走江湖可以留意一下,看看那位白净的小郎君,是否符合伯父的心意。若是如此,也请不要吝啬,指点一二。”
莫大哂笑:“我衡山绝学,何时沦落到大街货的地步。待我遇上再考校一番再做定夺。”
莫大没有再说,苏坏也算是对这老头的秉性知道一二,心理只好祝福林平之,可以合他老人家的口味。
“好了,前面再走几里就是衡山城,余沧海现在也不会对你为难。至于你刘师伯的金盆洗手大典,你正好替我去做一番见证,他若是不信,你可以将这玉箫给他。他自会照拂你一二。”
“那先生呢?”苏坏急问道。
金盆洗手大典,可是刘正风的催命符。
莫大摇摇头,拉起了胡琴,胡琴中说不出的凄凉困苦,听得苏坏喉头梗塞,差点哭了出来。
“不相见,尴尬!尴尬!”
莫大萧索的背影,和着胡琴的无处话凄凉,让苏坏不忍再打搅莫大。
待老人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苏坏一拍大腿,莫大走了,谁TaMa大晚上的迎战费彬啊!
“估计也不会走太远,就是面冷心热,面冷心热。”
苏坏也不去想那,他的舞台在三日后的金盆洗手大典上,别的事情就先不去操心,自己还能不能混过去还两说。
一盏茶的功夫,苏坏就进了衡山城,秀丽典雅,一进城仰首就能看到山城之冠的衡山,以及衡山派遥遥远望的山门。
苏坏路上打听,很容易就知晓了刘府所在。
衡山城上下,刘府可是不弱于衡山派的地方。刘正风,甚至堪称衡山首富。
果然,经营门派是需要真金白银支持的,而刘府的产业,就是支持衡山派的关键所在。
苏坏一路哼着小曲儿,左右欣赏衡山风土人情。
突然,从街道一侧的楼上坠下一个人来,恰巧落在苏坏面前。
“天降死人,也太不吉利了吧?”随意吐槽一句,苏坏发现面前地上那人穿着一身灰色道袍,xiong口被砍伤映红鲜血,手上指尖也有鲜血流出。又见此人持一古朴大剑,苏坏心下便知是泰山派的同道。
“泰山派的人怎会在楼上被人砍死扔下来?”怀着疑问,苏坏拔腿往楼上走去,却没看到这酒家的牌匾——回雁楼。【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https://Www.CangYuanTu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