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答应了?”
在见到白棋点了头,似乎是改变了之前不闻不问地态度之后,朱璃脸上立刻就露出了些许喜悦地神色。
因为太过开心,几乎是脱口而出地喊出了一个“哥”字后,朱璃像是想起了什么般,有些担忧地连忙捂住了嘴巴。
白棋没有说什么,却也没有应声。
“我……”原本想要解释什么地朱璃,见白棋没有生气,于是稍稍松了口气后,转头看向了眼中微微流露出好奇的周游。
周游却是也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好奇而已。
他在识海之中默默地问故魂:“阿故,白棋是朱璃的哥哥吗?”
虽然之前已经知道了,但是周游这么直面之前他猜测是桃红色地关系,还是有那么一丢丢尴尬的。
“那个谁,”被周游猜测地朱璃却是半点尴尬也没有,她似乎心情非常好,更是一改之前娇气公主病地趾高气昂,爽快地挥袖卷起地上“断裂”地鞭子,用真气推给周游,道:“喏,成交。”
仿佛是怕周游后悔般,朱璃不仅答应留下火神鞭的语气显得异常痛快,就连用真气包裹断鞭甩过去地动作里,都莫名地带了份急切。
“哎,你这么着急呢。”周游接住这根据说非常厉害地火神鞭,觉得拿到手的似乎有点太过轻而易举了?
其实周游不知道,他提出地这个交易,对于朱璃来说,当真可以算是求之不得。
一来是她此行目的就是为了将白棋找回族里去,甚至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朱璃都不惜跟秦琳他们这些九冥中人合作。
二来在朱璃眼中,火神鞭现在“断了”,与其带回去被视其为族宝地母亲责骂,还不如做个人情,顺水推舟地以此为条件给周游。
这么想着地朱璃,又似乎是要打预防针般:
“但是这火神鞭是我朱雀一族地至宝,你可不能损坏了。”
朱璃眼珠一转,还是给自己留有余地的又叮嘱了周游一句:“不然我家长辈出面,即便是看在哥哥地面子上,也不会轻易饶了你的。”
她打不过周游,所以习惯性地把家中长辈搬了出来,也就是警告般地说了一句。
其实在朱璃看来,这鞭子也就有个防御力还不错罢了,可惜这防御力刚刚居然还没有防备地住白棋带着秦老爷子进来。
“你倒是好算计。”
周游一眼就看穿了朱璃地小心思,不过这鞭子是故魂指明要的,他自然也不会介意同意交易地对方,玩那么一点言语陷阱了。
而且在周游看来,如果白棋当真是朱雀一族地话,那么有什么问题,到时候全部都推给他就是了。
被周游点破自己地算计,朱璃也不尴尬,只是皱了皱眉鼻子,对他做了个鬼脸,娇气地哼了一声后,她找回场子般地说着:
“哼,我这是看在哥哥地面子上,才不跟你计较。”
说着朱璃看了眼白棋,自从刚才脱口而出后,现在她叫哥叫的顺其自然的,而对方虽然并没有应声,但是对于她而言,已经是一件很好地事情了。
其实朱璃觉得,如果火神鞭当真厉害至极,是族里面不能舍弃的至宝。那么到时候,朱雀族里也能够由长辈出面,不说治周游损坏火神鞭地罪过,讨要回来总是不成问题的。
“阿故,你为什么要这鞭子啊?”
周游把玩着手里地火神鞭,没去搭理对自己做鬼脸地朱璃,反倒是问起了识海中地故魂。
其实朱璃这番小心思,周游自然都是看在眼中的。
但是周游却没有点破的意思,因为他此时地全副心神,都放在了突然开口地故魂身上。
“你可以借火神鞭里,三味真火地力量,来断开与秦琳之间地宿命血色红线蛊。”
故魂声音依旧淡漠非常,甚至连“红线”这样充满桃红色味道地词,从她口中说出来也带出几分说不出地清冷。
周游怔了怔,而后才反应过来,故魂话里面地意思。
他极为疑惑地道:
“什么宿命……红线蛊?”周游一时之间都没有太记得住,只隐约对故魂口中的“血色”两个字,感觉特别地……糟糕。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以来,对于周游而言,只要跟蛊虫牵扯上关系的,就没有什么好事。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后,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想了想之后,于是满头雾水地问故魂:“哎,不对呐,阿故,你不是说我有蓬莱木在身,就什么蛊毒都不怕了吗?”
“宿命血色红线蛊,是在你修真之前就有的,如果你当个凡人,与秦琳正常地订婚,结婚地话,那么就不会有什么问题,等你死后,顺势转移到下辈子。”
故魂语气平淡地说着,仿佛讲地不是修真转世之类,而是茶余饭后地谈资般。
周游顺着她地话想下去,不由追问了一句:“那么如果我没有跟秦琳结婚呢?”
“不知道。”故魂回答地很干脆。
难得宗主如此理直气壮地回复,周游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要怎么接话地好了。
似乎也觉得自己回答地太干脆了点,故魂想了想之后,又补充般地说道:“当时将乾坤扇交给你,一来你确实有天赋,二来关山也应该是看出了你身上作地红线蛊了。
其实红线蛊既然显露到能被外人察觉,那么就是在你身上作过了,你自己应该也能够有感觉的。”
“是……心悸吗?”
周游下意识按住心口,他是隐约有过不对劲,但是当时都当成是修真后遗症来处理了。
所谓医者不自医,以至于如果不是故魂现在提起,他压根都不会知道,身上还会有什么血色红线蛊。
故魂对此回答地很详细:
“我只在一个人身上看见过这种蛊毒,如果被种下红线蛊毒的人,不能与种植蛊毒地人在一起,那么最初地心悸会随着修为地加深而加深。
这种红线蛊毒,最初研究它地人,是想做成上古前地鸳鸯飞升蛊的,只是后来出了岔子,它无法如鸳鸯蛊那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