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下贱,你这种人活该一辈子打工,永远赚不到钱,在这个城市里做着最低贱的蝼蚁!”
杨晴晴气炸了,她没想到尤溪竟然还有这样特殊的一张卡。
两位店员面面相窥,眼中都含着屈辱的泪水!
“杨小姐,请你注意你的素质,赶紧进行赔偿!”警察皱着眉头,忍不住打断了杨晴晴。
尤溪看着自己的员工受到辱骂,冰冷的视线直直的盯在杨晴晴的身上。
“我说过了,我是不会赔偿这两件衣服的,我看你们拿我有什么办法?”
杨晴晴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那么就请您跟我们去局里面!如果您非要拒绝的话,我们有权对您进行刑事拘留!”
警察一丝不苟的尽到自己的责任,什么样穷凶极恶的歹徒他们都见过,这种场面自然也能应付的来。
“我说尤溪,既然你有一张这么牛逼的卡,有本事直接赔偿这两件衣服,何必在这里耗大家的时间呢!”
杨晴晴不以为意的冷哼一声,冲着尤溪吼道。
“我为什么要为一个贱人的错误买单呢?处处标榜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不过是一个连一件衣服都买不起的蝼蚁罢了!”尤溪挑挑眉,冷声说道。
“贱人,你说什么呢?”
尤溪直接上前,啪啪两巴掌打在杨晴晴的脸上。
“这两位导购小姐行得正,坐得直,没有做任何见不得人的事,她们的每一分钱都干干净净,凭自己的努力得来,心安理得的生活!而某些人的钱,就不见得是靠什么手段得来的!”
“贱人,你竟然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杨晴晴如果不是因为警察禁锢着她,她一定扑上去把尤溪给撕了。
尤溪冷笑一声,盯着杨晴晴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打的就是你!”
“尤溪!你给我等着,这件事情绝对没完!我一定会找人划花你的脸,把你整个人都毁了,这两巴掌我一定会还回来的!”
两个警察仍旧禁锢着杨晴晴,对于刚刚发生的一幕,好像没有看见一般。
“好呀!我等着,不过呢!对于赔偿衣服这件事情,木兮不但会让你照价赔偿两件衣服,还会以故意破坏木兮财务以及损坏木兮员工名誉两项罪名将你告上法庭,你等着吃官司吧!”杨晴晴听到尤溪的话,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之后,说道:“尤溪你不会以为我是吓大的吧,就这么一点小伎俩,我会害怕,这么一点点事情能告上法庭,你以为法官全部闲的没
事儿干吗?”
“嗯,发封律师函对木兮来说没有什么大的损失,但是如果这件事情被报道出去,对你的名誉来说……”
尤溪后面的话没有说完,杨晴晴的脸色就变了。
“你们全部都在欺负我,你们肯定是一伙的,我要打电话告你们!”
杨晴晴愤怒的掏出电话,然后语气突然间就变了。
“喂~老公~有人欺负人家,你快为人家做主,他们全部都欺负人家,呜呜呜呜……有个贱人还打我……警察还说要把人家抓去局子里面,说要让我坐监,我好害怕呀……”
杨晴晴的声音几乎嫩得快要滴出水来,嗲声嗲气的,跟她刚刚耍泼耍横的样子完全不同。
“不好意思,杨小姐,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电话对面的男生简单的交代了几句,杨晴晴不理睬警察自顾自的对着电话说道:“谢谢亲爱的老公……人家等你的好消息,你要快点哦,人家好怕怕的……”
等到杨晴晴刚一挂电话,她立马就换了一副面孔:“你们给我等着,我男人认识公安局里面的人,一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竟然敢对我动粗,简直瞎了你们的狗眼!尤溪!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说杨小姐呀!请你认清场合,人民警察不是你随意能够辱骂的,这是一个神圣的职业!你以为你是谁?能够凌驾于法律之上吗?”
尤溪看着杨晴晴在那里对警察出言不逊,实在是忍不住了。“我说话的时候,有你一个贱人插嘴的余地吗!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让我男人好好整你,让你在娱乐圈里混不下去,我看你到时候还有什么能耐在我面前恶心我!你竟然敢打我!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
“哎呦!真是热闹呀!”一道十分翠丽的女声响起。
接着走进一个穿着一身木兮高定衣服的美女走了进来。
周晨书其实来了已经有一会儿了,听了不少杨晴晴的‘高见’。
“这不是那个被无数男人包养的小嫩模吗?听说你最近傍上了刘家印,所以能够接演了校园青春剧的女主。
不过要我说,你这都30多岁的年纪了,演一个小女生有没有压力呀?要不怎么说你卸了妆之后路人都认不出呢!
刚刚说什么来着?导购员的职业低贱,那你这个踩着无数男人上位的小模特,有什么高贵可言呢?
的确哦,这两件高定的衣服对你来说的确是天价了,毕竟像你这样的货色,一般也只能买一些水货或者是a货罢了!
我觉得刚刚尤溪打你打得很好呀,毕竟像你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艺人,总要有个人出来教训你一下,否则到时候你闯了大祸,到时候想哭都找不着地方呀!”
周晨书刚刚在外面的时候,听到杨晴晴的话,就忍不住了。
她一向在外人面前都表现得十分高冷范儿,但是这个杨晴晴太足,让她忍不住下手,亲自去撕。
“女神,这些话可不应该你来说,你来指责这样的人,简直就是玷污了你!”
尤溪看到周晨书眼睛一亮,赶紧跑到女神面前献殷勤,毕竟木兮的良好发展,离不开周女神的广大支持。
两个警察是周晨书,进来之后,眼睛也在周晨书身上打转,心想今天是什么好运气,竟然见到这么多的明星。杨晴晴也是知道周晨书背景的,所以她敢对尤溪出言不逊,却只能在周晨书面前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