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晟封突然开口,脸上犹如冻住的寒冰,说话的声音像是地狱修罗,带着索命一般的戾气。
廖天姿被慕晟封吓到了,但仍然嘴硬道:“慕少,我说你年纪轻轻,千万不要被这种女人给蛊惑了!为了她不值得!”
“为老婆做什么都是值得的!”慕晟封接口说道。
“既然你想跟你老公通电话,那我成全你!”
慕晟封拿出手机,冷声说道:“让他接听电话!”
慕晟封挂掉电话,用下巴指着廖天姿说道:“再打!”
尤溪全程花痴脸,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boss大人。
慕晟封感受到了尤溪的视线,转过头轻轻的在她脸上捏了一下。
廖天姿呆傻了一般,在慕晟封不容拒绝的语气下,拿起手机,再次拨打了港城的警方电话。
依旧是刚刚那个声音,但这次却准许了让陈港云接听电话。
廖天姿在等待的这一分钟里面,前所未有的紧张,她希望待会儿跟她说话的那个声音,能够让她一眼识破,证明不是她老公。
这样她就可以将手机狠狠的摔在尤溪的脸上,让她等着瞧。
“你给老子打电话干嘛!老子现在自身难保了,哪有时间搭理你!
真td晦气,你说你天天在家里带儿子不好吗?非要去参加什么狗屁节目!
肯定是你的抛头露面,让别人对我们家虎视眈眈!害老子到如今的地步!
老子这一次彻底的栽了,你td别来烦我!”
陈港云一接电话,就没好气儿地冲着廖天姿吼到。
廖天姿这下彻底的傻了,她没想到竟然是真的,陈港云竟然真的被逮捕起来了!
这可是她唯一的期望,是她一直以来飞扬跋扈的底气,陈港云倒台了,那她真的就完了?
“老公,你说什么?你是在逗我玩的是不是?你怎么可能会被抓起来,他们谁敢抓你!”
廖天姿彻底的慌了,她语无伦次的冲着陈港云问道。
女保镖上前从廖天姿手里夺过手机,然后放了扩音。
“老子td哪有时间逗你玩,这次是彻底的栽了!
问题是我连td谁想整我都不知道!别烦老子了,老子真的没心情搭理你,我现在连自救都不行!”
陈港云骂骂列列的,显然心情极度暴躁,他几次寻找关系,想把自己弄出去都未果。
几乎每一条路都被堵得死死的,他这次是真的遇上硬茬了。
“你知道你这次为什么栽了吗?”尤溪清冷的声音幽幽的传了过来。
“为什么?老子到底得罪了谁,让他这样作死的整我!”
陈港云在那头已经暴走了,他百思不得其解,这一天他想了很多!
逐个人物进行排查,实在想不到谁能够只手通天到如此地步,在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给他闷头一棒。
“因为你老婆廖天姿仗势欺人!”尤溪慢慢悠悠的说道。
“你放屁,贱人!你胡说八道,你在我老公面前瞎说什么!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廖天姿话音未落,她的脸上又被重重地打了两巴掌,女保镖自始至终面无表情,但手上的力度极大。
“看来你不长记性!”
慕晟封的脸犹如寒潭一般,他的视线望在廖天姿脸上,每过一寸,就像要把廖天姿的脸冻结了一样。
“原来真是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臭婊子,要死你别拉着老子一起呀!
早td就应该把你踢了!给老子惹这么大的祸,简直就是扫把星,臭婊子!
不要让我见到你,否则我一定杀了你,我还把你救出来,老子不送你一程,你就祈福吧!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jack并不是你和我的种,之前说找代孕是骗你的!
老子直接找了一个漂亮的小妞把她上了,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你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卵子的质量肯定很差,老子又不傻,为什么要和你这种黄脸婆一起生孩子!
真td晦气,早就应该把你踹了!不然也不会被你害成这样!”
陈港云听到这话简直气炸了,竟然是廖天姿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婊子连累了他!
怪不得他找不到究竟是谁要整他,在港城的确没有人敢动他!
但是大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每一个势力都盘结复杂,这也是这么多年,为什么他雄居港城,从不沾染大陆生意的原因。
没想到只是想支开这个小婊子,跟小情人约会,竟然给自己捅出那么大的娄子。
“你是尤溪吧!看节目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绝非池中之物!
你可不可以跟你男人商量一下,让他放过我,我立马跟这个婊子离婚,她的生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会管她!
让你男人高抬贵手,放过我好不好?大陆的生意我也绝对不会染指,绝对不会成为你老公做生意的对手!
只要让你老公放过我,我立马出国,绝对不会再踏入华国国内!”
陈港云的声音很是低三下四,是廖天姿从未听过的语气。
陈港云之前为了哄廖天资,跟她一起看了,《带着宝贝儿去旅行》的第一期。
他当时就觉得尤溪长得很漂亮,还对她产生过想法,只不过因为廖天姿当时表现的对尤溪很抵触,甚至当着她的面骂过尤溪!
没想到尤溪背后竟然有这么硬的后台,更可怕的是,他至今都不知道尤溪的男人究竟是谁?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这辈子坏事做尽,怎么可能让你逍遥法外!
凡事冥冥之中都有注定的,在你手中死去的那些灵魂,如果不严惩你,他们也无法得到安息!”
尤溪想都没想的说道,抬眼看向慕晟封,就发现他眼神宠溺的看着自己。
“三天之后枪决吧!”慕晟封淡淡的说道,那语气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女保镖点点头,出门去打电话了。
那声音,仿佛就像是掌握生杀大权的帝王一般。陈港云听到这句话之后,腿肚子都在发抖,他纵横港城几十年,从未如此的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