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美电影,向来奔放大胆,男主虽然已是大叔,但身材好得没话说,既然片子那么无聊,那这几个镜头应该算上影片卖点吧!
男主按了些沐浴露,从头开始搓。
帅哥洗澡是不是都喜欢,闭上眼睛,让水流击打着,从脸上流下。
微微张开嘴巴,吐出一口水,融在水流中,上下滑动的喉结高昂着,水流弧度滑过,整体画面更加性感。
双手强有力地撑在浴室墙壁上,弘二头肌肉硬朗,古铜色的皮肤让人血脉喷张。
浴室估计太大,连水雾来朦胧下镜头,打造蒙太奇视觉都不需要。
人家就是坦坦荡荡,光明正大,让你拍。
水流顺着喉结,沿着脖颈,流经肌肉,逐渐往下,胸肌、腹肌...
导演再往下,是可以过审的东西吗?
是我不付费就能看的吗?
是符合现在状况的场景吗?
陈童咽了下口水,国外多年,自己还是画画的,对这种裸|体也没少见,但那是学习、艺术。
自己看倒还无所谓,旁边还坐着利时勋呢!
陈童不禁将小毛毯往上拉了拉,只剩下两只眼睛,圆溜溜地在那里转着,旁边人静悄悄地,也不知道是在看屏幕还是在看她。
下一秒,就是男主的臀部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导演真的不刹车的!
那她肯定是准备,一览无余了。
快一秒,她的眼睛上方盖住了一只大手,直接挡住了整个视线,至少是安全的视野,大叔诱人的臀部消失在眼前。
睫毛一眨一眨的,酥/痒从手心传来,利时勋心中一动,整个人凑过去。
附在她耳边低语,沙哑的声音,带着霸道:“只能看我!”
本来还没什么。
这句话一说出口,气氛暧昧到了极点,陈童的脸刷地一下红到发烫。
空调还在开着,这、怎么会那么热啊???
利时勋直接就将影片关掉了,耳边没了水流声,才把手放下来。
陈童将脸埋在小毛毯里面,不想见他,真的想挖个地洞躲起来。
这人,怎么那么没羞没臊啊!
正所谓道高一丈,魔高一尺。
陈童缓了一会,将桌上的牛奶一饮而尽,余光瞥到,身边的人正挂着笑,手还止不住揉了揉她发烫的耳尖。
瞧着她害羞,就很有趣。
“我可担心,你身材没有大叔好!”
一杯牛奶入肚,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不慌,那慌的就是别人。
说完,起身就想回去睡觉了。
哪知,利时勋手腕一用力,陈童整个人又坐回沙发,眉眼盈盈地笑着说:“以后,验货不就知道了~”
“睡觉了。”
没完没了了是吧,孤男寡女的,不太适合讨论这个。
“不逗你了,看星星吗?”
陈童半疑半惑,仿佛利时勋就在说梦话。
市中心,黑夜都难见到,还想见到头顶上的星星?
痴心妄想!
利时勋见她不信,抬手示意她往上看。
一瞬间,陈童发现了新天地,透明的屋顶,漫天星辰,琼楼玉宇。
模拟全真3D星空,美到窒息,还有各种各样的星座图,流星雨。
惬意的周五。
心情就像放在蜜罐子里一样,甜丝丝的。
太久没尝过甜味了,美好得就要把她留在这个罐子里面。
陈童在心里不停地说着,就让我贪婪一会会,就一小会儿。
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给他时间,也给自己时间。
利时勋嘴角弯弯,心情畅快,跟陈童挨得很近,肩膀与肩膀之间,温度清晰可见。
他的女孩就在身边。
她看星辰,他看她。
“没想到,你这房子设计得很浪漫呀~”模拟仿真,实在是太震撼了,陈童忍不住转头看他,夸了一句。
双眼对视。
“我也是第一次看。”
本来以为我们会在英国住几年,再回来这,总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利时勋手摸了摸陈童的眼尾,再问一次,“这颗红泪痣怎么来的?”
“早就有了呀!”
怎么一直想要知道这件事,就这么小的泪痣,有什么好在意的,陈童糊弄着说道。
“你每一帧、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连笑容弧度,他都可以精确地用手指在她脸上量出来。
怎么可能不记得她眼尾有没有这颗红泪痣。
“实话实说,我刚刚也说了一个了。”意指那枚戒指的故事,她也可以简单说说,总比他什么都不知道好。
指尖有点粗糙,脸上的皮肤薄,有点痒痒的。
陈童想了会,还是开口:“学画画,然后被老师说了没有天赋,加上自己一直没有进步,所以、生气得将铅笔一摔,就从画架上弹回来,差点就成独角兽了~”
语气很轻松,但眼中的落寞没能逃得过利时勋的眼睛。
“疼吗?”利时勋问。
“不疼,只是很难过。”陈童摇了摇头,眉眼低垂,睫毛长长地小幅度地颤抖着。
全然陌生的领域,开始太艰难,坚持也太艰难。
全部都得从零学起,还一直一直在原地踏步,看不到进步,却没有其他选择,还要被见多识广的老师当头一棒。
人家教了那么多年的书,带出那么多好学生,哪个学生有没有天赋,一看便知。
就如同她以前学琴,院长婆婆就一直说她,天赋秉异,是个好苗子。
艺术总是相通的,天赋型选手总比努力型选手,更加容易些。
头顶苍穹交替,些许微光,照着陈童的脸上,她好像陷入了回忆,脸上都蒙上了一层伤感。
“别想了,以后有我。”
声音又低沉,又温润有力,在她耳边,拉回她所有的思绪。
利时勋顷身过去,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她的眼角。
而后以唇封口,将她柔软粉红的唇部含住,由浅入深地研磨,舌尖闯了进去,灵动地缠着她的,肆意地掠夺她的气息。
她的味道太过美好,他、舍不得放手。
到底是不如他的肺活量。
一吻毕,陈童呼着气,早已变成一只温软柔顺的小猫,脸颊连着耳尖都冒着热气。
这是这么久以来,最深、最漫长的一次吻。
“晚安。”
陈童惶惶然,站起来闷着小毛毯子,落荒而逃。
心里早已抓狂,色令昏头,色欲迷心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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