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刚刚休息片刻,便有学子敲门,
“太白师兄,几位大儒在雅阁等你,让我催你过去。”
“知道了,我这就去。”
李白内心嘀咕,自己夜不归宿被大儒们发现了?
收拾一番,他使劲用清水冲淡身上的脂粉气,方才出门。
后山,临山而建的雅阁,几位大儒在内论事。
蓝袍大儒手里拿着一张书信,脸色古怪,时不时用余光瞅向坐在中间的襄阳居士。
其他几个大儒也是憋着笑,准备看好戏。
紫袍的襄阳居士坐在中间,脸色严肃,时不时发出一声叹息,想要捶胸顿足!
几个大儒笑着劝解:“襄阳,又不是什么大事,干嘛这么生气!”
“就是,悄悄你那个样子,就和那市井小民一般。”
几个大儒言语犀利,不断调笑襄阳居士。
桌子上摊开的信纸上,赫然便是李白昨日所做诗词。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几个大儒看热闹般期待着接下来的画面,这几日襄阳居士逢人便吹嘘自己收了个好师弟,乃绝世诗才,青年翘楚!
几位大儒听的耳朵都起茧了,内心对这老匹夫是不断吐槽。
“你收就收吧,总在我们面前得意什么?”
“哼!我们又不是没有徒弟!”
几个大儒早就受够了,李白的确惊才艳艳,他们徒弟完全比不过。
因此只能看着襄阳居士的得意嘴脸内心自闭。
今日!
他们终于有机会报仇了。
那位名起国子监,千年一出的绝世诗才,李太白,襄阳居士的好师弟,当众在文宴上赋诗一首。
送给一位酒楼弹奏的琴师。
诗那是写的极好,寥寥几语,就勾勒出了佳人绝色。
今早他们便听到学子们讨论,太白师兄风流绝世,一诗抱得美人归,言语间满是膜拜。
然而,这也给了几位大儒嘲笑襄阳居士机会,
“你不是总吹你那师弟么,人家转手给一琴姬作诗,你这作为师兄的,有什么?”
几个大儒抓住痛点,肆意嘲笑。
襄阳居士坐在中间,沉默着不说话,一张老脸又黑又臭!
“砰砰!”
门口传来敲门声,李白到了。
“进来!”襄阳居士声音发冷,准备一会不给自己这个师弟好脸色,来个下马威。
李白一身白衣,推门进来。
看到诸多夫子都在,忍不住愣了一下,躬身行李。
蓝袍大儒笑着摆手,心里甚是期待。
“没事没事,太白,不用在意我等,是你师兄找你。”
李白转头看向冷着脸不发一言的襄阳居士,后者坐在那里,身上气势升腾,好似一座醋坛子要发酵。
空气中弥漫着酸味。
一众大儒目露期待,纷纷看向两人,
好戏要开始了!
李白躬身拜下,“太白拜见师兄!”
他的有些不自在,觉得襄阳居士知道了自己昨日和琴师厮混的事情了,不然怎会如此严肃,摆出一副长者姿态。
“哼!”襄阳居士冷哼一声,睥睨李白,不出声。
李白心中无奈,只能弓着身子再次拜下,
“弟子太白拜见师兄!”
声音低沉有力,没有不悦。
“嗯,”襄阳居士这才应了一声,看向李白,带着质问,
“听说昨日你和几个学子去参加文宴了?”
“是。”李白低头应道,心里思考着怎么找借口。
襄阳居士抿了一口茶,言语中似有所指,
“我可是听说你在文会上出尽了风头,绝世诗才,极端的风光啊。”
李白感觉到了襄阳居士的敲打,硬着头皮,“学生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日后定然改正,谦虚谨慎。”
“我……”襄阳居士没话了…我要说的是这个吗,分明是你给琴姬写诗!
“噗嗤”一声,有大儒没憋住,笑了出来。
其他几位大儒也是面色忍俊不禁,都憋着笑。
“老匹夫!”襄阳居士暗骂一声,决定把事情挑明一些,他故作高深,沉吟,
“太白啊,你也来国子监好久了,就没有什么想对说的话?”
李白有些犯傻…有什么说的?吃的不错?风景挺好?…
他摇摇头,的确无话,“学生没有。”
“哧!”襄阳居士听见了刀刃刺进心口的声音,内心一痛。
他不住了,霍然起身,指着李白鼻子吹胡子瞪眼,
“如此佳作,你用在一风尘女子身上。她配吗?”
“我等书院夫子,教书育人,桃李满天,就……”
襄阳居士憋着说不出话了,他总不能直接说,我也想要一首诗吧?
……
气氛陷入了尴尬,李白和襄阳居士大眼瞪小眼。
李白心里吐槽,你想要就直说嘛,吓得我以为要说我和小姐姐厮混的事情。
经历了好一番嘴舌,李白才终于将襄阳居士哄好,并且承诺作一首赞美师兄的诗词,以师兄名号为题。
襄阳居士才面色好转,放过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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