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内,老老少少的都围在一起。
中间的位置摆放着一张十分破旧的木头桌子。
正中间的位置坐着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分作两旁。
在破桌子下方摆放着两条长凳,作为原告的许大茂坐在右侧,何雨柱表情十分淡定的坐在许大茂的对面。
但见此时的秦淮茹正惴惴不安的坐在何雨柱的身后,时不时的偷偷看一眼何雨柱。
那意图很明显!
作为大院唯一的知识分子,三大爷阎埠贵开口了。
“许大茂,你将你的事儿说说!”
许大茂迅速的站起来,然后对着三位大爷道:
“三位大爷都在,我就实事求是的说了。”
“鸡的事儿咱们暂且不提,先说说今天上午,本来我约定好的相亲,但是被这傻...”
就在这个时候,何雨柱站了起来,表情瞬间就变的凝重起来。
本来黑白分明的眼睛,挂上了一丝丝的猩红之色。
许大茂本来还准备继续说的,但是当感觉似乎正有一双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睛盯着自己。
那个柱字儿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周围的人同时不自觉的一哆嗦。
要知道,这傻柱平时虽然毒舌,可是刀子嘴豆腐心。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傻柱有些不一样。
只见何雨柱在周围每一个人的身上扫了一眼,最后将自己的目光落在了许大茂的身上,语气冰冷的道:
“以前你们叫我傻柱,那也就算了。”
“但是从现在开始,我要是再从你们的嘴里听到这两个字,信不信抽你丫的?”
“我有名字,如果你们喜欢我的话,可以叫我柱子,或者是雨柱都行。”
“不喜欢我的,就叫我何雨柱。”
“这是我说的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跟你们说。”
“所以,我希望你们以后在跟我说话的时候都注意一些。”
说完,看也不看许大茂,大刺刺的坐在了长条凳子上。
许大茂气不打一处来,不断的点头道:
“成!”
“何雨柱,破坏我相亲的事儿,你怎么算?”
何雨柱语气不咸不淡的道:
“你相亲跟我有毛关系?”
“我不过是路过而已,难道你还不让我走路了?”
“难道全国的大马路都是你许大茂家的?”
邻居们都开始嘲笑许大茂。
其实不过是许大茂的一面之词而已,并没有真凭实据。
许大茂也不过就是看见何雨柱了而已。
三位大爷黑着脸,并没有任何的说辞。
许大茂看着眼前的何雨柱,咬了咬牙,道:
“好,那这个咱们先不说,咱们就说说你偷了我的鸡的事儿。”
阎埠贵慌忙点头道:
“对对对,咱们今天说的是偷鸡的事儿!”
“傻...咳咳...”
“柱子,你怎么说?”
刘海中也帮腔道:
“说什么?”
“鸡,就在何雨柱他们家的锅里炖着,现在还没熟透呢。”
“我还亲自扒拉着看来着。”
“铁证如山!”
易中海并没有说话,而是十分淡定的看着正一脸漠然的何雨柱。
这刘海中心里的小算盘,自己还是十分的清楚的。
一直都想要这个大院的说话权。
而且,那个阎埠贵也有同样的小心思。
刚要开口说话,阎埠贵开口了,道:
“那个,柱子!”
“既然现在已经是铁证如山,不如这样,你就赔给许大茂五块钱。”
“然后让许大茂把鸡端走...”
许大茂一听,顿时就来了精神。
虽然自己相亲没成,被放了鸽子,但是能在何雨柱这找到五块钱,也不错。
随即许大茂道:
“就是,我那可是下蛋的老母鸡!”
“咱们就按照十天七个蛋算,一年就是七百多个。”
“一个鸡蛋目前的市场价是七分钱一个,七七四十九,那可是五十多块钱。”
“五块钱,那就是便宜你了!”
阎埠贵看了看易中海和刘海中。
易中海没说什么,刘海中则是一脸嫌弃的看着阎埠贵。
这些话明明是自己应该说的,但是却被阎埠贵抢了先机,自己在大院里面露脸的机会没了。
自然心里不高兴。
但是也帮衬道:
“我觉得这个方案可行,何雨柱,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
“这是偷盗行为,这可是令人可耻的行为。”
“这种行为,在我们大院是绝对不允许的。”
“还把我们三个大爷放在眼里吗?”
阎埠贵十分认真的点头道:
“就是,这是目无尊长!”
易中海有些听不下去了,道: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就别在这里说了,从始至终都是你们在说个没完。”
“难道你们不想听听柱子的意思?”
二人不说话了,易中海看了一眼何雨柱,道:
“柱子,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易中海的话刚刚落下,邻里们都看向了何雨柱,其中秦淮茹更是一脸紧张的看着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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